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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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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是教皇为未成年疏导精神力的时间。

桑唯躺在医疗用椅。

再次感受圣光包裹，她舔舔唇瓣，“有点像妈妈的怀抱。”

斯温德勒：“……”

他笑着问，“你感受到安全感了吗？”

桑唯望着天花板，眸色有几分茫然，“没呢。”

她从来不在别人身上感受安全感。

斯温德勒：“我今天上午见桑明歌了。”

桑唯：“嗯？”

斯温德勒碧绿色的眼眸圣光乍现，圣洁而神圣：“桑家夫妻还在皇宫关着，你想要怎么办？”

桑唯眨眨眼，“这算以权谋私吗？”

斯温德勒：“一切都是正常的法律程序，皇室强行带走桑家夫妻才是以权谋私。”

就像姬书屿溜进教廷的那个晚上。

教皇碰巧回了自己的家。

给足了姬书屿作案时间。

也比如最近对西蒙森家族的审讯，一切都是正常流程，但小西蒙森和西蒙森二世完全被教皇逼迫到快要精神错乱，恨不得直接死掉。

但教皇依旧把这些归咎为正常程序。

他在规则内行事。

为未成年出气。

但还想维持着自己岌岌可危，破烂不堪的底线。

桑唯突然坐起身，和他凑近了几分，“我感觉你的灵魂变白了。”

斯温德勒微怔。

桑唯示意他看镜子。

两个黑色的灵魂在镜中浮现。

斯温德勒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一如既往的黑。”

桑唯：“灵魂的黑白是怎么判断的？”

斯温德勒：“黑色的更容易做坏事。”

桑唯幽幽望他，“谁告诉你的？”

斯温德勒白色的眼睫垂下，似是有圣光从长而浓密的睫羽滑落，坠入到了碧绿色眼眸，熠熠生辉。

“不能事事都依靠别人解惑。”

桑唯：“好叭。”

是她这会儿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