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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被打得七荤八素的,他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就是有下人嚼舌间接气死了贾代善,那下人也不是他指使的。他没及时责罚人,那是因为他不通庶务,一直不管内宅的事,这一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面对贾赦气势汹汹的质问,贾政偏偏辩驳不出口了。孝道大过天,事关父亲之死贾政都能不闻不问,若是再狡辩,那还是人吗?人家贾政不但懂,还懂得很,这时候一定要闭嘴。反正有母亲为自己做主呢。
果然贾母即便心知贾代善的临终遗言多半是真的,这个时候也只能梗着脖子不认,勃然大怒道:“贾恩侯,老爷刚走,你就在这里妖言惑众,擅改老爷遗言,老爷临终就没交代你要兄友弟恭吗?!”
现在贾赦的爵位还没下来,一丁点不好的名声被御史参一本,都有可能影响最终袭爵的品级。这也是为什么贾母总能够拿捏原身。
不过贾赦不以为然,贾母和原身这逻辑就是笑话,又不是靠自己本事挣来的爵位,既然是看祖上功绩给的,那圣意是什么就是什么,岂是几句妇人言论可以左右的。
贾赦干脆利落的又给了贾政一拳,将另外一边颧骨也打对称了:“方才那一拳是替父亲打你不孝,这一圈是长兄打你不恭。你目无父兄,父亲受累病逝你不查;且不敬兄长,窃居正室。贾存周,我荣国府怎么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弟!”
兄友弟恭是吧?贾政住着荣禧堂那么多年,对自己这个兄长恭敬在哪里?他不恭敬,自己教训他那是天经地义,打的就是这种虚伪贪婪的东西。
贾琏刚从铁槛寺回来,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更不知道他爹变得如此生猛,看得目瞪口呆。同时也替他二叔疼,硬生生的两拳,他二叔原本还算好看的脸现在肿的哟。吓得贾琏又往角落躲了躲。
贾母本来是要扣贾赦一个苛待排斥嫡亲兄弟的帽子,想拿捏贾政的;但是这贾赦显然性情大变,完全不按自己预料的出牌,这操作贾母惊呆了啊。
小儿子又挨打,贾母心疼不已,怒道:“咱们这样的人家总要讲究体面,贾恩侯,你这样动不动就打人,和市井泼皮有何区别?哪一点配做世子!”
贾母刚吼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住了口。都怪自己气急攻心,竟然将心里话喊出来了。
贾赦就在那里笑,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贾母和贾政都看得心烦意乱的,现在贾赦这厮一笑,贾母就觉得这个逆子又在鼓什么坏水。
其实贾赦就是单纯开心,觉得贤德妃娘娘的蠢有了出处。元春不愧是养在贾母跟前的姑娘,哪怕进了宫,归省的时候还能说出‘那不得见人的去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跟贾母说‘不配世子’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太太慎言!这世子是圣旨下来封的。”怎么?皇上都说配,你说不配是什么意思?贾赦留下这句话就没再多说了。现在自己也绑在荣国府这条船上,这件事还不适合抓着大做文章。
不过配不配世子这茬贾赦可以暂时不提,自己打贾政这事儿却要占尽道德制高点:“长兄如父,兄弟不成器,我教训他乃是爱护他。他贾存周揍宝玉的时候,太太怎么不说那些不体面,像市井泼皮的话?”
其实贾赦觉得长兄如父这话最没有道理,成年人管好自己就行。但是现在这情况,不妨碍他用用古代的规矩给自己扯大旗。
贾政哪怕是泥捏的人,也禁不住贾赦这样一再折辱啊,贾政见贾母弹压不住贾赦了,终于自己开始出面:“贾赦!我敬你是兄长,你也别欺人太甚!现在不但对我动辄打骂,父亲为我筹谋,你也要横插一手,更改父亲遗愿。你如此作为,简直猪狗不如!”
