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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我如今身体也比以往要好数倍。”梁尧淡然一笑,两眼却是不由上下打量,“越来越虎了。”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就变成另种味道,赵雪见一直为梁尧擦拭,一连数个时辰下来自己自然也是全身被汗水打湿,但是从始至终都未曾在意,全数心思都在世子身上,深怕有半点疏忽而使得世子生病,这时梁尧一提,赵雪见低头一瞧才发现,顿时满面绯红,如此一来更是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别样风情。
赵雪见今日内着一套素白薄纱衣,外套一件短腰翠袖衫,如今汗水浸透贴连着肌肤,娇躯型格尽显无疑,梁尧又近在咫尺,如此打量下来,这半明半透更是一番滋味。
“不逗你了,唤人放水。”梁尧挑了挑眉,如此美色当前腹中不禁传来一股热流,赶忙站起身舒展筋骨。
赵雪见退去备水,梁尧则随手摘来一支梅枝,脑中将今日所看的甲青刀谱缓缓回放,两眼微闭凝神,随着脑中所思而动。
梁尧手握梅枝,手劲猛然迸发而出,一连数十息,以劈砍为主,斩抬为辅上百次大力挥出,最后手腕一转拼尽全力往前抬斩,眉头一皱,霎时掌中猛然一缩将梅枝劲道收住,缓缓睁开眼,梅枝离赵雪见的颚间仅差分毫。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儿,赵雪见歉然一笑,倒先开了口:“水备好了,世子快去沐浴,不然会着凉的。”
“也不知躲,划破了脸怎办?”梁尧这才随意将手中梅枝折断,嘴中轻声责骂一句,
“世子不会伤奴婢的。”赵雪见眯着眼睛缩了缩脖子,吐了吐舌尖轻声说道,嗓音柔软,仿佛润入心田。
梁尧没好气地刮了一眼,两人一同入屋,转了两个门到了东院,说是院其实当中不过是个一尺有余的温池,池两旁花草悉疏参差不齐,赵雪见替世子更衣,随后梁尧赤着身子走入池中,赵雪见则缓缓退至一旁等候,如此画面二人早已习以为常,未觉得有半分不妥。
梁尧体质与常人不同,沐浴所用温池中常年会散些药草浸水,用于滋养调理体质,此时缓缓坐下,两臂张开放于池壁上,扭头见赵雪见一身衣裳湿透,两眸一转,不禁笑了起来:“你也湿透了,随我一起。”
赵雪见陡然愣了愣,刚淡下去的脸蛋又生起几分红,低下头话语声细若蚊吟:“奴婢…奴婢不可以和世子一起洗的。”
“我说了算。”
梁尧挥手示意赵雪见走至身旁,抬手捣了捣赵雪见额前的青丝,将其发丝弄乱,随后转回头闭目凝神,口中笑道:“瞧你头发都湿透了,还有一本刀谱未看,你可不能生病。”
“世子这般不好的。”
“来。”
……
翌日清晨,梁尧醒来时赵雪见已把早膳准备好,大年也在江夏第吃早,三人围桌吃着。
要说下人哪能与主子同桌而席,但梁尧自幼便是这二人带大,其中感情早已胜过主仆二字,如此做也有几年,府中人大多都早已知晓,却无人敢提异议。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拉着家常,梁尧近日对江湖事颇有兴趣,与大年二人说着起劲,一旁的赵雪见则低头喝粥,这时天中走入房中,见三人正吃早膳就未多言,将一纸条交于梁尧后便退去。
梁尧打开纸条看着,眉头紧皱,片刻后才吐了口气说道:“南兆传来的,马迟一事被人漏出,想来泉乡要有麻烦了。”
那日几人连夜下山往南走,就是怕马迟跟随一事被人发觉,如今有密信传来告知此事被人报上世子府,南兆内乱不断,各方争夺政权兵权,泉乡这么一块香馍馍各方自然都想拉拢入己帐下,但泉乡一直以不参政斗为由拒之,如今泉乡门主幼子投靠南延一事被漏出,自然会引来麻烦。
“明明早已铺好路子,怎会如此快便走漏?”大年问道。
“那日在泱城中马迟给泉乡写了封信,谁曾想泉乡中有南兆世子府的暗棋,恰巧此人还窥到此信。”梁尧叹了口气,“南兆这位世子心性多疑,泉乡此举被其得知,恐怕不会轻易躲过。”
南兆内乱如今以世子府和二嫡子两方势力最盛,居南兆西南的世子府朝西亥投眉送眼,位南兆东北的二嫡子则欲与江南结盟,如此一来两方倒是错了位置,也造就当下剑拔弩张的局面。
泉乡让幼子投靠江南,想来其中意便是暗中与南兆二嫡子相合,但泉乡位在西南世子府所管境内,此事传出泉乡自然难之。
本是挺清静悠闲的早晨,被南兆泉乡这事一闹变了味,梁尧几大口把燕窝粥喝完,起身对大年道:“大年叔,咱们去趟徐府,拜访一下徐伯伯。”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徐鸿祯,此人是苏州几个大官中唯一一个梁尧不厌的,都说子随父认,那些个大官逢年过节常会到府中拜访梁沼,事后谁忠谁奸梁沼常常会在饭席上嘀咕几句,想是有旁敲告知世子的意思,久而久之梁尧对那些官员的看法也就随了南延王。
这位平章事徐鸿祯就颇受南延王欣赏,梁尧幼时也去过不少次徐府,后来随着年纪增长学书繁忙就少了,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想法,自然是为了那陶鹤鑫的《游戈咏》。
主仆二人驾着马车出了古城,行了一阵,马车来到一处颇有气势的府邸前,徐府可说是整个苏州城中除了梁王府外最为壮观的府邸,朱漆大门上方悬着“徐府”的匾额,大门两侧立着一对威风凛凛的石狮,还有数个守卫,二人报说来意,下人跑去,未过多久管家便匆匆跑来带路。
梁尧跟随管家径直走进去,过了主屋约摸两百来步的距离,见院里有花盆、梧桐树、茶色养鱼缸等,绕过小院,后方是一处池塘,将徐府分隔成两个区域,眼见着绿树之后隐现的园林庭院,便是后府,一座木制拱桥垮于池塘之上,成为通往后府的唯一通路。
阳光之下,池塘的水面反射着碎金般的光芒,淡紫的睡莲正在水中绽放,在绿树倒影的映衬下,更显得细致柔和,颇为清爽别致,梁尧示意管家退下,自个儿走向后府,徐鸿祯便在里间。
下了桥往屋里一看,真是画露天机,别有洞天。迎面摆丈八条案,上有尊窑瓶、郎窑盖碗儿,案前摆楠木八仙桌,一边一把花梨太师椅,四周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有美人儿、山水、岁寒三友、龙飞凤舞等等,桌上文房四宝皆全,有一纸张排开,有位穿着紫袍的老者在提笔练字。
“徐伯伯。”梁尧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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