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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前并无人时时值守,她进去取完书没有多做逗留,正打算离开时,透过书架间隙却见门口有人进来。
皂靴踏在木板上发出一串沉沉闷响,来人一身墨蓝暗银纹圆领袍,面若冠玉长身如松,屋外淡金色的天光照在他脸上,消散了几分凌厉,倒显得眉眼间柔和许多。
温窈手中握着经书一紧,忙退回到书架里侧拐角处,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自入府那晚后,她借生病之故已有许久没见过贺兰毓了,眼下也万分不想跟他打照面,不想被他记起来。
贺兰毓好似也没察觉里头有人,在书架间走走停停,最后在距她三步之遥处停下来。
温窈已经能嗅到他衣裳熏的佛偈香,下意识又往里头退了两寸,整个脊背都贴上了后面的木板。
他在书架前站住片刻,取下两册文牍,踅身转出去却过门未出,而是撩袍子往对面书案后落座,随即半垂眼睑目不斜视看起了文牍。
这……
温窈一时进退两难,出不去,就只能继续在这里等。
直消磨了整整两个时辰,她从最初的站着,变成了坐在地上,透过书架间的空隙看出去,贺兰毓却始终在书案后岿然不动。
秋日天暗得早,养心斋里未燃烛火,日落后便有些看不清了。
来福找过来时片刻讶异,“爷,原来您在这儿呢,怎么也没教人点灯,这么看书多伤眼睛啊。”
贺兰毓淡淡瞥过去一眼,来福忙道“夫人在毕月阁备了晚膳,请您过去呢!”
温窈抱膝坐在拐角处,直听得那主仆二人的脚步声走远了,才舒口气走出来,而后不再耽搁,快步回了素心院。
她一趟经文取成了疑似失踪,云嬷嬷忧心得厉害,回来瞧她脸色也不好,用过晚膳便催着她快去就寝,睡前又在屋里燃了安神香助眠。
晚上惯常是不留人在屋里值夜的,但这夜温窈浸在香气中半梦半醒之际,却猛地觉得身上一沉。
她心头一颤,霎时清明睁开眼,却还未等开口发出半个音,唇便被强势堵住了。
“别动。”贺兰毓抵着她的唇,声音低哑,蛮横地好似要生吞了她。
他怎么会突然过来!
温窈来不及多想,双手一瞬间就被钳制在头顶,她那一点螳臂挡车的抵抗毫无作用,寝衣系带松散,他指尖勾住拉扯了两下,便教底下春色如许全都显露了出来。
她反抗无力,整个人像是一只海上的小船,一次又一次淹没在汹涌澎湃的滔天巨浪中,什么都抓不住,全身上下也根本没有哪一块儿由得她自己做主。
贺兰毓不说话,温窈也看不清他的脸。
风平浪静时,她无力趴在枕头上,热汗淋漓混杂着眼泪洇湿了枕面。
贺兰毓半伏在她背上静了静神儿,指腹抚她眼尾的泪痕,“哭什么?我又没要你的命。”
“放开我……”温窈眉间紧蹙,落在枕边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挪了挪身子试图从他的压迫下离开,却没能成功。
贺兰毓轻笑了声,“你怎的这么爱躲,难道以为躲一时便能万事皆休?”
温窈知他话里有话,没言语。
他并不打算在这儿过夜,事毕便起身立在床边穿衣裳,好歹教她得了解脱。
衣物中落下封拜帖,贺兰毓从地上拿起来,借着月色看了眼,便又想起来道:“郑家今日送了拜帖来,后日未时你去小花园见见人。”
温窈自小随的是母姓,那郑家实则便是指其父郑高节如今的家室。
郑高节年轻时是温老太爷的得意门生,考取功名后做了温家的上门女婿,可后来温家没有了,府门前的牌匾取而代之成了郑家。
她自小养在温老夫人膝下,同郑高节隔阂已深,更不用说郑高节为求自保,拱手将她推到贺兰毓眼前,拿她换了郑家无虞和郑高节继续留任工部尚书之位。
“去见他们做什么?你还想教我对他们感恩戴德不成?”温窈深深喘了几口气,转过脸冷眼视他。
她心中一点父女之情早已被郑高节消磨殆尽,更何况贺府不是她的归宿,她只想离贺兰毓越远越好,郑高节也休想靠她苟且一辈子。
可事实证明贺兰毓能戏弄郑家第一回,就能戏弄郑家第二回。
他系腰带的动作稍顿,抬眸戏谑对上温窈的目光,却说:“你那么恨郑高节,那便亲自去断了他的念想,贺家不缺他这门远亲,他的仕途也并不会因为塞个你给我,而从此坦荡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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