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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用力地点点头说好,扑到俞景啸的怀里去,紧紧抱言他的腰,声音闷闷的,甜蜜地埋怨,“既然来了,怎么也进来叫我,就在外面干等啊。”
“我怕打扰影响你啊。”见安言这般感动,俞景啸在外面‘挨饿受冻’几个小时什么的都是浮云,值!
他轻轻地抚安言的背,心疼得问道:“累坏了吧。”
安言埋在他怀里点点头,然后又从他怀里爬起来,回到副驾驶位上坐好,浑身放松,“是啊,我眼睛都看酸了。”
他声音糯糯的,像是在跟自己撒娇一样,俞景啸发动车子,爱怜地摸摸他的头,“回去吃饭洗洗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不疼了。今天怎么突然加班了?我看这里好像不是你以前的那个实验室啊?”
安言偏头看他,脸上带着清丽的笑,“嗯,对啊,这个是学校的那个徐教授的实验室,他们在做一个大项目,刚好又缺一个人,之前的老师就把我推荐过来了,今天主要是要项目工程的始端,要求的连续性很高,所以今天必需要赶出来,工作量很大,所以才会加班。明天就好了,明天应该就不会有这么多工作要做了。”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刚好是红灯,这个路口的红灯时间长,俞景啸看安言嘴角含笑,脸上的笑明丽舒畅到发光,贴过去在他的脸颊上快速地亲了一口,“那好,那我明天也早点下班回来陪你。”
安言嘴角含笑,脸上是掩盖不了的笑意,轻快地应,“好啊。”
车开到一半,安言的肚子应景的叫了起来,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俞景啸转头看他,嘴角噙起笑意,满脸柔情,“饿了吧,幸好我走的时候在家里把粥煮上了,回去就可以吃了。说说,家里应该还有菜吧?”
“不是你一直在做饭吗,我怎么知道?”安言脸红红,看他嘴角的弧度还是一直往上翘起来,扑过去打他,“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嘛……”
俞景啸本来还是浅浅笑着的一下就变成了大笑,手扶在方向盘上一抖一抖的,安言怒了,作势要掐他的脖子,“不准笑了,再笑,我就掐死你。”
俞景啸挑眉,“就你?别搞笑了。”
安言瞪眼,气鼓鼓地又要去捏他的耳朵,车子刚好要转弯,俞景啸一手掌着方向,一手把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拉下来,摸脸吃豆腐,“好了不闹了,我也不笑了,快坐好,开车着呢。”
两人开车在小区外的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些速食菜,回去是俞景啸热的饭菜。
饭后安言收拾饭桌,俞景啸在看时经新闻,有点晚了,看了一会儿今天的就已经完了,便也去帮着安言收拾,安言脸上泛起甜蜜的笑意,让俞景啸心里的那些因工作的烦闷好像被春日懒懒的风吹过一样,顿时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剩下只有无尽的甜蜜欣喜与缠绵温柔的爱意。
安言洗碗没有带手套的习惯,碱性的洗洁精与热水一浸,安言缩了手就是一声惊呼,“哎呀……”盘子掉在洗槽池里发出‘砰’的一声脆响,碗却是没有破。
俞景啸一步三丈远地窜到安言身边去,抓住他的手拿到水龙头下用温水冲,“怎么了,有没有划破?哪里伤到了?”
安言湿着一双手,被他揽着跟着他出了厨房,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俞景啸,“没划伤呀,盘子都没有碎,哪里来的东西可以划伤的?”
俞景啸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半跪在地上抽纸把他的手擦干,托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阵,在两只手上都找到了好几个小伤口,看伤口的形状和他以前洗衣服磨破手时候的伤差不多,想彼此分开的这半个月里,没人给他洗衣服,而他的宝贝又有小洁癖,断然是不会拿去洗衣机里搅的,自己手洗才把手磨成这样,想到他这些天一个人孤零零蹲地坐在阳台上洗衣服时的小可怜样子,俞景啸心里就又是一阵怜惜。
去医药箱里找了几个云南白药,托着安言的手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柔柔地亲了几下,“疼不疼?”
安言眼睛在明亮的光线里显出一层迷人的色彩与光芒,脸上是幸福沉静的笑容,他就像一快毫无瑕疵的美玉,温润而典雅,凑到俞景啸面前去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真的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退回去了,脸微微红着,眼睛里湿漉漉地泛着水汽,“不疼。”
被安言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安言以前会主动亲他的时候,一般都是只会亲他的脸,这次却是直接亲地嘴,俞景啸情不自禁地撑起身体去亲吻他的眼角,顺着脸颊然后又亲上他如鲜花一般娇嫩的唇瓣。
身体缓缓地滑下沙发,安言仰躺在沙发上,俞景啸在上,侧身虚压在他身上,安言主动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沉浸在和他的唇舌相交的纠缠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浸出,安静的夜里,屋外的喧嚣都消停了下来,只有电视机里播放的电视节目发出声音,深陷情欲里的两人接吻时暧昧旖旎的声音在客厅的空间里被扩大回响。
从口腔而来的刺激蔓延到了全身,热流往下而去,脊骨像被大的电流通过,安言腰软了下去,浑身热得不像话,有种灵魂也要被俞景啸吸出来和他融在一起的茫然与快乐。
安言觉得下身硬涨难耐,当俞景啸放开他坐起身的时候,他仰面躺着,满脸通红,眼光水盈盈的望着身上的人,半张着嘴喘息着。
安言有些窘迫,动了动腿想掩盖自己的罪行,俞景啸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自己也情动地厉害。
安言对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催情剂,根本不用任何外物的刺激就可以让他深陷最深的肉体沉沦,但是,他现在却还要克制自己不要对他做这种事,今天不是好时机,两人都很累了,明天安言还有工作。
然后又不解渴地俯身去亲吻安言的唇,含在嘴里又一遍又一遍地地吮吸舔舐,就像是溺水之人对于氧气的渴望一样,怎么样也不够,只能更深侵入,更激烈地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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