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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尘又问:“你们一直在蹲茅房对吧?我可不能冤枉你们。”
“自然自然,我们一直在蹲茅房。”刘老七确定道。
“既然这样……”苏尘现出古怪的微笑,他对旁边的捕快道,“官爷,他们说一直在蹲茅房,你们信不信?”
捕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做个实验吧,让他们现场给咱们蹲上一炷香的时间,如何?”苏尘笑道。
“这……”捕快看向邢天正。
邢天正也没弄清楚苏尘在搞什么名堂,蹲一炷香时间怎么了?平时他蹲马步都是按时辰来的。
“大人,只要做了这个实验,一切便能明了了。”苏尘对邢天正道。
“好,我就等你一炷香时间。”邢天正给了捕快们一个眼神,立刻有人将吴浩和刘老七拿过来,让他们蹲在地上,做蹲厕状,而又取了一根香,在两人面前点燃。
“你们就当你们在蹲茅房好了,一炷香之后,我们再说别的。”苏尘笑着对两人说道。
吴浩和刘老七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这个苏尘在搞什么。
在场如此多的人,也没几个人懂得苏尘在搞什么。如邢天正等人,都是练家子,平日里蹲马步都是小儿科,蹲个茅房,更是不在话下。如普通百姓,也不知道为什么苏尘让吴浩和刘老七蹲在地上一炷香时间。
只有苏尘知道,他自己在搞什么鬼。
这事情说来,还得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苏尘上大学的时候,学校的厕所便是蹲便。大陈的人们上厕所的时候没有什么娱乐项目,自然是什么时候拉完什么时候起身。但现代社会可并非如此。当你手里有一部手机,你就会忘记自己身处在厕所之中,别说一炷香,一个小时都可能出不来。
一炷香大概是半个小时,苏尘曾有一次玩开心消消乐玩过了头,蹲过半个多小时。蹲半个小时会怎么样呢?不知道别人,反正苏尘回宿舍,是扶着墙回去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初时吴浩和刘老七还一派坦然,等一炷香烧了一半,吴浩还能撑得住,刘老七却开始晃悠了。待到一炷香彻底烧干净,吴浩也感觉双腿失去了知觉。
四周看着的人,这才明白苏尘做这个实验的意思。
一炷香烧完,刘老七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双腿叉开,动也不动。吴浩还稍微撑得住,他昂然站起,然后抬腿走了一步。这一步,浑像是脑血栓后遗症患者,走了一步,“啪嚓”就摔在了地上。那场景,让苏尘不禁想起了公鸡下蛋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鸡。
“这……”
“原来蹲茅房这么恐怖啊?”
“以后速战速决。”
“这要是一个不慎掉进去,天啊……刘老七现在已经成了屎人!”
“恶心,恶心!恶心至极!”
周围的人发出了剧烈的讨论声。
苏尘蹲在吴浩和刘老七的面前,道:“蹲茅房蹲了一炷香?刘老七你是怎么从茅坑里爬出来的?快说!你们两个到底去干了什么!图谱是不是你们两个偷的!”
苏尘语气如雷,声音如烈,吴浩和刘老七顿时没了狡辩的勇气,哭喊着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们只是偷了一点儿丝绢,我们真不知道什么图谱,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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