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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又涨了几十万,这合理吗?
不会是容哥给他老婆买粉了吧?
毕竟这个直播平台在他哀求之下,容哥并未收购,作为老板,阮其灼很卑微地给‘员工’发了条微信:
【嫂子,你还记得自己有个直播间吗?看看你嗷嗷待哺,求知若渴的粉丝们】
翌日。
顾星檀气得白皙小脚踹上床柱。
大床被她踹得晃了晃。
“还有力气?”
难得没去上班的男人,半睡半醒地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顺着绸滑的睡袍,握住了她的脚踝,“踹疼了没?”
“没有顾小海棠疼!”
“我问的是床柱。”
容怀宴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瞥了眼容太太微微泛红的脚心,轻描淡写道。
顾星檀:更气了。
狗男人一点都不心疼她,还心疼床柱?
然而下一刻。
容怀宴取来微凉的药膏,要给她涂脚心。
想到这管药膏曾经涂过的位置,顾星檀瞳孔微微放大,连忙抽回自己的小脚:“涂过脚还怎么涂那里。”
容怀宴似笑非笑:“哪里?”
“明知故问。”
顾星檀瞥向悬挂在床柱上那一抹白色蕾丝,已经被撕破,上面还有乱七八糟的痕迹,肯定是穿不了了。
懒得搭理他。
顾星檀霸占了真丝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往浴室走去。
丝毫不管容怀宴是不是没得盖了。
清晨阳光下,男人线条优美的腰腹肌肉,此时皆是布满了斑斑指甲痕,有的甚至从腰腹蔓延而下。
有种绮靡破碎的性感。
等顾星檀出来时,容怀宴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
云淡风轻地示意她去衣帽间:“上次赔你的旗袍,已经到了。”
“去试试?”
虽然没有香水。
但有一百条精挑细选、特别定制的旗袍。
顾星檀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双手环臂,懒洋洋地倚靠在玻璃门,若无其事道:“容总日理万机,还记得这点小事?”
容怀宴将蓝得很高级的暗纹领带塞进她手里,而后主动俯身,配合她的身高,似是随口道:“所有关于容太太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顾星檀眼睫低低垂落,没拒绝,也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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