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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将茶盏重重搁到了案几上,沉声道:“你接着说。”
月华思路清晰,如实回禀道:“那丫鬟交代了她和大小姐出门的时候尚还未到辰时,俩人在到慈宁院之前,一直在路上蹉跎时间,据奴婢所知,小姐是不清楚相府的地形的,可那丫鬟却是熟记道路的,这丫鬟应当是在路上动了歪心思,蓄意引着大小姐绕了弯路。”
“什么!”老夫人勃然大怒,“区区一个丫鬟能有这样大的本事,必然是有背后之人授意!”
月华垂眸低声回道:“奴婢适才留意了一眼,那小丫鬟似乎同大夫人交往较密,只是眼下情况未明,奴婢不敢妄自下定论。”
“好啊,好啊!”老夫人怒极反笑,狠狠地拍了一记桌案,她原本就不喜小家子气的蒋氏,此事一出更是对她心生厌恶。
低头时望见仍毫无怨言跪在地上的任凤华,老夫人不由为她这个嫡长孙的沉静隐忍而触动,知道自己错怪了这个长孙,她忙不迭地就俯下身虚扶了她一把:“华儿,你先起来吧。”
任凤华微微点了点头,乖顺地直起身来,她跪得有些久了,脚步有些虚浮。
在一旁侍立的月华见状便搀了她一把,将她扶到了老夫人跟前。
“老夫人,依奴婢愚见,大小姐虽然晚了请安,但是意志坚韧,颇能隐忍,是个不多见的薇从子。”月华也欣赏任凤华沉稳的性子,忍不住帮着她说了句话。
老夫人有些惊讶地望向她,感慨道:“难得见你这么称赞一个人。”
月华歉然一笑:“奴婢也只是随心一说,大小姐确实机敏能干,若不是她将那个怀有二心的丫鬟滞留在院外,奴婢还抓不到那丫鬟的错处,自然也不能顺藤摸瓜地挖到了这些内情。”说着自然而然地同任凤华对视了一眼,眸中不掩赞赏。
任凤华确实是故意给了那丫鬟去接近蒋氏母女的机会,方才走到半道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异常,在意识到对方一直在引着她绕路消磨时间之后,她自知已然中计错过了早会的时辰,索性将计就计放虎归山,在进入院门前将那丫鬟留了下来,放纵她去和蒋氏接头,借此给有心人留下刨根问底的机会。
她原本也只是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思,所幸当真有人替她揪出了祸端,助她反戈一击。
老夫人虽年事已高,心思却还十分通透,不多时便领会了月华话里的意思,忍不住又对仍风华高看了几分。
既聪慧灵敏又懂得隐忍自持,这才是相府嫡出女儿该有的样子。
老夫人在心中喟叹了一番,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她没有选择点破任凤华的玲珑心思,而是另起了一个话端偏头吩咐月华道:“这个月华儿的衣物还没开始置办吧,你先去盯着点,完工后及早给华儿院子送过去。”
月华恭敬地应声便退下做事去了。
任凤华自知老夫人只是再给她台阶下,便也不扭捏,径自俯身谢礼道:“多谢祖母厚爱。”
老夫人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旋即挥了挥手:“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身子骨不好,也先回院里歇息着去吧。”
任凤华也应声离去,回到院子里之后,她径自就去了书房,研了会墨就开始抄起书来。
方才老夫人的表态颇有深意,虽说是给了她额外的恩赐,却半字不提要免了她原先的责罚,想来应当还是想敲打她一番,叫她记着今日的教训。
因此她还是责无旁贷地认真应对了这三十遍的《女诫》。
她从一回院子就开始动笔,一直写到日上三竿还笔耕不辍。阿六斗胆进书房问了一声,才知道自家主子这是因为迟了早会受了罚。
可是他分明记得任凤华因为赶时辰连早膳都未用就出了门,怎么还会迟了早会?
阿六向来就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的,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探头探脑地问出了口:“小姐,从咱这到主宅也不过半刻钟的时间,您这一路上是出了什么事了嘛?”除此之外,他真想不出其他缘由。
任凤华正醉心于完成倒数几遍文章,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困惑。
倒是边上不知什么时候偷溜回来的小丫鬟做贼心虚,先一步站出来跪倒了地上,唯唯诺诺地找起说辞来:“小,小姐,奴婢方才当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了,一定是相府里前几日新铺了石子路,奴婢这才走错了道,忘了原来的方向,小姐,你就饶了我吧,下次我绝对不敢再犯了!”
她说着说着就猛地磕了一个响头,涕泪俱下地哭诉起来,任凤华却丝毫不为所动,照旧镇定自若地挥毫临摹,头都没往边上偏半寸。
小丫鬟见她沉默的反应心中越发没底,悬而未决的处罚像是柄利剑一般令她备受煎熬。
阿六眼见她这般畏缩反应便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经过,正想等着任凤华一声令下解决了这个屡屡作祟的丫鬟,谁知任凤华却好似把她当成了一团空气,任凭她如何绝望的哭喊,手中的笔画却依旧稳稳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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