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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年自然不会拒绝,与胡艺澄一起走进了小区,在去草坪的路上,他正巧遇上了修剪花坛的陈伯,对方在这里修剪了十多年的花坛,姜年小时候顽皮,总爱缠着陈伯要拿他那把大剪子来耍,好几次被姜年偷偷拿走,陈伯发现后就在后边追,等到陈伯气喘吁吁了,姜年再把剪子还回去,陈伯也是好脾气,多少次这样了,也只是不痛不痒地说道几句,所以,他对这个在小区剪了十几年花的老人可是敬爱有加,此时遇见,当然得好好地打声招呼。
“陈伯。”姜年笑嘻嘻地来到陈伯身边。
“小年?”陈伯一听到声音连花都不修了,提着大剪子凑近了姜年,看清来人后瞪大了眼睛,哎哟哎哟了几声,拍了拍姜年的肩膀,“小年啊,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啊,你爸妈都快担心死了,每次你爸妈回来我都得问上一遍,小年回来了没?现在你终于回来了,没事吧?是不是让坏人给逮走了?”
“没有,陈伯,您不用担心。”姜年心里叹气,又得解释一番了。
只不过对陈伯可就不能说什么特种部队之类的了,只能编另一个谎言说:“我这就是出去转了几天,哪有什么坏人,我都这么大了,谁还能逮到我啊,没事呢,陈伯,您别瞎想,我这不好好地回来了嘛。”
之后他满怀愧疚地套了个慌给陈伯,还说自己出去溜达了,惹得陈伯这种好脾气的老人都使上劲拍了拍姜年,带着怒气骂道:“臭小子还这么大玩性,都多大个人了,都不知道少点让父母担心,你都不知道你不见的这几天,你爸妈整个人都变样了,比我这花还要蔫。”
“好了好了陈伯,怪我,我贪玩,我该打!”姜年狠狠地锤了锤自己的胸口,陈伯还没说话,旁边的胡艺澄就拉了拉姜年的手腕,没让他继续锤下去,还抿了抿嘴看向陈伯。
陈伯可顶不住胡艺澄那晶莹的目光,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赶紧和艺澄上去看看你爸妈,他们这几天都没有去上班,都呆在家里。”
姜年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正要离开,没想到陈伯突然来了一句,“小年你接下来几天可别跑到哪里去了,好好陪陪你爸妈,他们这几天累的够呛。”
姜年一个劲地说:“好好,必须的。”
之后姜年赶紧带着胡艺澄跑了,再待下去他自己都要没脸了,此时心里大骂了王台和空冥谷,都怪他们才让自己这么进退两难。
“对不起啊艺澄,我们先不去草坪了,我想早点见到我爸妈,不然你也跟我一起上去坐坐吧,有什么事上去再说。”
没走出多远,来到一棵大树底下,姜年停下了脚步。他心情很复杂,一想起陈伯对自己说的,关于他父母的描述,他的心中就生起一阵阵浓厚的负罪感,也没心思与胡艺澄过二人世界了,只能一脸抱歉地对着胡艺澄说道。
“嗯……”胡艺澄眼底有失望闪过,不过她掩饰得很好,姜年并没有发现,接着她又说道:“我,我就不上去了,不打扰你们团聚。”
姜年倒也没说什么,等下指不定是怎样的催泪场景,也的确不好让胡艺澄留下。
“那,再见?”
胡艺澄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向四周张望了几下,确定没有人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把头往胸口低下了几分,几缕柔顺的发丝遮住头顶,露出两只快速由正常转变通红的小耳朵。
“姜年。”胡艺澄唤了一声。
“嗯,我在这呢。”
“原谅我自私一下,占用你一点点时间。”
胡艺澄声若蚊蝇,但姜年现在何许人也,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可他还没立刻想明白,下一刻,一团温香暖玉没有任何征兆地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一股少女独有的清香猛地窜入鼻中,姜年只是嗅到了一些,便感觉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他一低头,就看到那个小脑袋侧着脸趴在自己胸口,因为紧张,少女的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但任谁都能瞧见,少女虽然害羞,那张精致的脸庞上仍写满了安心与满足,以及眼中透出的幸福。
姜年呼吸一滞,心脏仿佛在一瞬间停止,又在下一瞬狂乱地跳动起来,咚咚咚咚地响个不停,大概是动静太大了点,少女趴在姜年胸口的脑袋被吓得退后了一点,可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力量,毅然决然地与姜年的胸怀,紧紧贴在了一起。
“姜年。”胡艺澄轻唤,软糯的嗓音让姜年骨头都要酥了
“在,在这呢。”姜年都快找不到自己的舌头了。
“我很想你,很担心你,你能答应我,以后不再不告而别了吗?”
姜年没有去看胡艺澄,却能感受到少女的柔弱与害怕,他无比愧疚而又坚定地说道:“好!”
他双臂抬起,带着忐忑与激动,轻轻地放在少女的腰肢上,少女身子突然一颤,变得有些僵硬,姜年缓缓用力,双臂越搂越紧,或许是因为姜年那狂热的心跳,也可能是感受到姜年那坚定不移的信念,又或者被心里对于姜年消失几天后的挂念所影响……总之少女也投以姜年最真挚的回应,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紧得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闻到对方的味道,即安心,又幸福。
“姜年……”
这句话胡艺澄没能说完,姜年便打断了她,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比之与冯齐、刘峰宇之流战斗更要惊心动魄,说出的短短几个字,却让这个面对空冥谷的围捕杀都不曾退缩,在百岛市杀伐果断的少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六个字,仿佛抽干了姜年的力气,只留下一个意志支撑着他。
“艺澄,我喜欢你。”
一字一顿,字字刻骨铭心。
胡艺澄即便再害羞,整张脸都红扑扑的,还是要让姜年,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声。
“我也喜欢你。”
五字回应,字字温暖如春。
夕阳西下,橘黄色的余晖如同一层薄纱惬意地铺洒在大地上,万里无云,只有一轮红日高挂,整个天空纯净得让人生不起一丝烦躁,微风吹拂,掀动树上的细枝末叶,在黄昏的映射下泛起淡淡光泽,不知是不是冬季的原因,一片明明还有大半绿色的树叶突然脱了枝头,飘飘落下,没有打扰到任何人,悄悄的,轻轻的,粘在了少女的秀发上。
少年指尖一挑,为其拨开树叶,他抚摸着如丝绸般顺滑的秀发,微微弯腰,将头靠在了少女的肩头上。
那眉目的温柔,叫人无酒也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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