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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调管连带天花一并往下掉,小陈透过纷纷坠落的灰尘,看清楚了空调管的走向,举起枪,约莫估计这距离,枪口对准空间管的下面,“呯”地扣响了扳机。
“陈,别开枪。”
虽然从空调管出来的声音有回音,但是这小陈还是听清楚了,里面这家伙竟然知道自己叫什么?
“你给我停下来!”小陈吼叫着。
“好,我马上。。。。。。”
说是停下来。但传出来的声音让小陈相信,这家伙正想办法加速往外逃。
再次估算着杀手的位置,再次扣响了扳机。“呯呯呯。。。。。。”几声枪响后,空调管里的家伙再次求饶,但是传来的声音,还是向外走去,小陈顺着空调管的走向,一枪一枪地往前试探着,结果就是那个杀手一边求饶,一边还是拼命地往外逃。
“操你妈的!”小陈气得在那里骂着,也顾不得这么多,朝着空调的方向,一枪一枪地往前打。但是,始终就是没有打中,小陈看着现在就已经是射角的极限,慌忙开门而出,跟着空调管的走向,向前追去。
“呯呯呯呯!”
连续的几声枪响,小陈分明地听到了空调管里的哀叫声。下意识地看看自己手中的乌兹,再次确认在顺着空调管走向的旁边的病房里,有另外一个人,向着天花板开枪。
有人要灭口!
空调管里的杀手是谁?在背后捅刀子的清道夫是谁?
顾不得迟疑,小陈连续推开几个房间的门,终于在一个能看见天花有弹孔的病房内,看到几个明晃晃的弹孔。
“滴”低沉地一声,“滴”又是低沉地一声,液体留下来的声音。环顾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骇然看到那玻璃窗上圆圆地,工整地划开的逃生孔。
“我操!”这原来都是规划好的,连自己遇到这种情况应该的反应都估计到了,也就是说这起谋杀,是人家处心积虑的。
“滴”小陈抹了抹滴在脸上的液体,看了看发红的指头:自己又白费心机了。
有点沮丧,看来自己沾上谁,就会给谁带来霉运,苏培拉这么一个好人,竟然就是为了帮自己一下,结果。。。。。。想着想着又有点伤感,回去苏培拉的公寓吧!看看苏培拉的老婆,顺便留下一些钱,人家的孩子不是还在上大学吗?让国家来赔偿,看来是不太可能的,自己也应该尽力的为人家做些什么,毕竟受过人家的恩惠。
脑子一片空白,懵懵懂懂地走出病房,迎面一个拿着话筒的家伙看见小陈出来,马上一下子堵上来:“陈,我是SKYNEWS的记者霍顿,你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你是怎么发现南非非法贩卖人体器官的地下组织的?你这几天来,连续被追杀,你认为这个跟已经下台的前总理玛钮有关系吗?前天你被他抓去了,但是你却毫发无损地逃了出来,你能不能告诉一下SKYNEWS的观众和网友,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是不是你们私底下做了什么交易?”
小陈愣了!这些事情,是谁告诉这个记者的?自己这两天的事情,除了司丽丝和总统穆奇还有谁知道呢?又是谁这么大嘴巴,这连自己这个亲历者都还找不到答案的时候,却已经把案件给定性了呢?还有吗,这个把案件策划得如此滴水不漏的人,又是谁?
回过身去,一次清凉的海风,从切割工整的玻璃孔里透进来,吹在小陈一脸汗水和鼻血的脸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自己好像白别人放在了显微镜下面,连自己都还搞不清的事情,别人都已经知道了?
看着伸到嘴边的话筒,突然一下子抓住那个记者的手:“告诉我,是谁通知你到这里来采访我的?”
“陈,你捏得我好疼,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
小陈怒目而视,把抓着记者的手再次收紧了一些:“告诉我,是谁告诉你案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