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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什欢垂眸敛目,可惜他不能杀人。
这群异国匪徒在中土作恶多端,本是死不足惜的。
可是天上那群老家伙都在盯着他,他们为给他判死罪,没少蛋里挑骨头的事儿。
看着哀嚎不断的众人,乌什欢离开此地,走到距离芜城四百米的小河边,自岸边最高的槐树下挖出一个陶瓷罐子,罐子里装满了金条,他取出三根金条后,又将陶瓷罐子埋回槐树下。
这陶瓷罐子是原主母亲的小金库,已埋下二十年。
原主母亲曾与原主讲过小金库的事,原主以为母亲又在坑自己,所以没有相信。
乌什欢本着试一试的态度来挖,想不到真的挖到了。
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乌什欢揣着金条去了二当家的山头。
绕过守夜的土匪们,他寻到关押寇长君的地方。
寇长君这个没心没肺的躺在一片稻草上睡得天昏地暗。
乌什欢将三根金条放在地上,便对某人进行了粗鲁的叫醒服务。
被人扰了清梦,寇长君正要发火,见到眼前的人是乌什欢以后,瞬间泪眼汪汪,“谷子,你都死了还来我的梦里看我,真是我的好兄弟!”
他伸手,拍了拍乌什欢的肩膀,“放心吧,我会给你烧纸的,你不要死不瞑目,还有托梦这种事一次就够了,次数多了就烦人了。”
乌什欢一脸黑线,二话不说又给了他一拳,冷冷道,“你现在还觉得是在梦里吗?”
寇长君捂着被打痛的俊颜,看向乌什欢的眼里满是惊讶,“你……你居然还活着!我靠!你小子可以啊,你的命是金刚石吗?这么硬!”
乌什欢抽了抽嘴角,忍无可忍地揪着寇长君的后领便往山下跑。
等到两人跑离山头足够远,天色已经吐白。
寇长君一屁股坐在地上,慵懒地靠着大树,“谷子,我不行了,我得歇会儿,不然一会儿死的人就成了我。”
见寇长君确实累的不轻,乌什欢没再说什么,纵身爬上寇长君靠着的那棵树,在树枝上盘膝而坐。
“我嘞个亲娘!”寇长君仰头看着树上的乌什欢,“谷子,历经生死,你这爬树技巧倒是熟练了。”
“……”
“谷子,你有在听吗?”寇长君凝眉。
“……”
“谷子?你过分了啊!我刚刚不就把你当成鬼了嘛?你不是打了我了?怎么还不理我。”寇长君委屈。
“……”
然而,乌什欢忙着修炼法术,自然无暇顾及寇长君。
赶了一夜路,这具身体倍感疲乏,疲乏时修炼有助于突破身体极限。
为了早些恢复,乌什欢利用了一切休息时间。
寇长君在树下喊得累了也得不到回答,以为乌什欢睡着了,便不再言语。
寇长君掏出包袱里的莱卡相机,望着它出神,不知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静静待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以后,两人往报馆走去,他们好久没回去了,他们要回报馆看看伙伴们还好不好。
报馆在上海,两人赶路时听说上海被日本人占领了,中华武装力量正试图夺回上海,如今两军正在打仗。
听说上海打起来了,寇长君无法安眠,催着乌什欢赶路。
为了能早点到上海,两人决定租车,只是人家一听是去上海的便不借车了。
最终,两人一路步行到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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