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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瑶咬住唇,心里那些摇摇晃晃的情绪说不上是被他安抚,还是搅起了更大的波澜,她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亲昵地把头往他颈边靠。
“阿野,”她平复了一下才睁开眼,望向他绷着的唇角,轻声说,“你回来了。”
容野从来不在乎现场有多少人看着,他把她身上已经半湿的毯子裹紧,低低“嗯”了声,抱着她径直走到休息区。
山坳里条件实在有限,也没什么太好的地方,就近只有几间简单搭起来的小板房,边角还透着风。
宋岚从后面跟过来,怀里抱着新的浴巾毛毯和大衣,小心翼翼敲门进来,放到容野手边。
喻瑶心脏撞得喉咙发痒,忙说“岚姐,你快去歇着吧,当心肚子里的宝宝。”
容野的目光扫过宋岚小腹,依然没出声,宋岚却被吓得够呛,总觉得像把刀在孕肚上割过去了,她赶紧知情识趣地带上门撤退。
周围没人了,喻瑶在容野微凉的后颈上摸摸,又叫了他一声“阿野。”
十天没见,他比分开之前清瘦了,下颚线更锐利,棱角分明的,睫毛尖上还沾着山坳里的尘土。
一看就又没休息,一路披星戴月赶回来的。
容野坐下,把喻瑶放到自己腿上,扯开那层湿毯子扔一边,给她披上更厚的,又拿过大浴巾给她揉头发,手上动作不怎么温柔,故意把她长发弄乱。
喻瑶好笑又无奈,小疯子这是闹别扭呢,一声不吭,话也不和她讲。
她艰难地从浴巾里钻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脸色煞白到什么程度,还笑眯眯问他“是不是不想我啊,一回来就这个态度?”
她的状态,以及这句话,一起刺了某人的神经。
容野忽然抓着浴巾的两边朝自己拉近,喻瑶被罩在里面,只能跟着扑倒他面前,她没时间再说什么,他的唇就重重压过来,挤进浴巾拢出的一片昏暗里,在湿漉漉的潮气里恣意吻她。
喻瑶起初还能势均力敌地回应,但他攻势凶狠,她很快失去周旋的能力,甘愿放软了身体,由着他尽情宣泄。
周围还有细细的风声,他的呼吸混在中间撩着喻瑶,她的冷意消退得一干二净,只剩不断涌起的热,脸颊也有了血色。
他嘴唇被磨得滚烫,流连着蔓延到她耳廓。
“你说想不想?”他沉声逼问,“仗着我联系不上你,就敢随便往河里跳是吧?这种戏拍几场了?”
喻瑶攥着他衣襟,多少有点小心虚,她确实瞒着他了。
“还不是怕牵扯你精力,”她试图找出个正当理由,“我要是提前跟你说,你在外面能安心才怪了,再说没几场,是你碰巧赶上……”
他眸光仍然深暗,没有溶解的迹象。
喻瑶跟他对峙几秒,迎上那双缠着血丝的眼睛,乖乖主动举白旗,顺嘴亲了亲他眉心“……好我说实话,趁你走以后一直在拍,不是落水就是滚山坡,但确实是故事需要,没人为难我,今天是最后一场,受苦的已经全拍完了,真的。”
她语气温软,指尖把他睫毛上的灰尘抹掉“你看,你一回家,我就都好了。”
容野闭了下眼,手掐在她腰上,略微用了力,不疼,只是让她酸痒“没有下次了,我就得天天盯着你,一天看不见,你就——”
“——我就想你。”喻瑶痒得乱动,嘴上还没闲着,完美接上他的话,搂着他笑。
她太了解阿野了。
只要她坚持的,她喜欢的,即使他再不情愿,也会无底线地纵容她,他看起来凶得很,其实对她哪有脾气。
容野脸色刚有一点缓和,想倾身再去吻她,关着的门就轻轻动了一下,被一双短短的奶白小手臂从外面推开,敞开的门缝里,探进来一张肉乎乎的圆脸蛋儿,怯生生叫“麻麻——”
喻瑶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扶着容野的膝盖扭过身,朝门口招了招手“龄龄,怎么了?”
她及时给容野介绍“这是演我儿子的小演员,你之前应该见过。”
喻瑶说的很顺,但话音落下,就觉得有哪里别扭,果然一看容野的神色,那些她好不容易逗出来的笑意已经彻底消失,长睫半垂着,双眸阴郁地看向龄龄。
龄龄要被他吓哭,呜呜咽咽说“我听说,麻麻落水,怕感冒,来送被子。”
“……妈妈,儿子?”容野缓缓侧过头,注视喻瑶,“我上次见他的时候,还不这么叫。”
喻瑶额角直跳。
这是什么诡异的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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