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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德带了一彪人马,为大军前锋,飞速突入契丹境内,意欲偷袭契丹大营,趁乱俘获契丹首领,使契丹军队群龙无首,不战自乱。
正在行进之中,突见山冈后一面旗帜猎猎飘舞而来。何思德急命手下隐藏。可是,几百人的队伍后退不及,已经被契丹人前卫发现,契丹人做出了进攻的架势。何思德见难以脱身,拔出佩剑,大喊一声:“弟兄们,随我杀贼!”
何思德拍拍战马,跃向敌阵。契丹人远远看见一个胖大的将军一马当先,领着手下冲了过来。还以为是安禄山亲自披挂上阵,率领部下发起了进攻。领队的也发一声大喊:“安禄山来了,不要放跑了这个作恶多端的老贼!”
契丹人多年与狡诈凶恶的安禄山打交道,几次上了他的当。数年前,安禄山曾以媾合为名,邀请奚族和契丹头领到范阳宴饮。在厅内预先挖好了大坑,趁契丹和奚族人酒醉之际,砍下他们的人头,把尸身埋进土坑。前前后后计有四次诱骗奚族和契丹人上当,杀了数千人,尸骨填满了几个大坑,契丹人因此对安禄山恨之入骨,恨不能生噬其肉,生饮其血。一听说安禄山就在阵前,个个红了眼睛,如狼似虎,拼死向前,何思德和手下抵挡不住,很快,阵势被契丹人突破。何思德率领几个部将,左奔右突,想要突出契丹人的包围,怎奈契丹人盯紧了他,无论他驱马冲向哪个方向,契丹人就纷纷围过来,始终把他困在核心。
一阵蹄声得得,一个契丹骑兵冲到了何思德面前,狠狠地挥起狼牙棒,打在何思德后脑上,何思德坠下马来,顿时,几十匹战马被骑手驱赶着飞奔过来,马蹄不停地在他身上踏来踏去,几十把大刀刀起刀落,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砍在何思德身上,一瞬目的工夫,何思德成了一团血糊糊的肉酱。契丹骑手们围着他欢呼雀跃:老贼安禄山被我们砍死了,安禄山死了!
闻说前军失利,何思德战死,安禄山勃然大怒,下令担任前锋的两千奚族精兵向契丹发起进攻。
却不料奚族人早已对安禄山心怀不满。出征路上,他们吃尽辛苦,安禄山却根本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一路上,奚族人都在暗地里议论:安禄山为人不堪,数次用诡计诱杀我们奚族和契丹人头领,冤死在他刀下的都是我等的兄弟亲人,我们为什么还要替他卖命,屠杀跟我们奚族人情同手足的契丹弟兄,不如就此反水,和契丹兄弟一起,杀死安禄山,为死在他刀下的奚族人报仇雪恨。
反叛的计划秘密进行,安禄山蒙在鼓里,丝毫不知。第二天,两军对峙,奚族精兵在阵前,契丹人先发起进攻,几千匹战马铁蹄踩踏着大地,“轰隆隆”如同旱天惊雷,契丹人高声呐喊,潮水一般涌了过来。
安禄山骑在马上督战,眼看契丹大军扑了过来,他把马鞭一指:“命前阵队伍立即冲锋,迎战契丹人。”
鼓声隆隆,进攻令发出。奚族人听了鼓声,竟然原地不动。安禄山十分气愤:“闻听鼓声竟然抗命不遵,来,传我将令,再不迎敌,格杀勿论!”
传令官还没有离开,契丹人已经逼近了阵前。安禄山急了,大吼道:“命奚族前卫马上攻击,阻挡契丹人进攻。”
话音刚落,却见排在前阵的奚族精兵纷纷拨转马头,与契丹人合为一股,一起高声呐喊,向安禄山兵马扑来。安禄山一时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愕然问道:“他们怎么不向前,反倒向后冲过来了?待安某过去,亲手宰杀几个奚族人示众!”
安禄山第二子安庆绪随父亲出征,这时,他一把拉住了安禄山:“父亲,奚族人反水了!”
安禄山还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他敢么?!”
“你自己看,他们反向冲过来了!”
安禄山这才慌了手脚:“怎么办,怎么办?!”
义子孙孝哲抢着说道:“义父,下令全军立刻反击,反击契丹和反叛的奚族人。否则,我军危矣!”
安禄山一咬牙:“传令三军,与契丹和奚族人决一死战!”
鼓声大作,安禄山兵马与奚族、契丹两军短兵相接,一场血战在荒原上展开,直杀得天昏地暗,云叹风惊。契丹人恨安禄山屡屡来进犯边境,新仇旧恨相继,士气大振,个个神勇无敌,呼啸着,在安禄山阵中横冲直撞,像砍瓜切菜一样,把安禄山的兵将砍下马背。安禄山的兵将无力抵挡,将领和兵士一起后退,安禄山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几个人听他的,溃兵像是决堤的潮水一样,拍马从他身边涌过,只恐落在了后面,不论怎么阻拦,怎么喝止,全然无济于事。
战事正酣,契丹人和奚族人同仇敌忾,越战越勇,一起掩杀过来,吼声震天,震天动地。安禄山的兵马完全失了斗志,狼狈不堪地四下逃散。安禄山挥舞佩剑,还在拼力阻挡逃兵。突然,斜刺里飞来了一支冷箭,射在他的坐骑的背上,坐骑护痛,“恢恢”地连声惨叫,扬起前蹄,腾身而起。安禄山差一点就被摔下了马背,手上的弓箭和马鞭被他失手扔掉。身边的护卫也被冲散了。他拉紧缰绳,夹紧马镫,想找个方向突出重重包围。
这时,契丹人已经从奚族人口中得知安禄山没有死,正在四下寻找他的身影。战场上到处都在高声叫喊:别放跑了安禄山!抓住安禄山,把老贼千刀万剐,为我们的族人报仇雪恨。
“安大人!”一个部将看见了狼狈不堪的安禄山大喊一声,拍马冲了过来。安禄山气喘咻咻地喊道:“将军快来救我。”
“大人勿要惊慌,跟着末将,末将保护你冲出去。”
“好好好,前面带路!”
受伤的战马驮着安禄山,紧跟在那位部将身后,一口气跑出了混战一团的战场。部将一路上挥舞长剑,打退了好几队追上来的契丹人,他自己也已经成了血人,身上有契丹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鲜血。刺中一个契丹骑兵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契丹人用长枪刺穿了他的肩背,他一手抓住枪柄,与契丹人撕扯,一手向安禄山这边费力地挥舞,意思是让安禄山快走。
安禄山觑见部将受伤,也顾不得他的生死安危,伏在马背上,一只手拼命地拍打马屁股,催马快跑。胯下乘马已是精疲力竭,身上汗湿淋淋,突然,一个马失前蹄,把安禄山从马鞍上甩了下来。
安禄山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两手抓住了一把草,才停了下来,头上的发簪摔掉了,头发披散,活像是一个肥胖的鬼魅。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背后杀声震天,契丹人似乎就在咫尺之外,安禄山吓得魂飞魄散,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不知什么时候,脚上的两只鞋跑丟了。安禄山就光着两只脚,像一只没头苍蝇一样,在广阔的荒原上慌不择路地东乱西窜。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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