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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连着伤口,撕开掀起,已经不是可能会有些痛能形容的了。忍耐力强如沈清砚都痛到浑身一震。
“抱歉,再忍一下。”
她强忍着不让手哆嗦,终于将衣服掀到了脖子处。
那个伤口几乎贯穿整个后背,有血在缓慢的往下流,泡了溪水又被汗水浸透的伤口红肿泛白,狰狞可怖。
陈暮星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就流了下来。
“对不起沈清砚……对不起……”
这是因她而受的伤,她说再多对不起都无法代替他承受这种疼痛。
“不痛。”
沈清砚说的云淡风轻。
陈暮星抬胳膊擦掉眼泪,掐了一把槐花在手里揉碎贴在伤口处,直到将伤口全部厚厚的覆满。
然后抬手脱掉自己的上衣,用牙咬着用力撕成了两半,小心翼翼的裹在伤口上,绕到沈清砚胸前紧紧的打了两个结。
“没有纱布可以固定,只能将就一下了。”
她说的坦荡,但毕竟里面只着一件吊带背心,耳根后已经绯红一片。
沈清砚低头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眼中微光闪过,一片深沉。
“山里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先休息一会,等雨停了我喊你。”
陈暮星靠在他身边坐下,沈清砚确实是累了,将重量靠在了她身上一些,重新闭起了眼睛。
而陈暮星看着洞外不停歇的雨,满心的忧虑和焦急。
这里什么都没有,沈清砚身上的伤口得不到更好更专业的处理,烧就不可能会退。这样恶性循环下去,别说下山,只怕是要……
她闭了闭眼,根本就不敢往下想。
山里的雨这次并没有如陈暮星所说的说停就停,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渐渐变小,但依然没有彻底停止。
山洞内温度骤降,陈暮星不自觉的抱紧了手臂,往身旁的人看了一眼,发现沈清砚本来苍白的脸色因为高烧而变成了不正常的红。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更烫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
“沈清砚……”
手从额头滑到沈清砚的脸上,陈暮星轻轻的拍了拍,试图喊醒他。
似乎是凉凉的体温让他感觉很舒服,沈清砚不自觉的在她手心蹭了蹭。
“沈清砚,醒醒。”
沈清砚抬手握住她准备抽离的手,放在脸颊处。像梦呓似的小声说了句什么。陈暮星没有听清,低头贴在他嘴边轻声问“你说什么?”
“不要走……”
沈清砚说。
不要走?
陈暮星纳闷的想,她还没有和沈清砚说呢,沈清砚怎么就知道她要走了?
还是,在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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