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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文宗说道:“好,很好,王弟果然没有说错。”
陈诰在旁边说道:“苏尘,方才我与陛下说,你一定不会答应入朝为官的。”
原来如此。苏尘松了口气。原来这是一个试探,看来自己没让陈诰失望。
文宗又道:“这帮翰林院的学士,旁的没本事,挑朕的不好倒是头头是道。方才那陆昌所说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分明是子游所说,到他嘴里却成了子曰,沽名钓誉之辈,若非言官无罪,朕早就把他赶出临安了。”
苏尘没搭话,文宗又和陈诰说了几句闲话,便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离开了。离开之前,倒是对苏尘又是赞誉了几句。
待文宗走后,陈诰笑着对苏尘说道:“怎么样,在陛下面前,是不是很慌张?”
苏尘白了陈诰一眼,道:“原来你们早就到了,只是在一旁隐着不出,幸好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要不然百口莫辩。”
陈诰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出宫去吧。”
……
从皇宫出来,再上马车,往康王府赶去,苏尘甫一坐到马车上,顿时觉得后背一片冰凉。原来不知不觉中,他的后背出了很多汗。那些都是冷汗。
“古人云,伴君如伴虎,我现在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说错一句话便要提心吊胆,也不知道那些常年当官的人,心脏是怎么挺过来的。”苏尘半倚在马车上,说道。
陈诰笑道:“习惯就好。虽然说伴君如伴虎,可是只要你真进了宫中为官,那便是大把大把的荣华富贵。”
“这样的荣华富贵,我是无福消受了。”苏尘说道。其时大陈官员俸禄不是很高,只是中等水平,但为官必有生财之道,这是所有人默认的,故此当官的,还真是鲜有贫穷之人。当然,你若真是清贫如水,刚正不阿,那倒也没有办法。
“我做生意,荣华富贵照样取之不尽,做官……还是算了吧。”苏尘由衷说道,“以后千万别再给我推荐进朝中做官,我是做不好的,每天得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还得小心自己的脑袋分家。这种事情,还是饶了我吧。”
陈诰道:“我活了将近五十年,也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人。旁人如有做官的机会,那是恨不得削尖脑袋抢着做,你可倒好,抢着拒绝。大陈几百年,恐怕你是最特别的人了。”
苏尘道:“对于我来说,活的轻松就行了,显然,当官并不能让我轻松,那么不如不当。当一个小人物,平日里随便做做生意,写写小说,赚一些钱,也就够了。然后在家里看书、听音乐、下棋、看戏,这样的悠闲生活,比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实在喜欢的多。”
陈诰叹道:“你可真是我见过的最没有志气的人。”
苏尘却摇头道:“谁都有志气,只是志气之方向不同罢了。难道我向往悠闲的生活,便是没有志气吗?在我看来,追名逐利,恰恰是最没有志气的一件事。可是旁人与我的想法不同,所以我也不能说别人没志气,自然别人也不能说我没志气。只要自己过得开心,便是一件极有志气的事。”
陈诰赞道:“此言大善,可是谁又能真正懂得?这世间一切的是非,人们是一定要辩出个对错的。而往往许多事情,其实是没有对错之分的。譬如说此次北伐,战派自然认为是对的,和派自然认为是错的,说来说去,还是利益之争。而郑阔封王一事,那帮翰林院学士之所以认为是错的,乃是拘泥于旧制,不懂变通罢了。”
说到北伐一事,苏尘这才想起来陈诰进宫本来是为了什么。他问道:“郑大人的事,陛下是怎么说的?”
(昨天突发状况,下午一直没在家。抱歉,今天三更补偿回来。然后之前欠下的更新我会慢慢后续尽力补回来的。就酱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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