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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冰笑了笑,“我要怎么让你明白,上床是一件你情我愿的事,这什么年代了,不要搞娘家来人这一套好吗?萧梓言是个成年人吧。”
我压下愤怒,“她是成年人,希望你也是。我不是帮她来讨伐你,别误会,她舍不得,我也不清楚你俩的来龙去脉,我是真的很怕你俩感情不对等,毕竟你确实跟我说过,你心里有一个人,还想一辈子缠着她。”
灼冰苦笑着,半晌,“主观上,我没有害梓言的意图。”
“我同意你说的,她的生活不能建立在别人对她的态度上,我也没有你和她睡了就要负责一辈子的意思,只是我想说,如果你对她就只玩玩,你该让她知道,这样公平吗?”
“嗯。”灼冰点点头。
我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她将我送到门口,我突然转回身,“你想纠缠一辈子的那个女人,我认识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想不到你这么八卦。”
是啊,这一个月我异常八卦,求知欲达到了二十八年来的顶峰。
她转了圈眼睛,似在思考,“也许吧,谁知道呢?”
这回答让我更糊涂了,但又无法追问,无从问起了。
出了画廊,我问萧梓言在哪里,需不需要陪她,她说在家里,让我过去。
她在小区门口等我,领我上楼,“谈出什么头绪了?”她问。
“到家再说吧。”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萧梓言家里,收拾得挺有格调的,没挂结婚照。
我扫了眼客厅,“你的画儿呢?”
“挂书房去了。”
“嗯……”
“喝什么?”她问。
还真渴了,从出门到现在也没喝一滴水,“就水就行了,谢谢。”
萧梓言去给我拿水,“你随便坐。”
“梓言姐,其实我更想知道,她跟你怎么说。”
“她还没有表态。”萧梓言低着头,我从没看见她这么沉重过。
“我觉得,灼冰和你现在婚姻的问题,可不可以分开来看?”我小心试问。
萧梓言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我不能因为被他发现再去想着怎么收拾局面,局座你知道吗,道理我都明白得很,要是有听众来咨询,我一定会说,你先跟你先生解决好了再跟别人接触,”她顿了顿,“我一定会这么告诉听众的。”
我看着手上的水杯,阳光在上面折射出五种颜色,握着水杯的手指,食指的指甲中午剪得有些短了,这会儿隐隐作痛。
“如果灼冰不出现,你会考虑放弃这个家庭吗?”
“我……那时还没想到这一步。”
“如果昨天你先生没看到呢?有考虑放弃家庭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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