贾赦瞥了一眼贾政,贾政怕贾赦又要动手,吓得连连后退。他激愤不已,将心里话骂了出来,但是他也知道贾赦现在拳头有多硬,如果动手,自己又要吃亏。
但是贾赦这次却没动手了,颇为沉重的说:“我首先声明,盛先生说的便是父亲的遗言,我未曾更改一个字。否则叫我天打雷劈,死后见不得列祖列宗!”贾赦发了毒誓,贾母和贾政的面色都黯淡下来。古人重誓言,贾赦这话不可谓不重。
接着贾赦又道:“若不是你那个灾老婆为了坏我名声,指使下人造谣生事被父亲听到,父亲如何会怒急攻心,摔倒添病,就这样急急的去了?本来父亲大有好转,若是再调理些时日,太医都说保养好了尚有几年寿命。那父亲再为你筹谋多少皆不是他人能插手的。贾存周,父亲这封遗折为什么来不及盖上印鉴?都是你们夫妻害的!”贾赦越说越悲愤,说到后面竟然有了自己就是原身之感,不禁伤怀父亲就这样去了不值,悲从心来。
无论是表情还是语调,贾赦这番话都情真意切。哪怕贾母和贾政现在对贾赦怀着极大敌意,也不得不承认贾赦此事的感情做不得伪。
贾母不禁心想:老大如此心情大变,难道真的是因老爷过世,伤心过度?
而贾赦说完这一番话,都有些惊讶,自己演技台词这么好了吗?怎么感觉刚才那一番话受了原身的情绪感染?
听完这番话,贾母和贾政终于沉默了。他们再不喜贾赦,也是希望贾代善能长长久久的活着的。可是贾代善在病中的时候,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先是坚持那个劳什子净饿疗法,险些直接饿死贾代善;贾赦顶着不遵守祖宗规矩的压力坚持让贾代善进食,好不容易将人救过来,正院又传出贾赦给贾代善进食是想害死荣国公继承爵位的话,生生气死了贾代善。
虽然这些都是巧合,二房想对付的从始至终只有贾赦,但是贾代善终究因此去了。
贾母自以为找到了贾赦突然发疯的原因,估摸着贾赦现在是吃软不吃硬,语气便缓和下来:“赦儿,你伤心你父亲之死,我们何尝不是痛彻心扉。只是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是心中有气,也不该拿兄弟家人出气,昨儿还把亲戚都得罪了。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昨日的事我不计较,可不许再闹了。待好好的办完你父亲的丧事,亲自登门给史家表弟,王家兄长道个歉。琏儿和王家的凤丫头还有婚约在,你却将未来媳妇的叔叔打了,这成什么事?”
哎哟,原来贾母还会对贾赦说软话的啊?贾赦以为贾母对自己就只会颐指气使呢,可惜那个听她几句软话就什么都愿意退让,荣禧堂可以让出来,元春省亲可以出钱出力出地建院子的原身已经不知道魂归何处了。
贾赦冷笑道:“我没有拿任何人出气,我是遵从父亲遗愿整顿家风。至于史鼐和王子腾,他们妄图插手我荣国府的家事,被打了也是活该,参到御史台都是我有理。我昨儿宣布的事一件都不会更改,待得安葬父亲后,该查的账一笔都不能含糊!至于琏儿的婚事,我既打了王子腾,便退亲便是,省得王姑娘进了门受委屈!”
听到要退亲,贾琏瞪大了眼睛,他和王熙凤自幼相识,是有情分的。但是听父亲的意思,父亲已经和凤儿的叔父结仇,这亲还结得成吗?
贾赦可不管贾琏内心有何感想,将贾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驳回,便道:“贾琏,跟我回东院!”
贾母听贾赦一桩桩的驳回自己的话,又一顿大气,但到底还有几分理智,道:“回来!你闹得家宅不宁也是你父亲的遗愿?我满心以为你孝顺,因你父亲之死伤心拿人出气;你却欺你父亲去了,借着他的名义胡作非为,还将一切推到他头上。你简直不堪为人子!”
盛泽上前一步道:“国公夫人,国公爷临终遗言,确有让世子整顿家风。直到世子点头,国公爷才闭了眼。”
贾母怔愣的瞧着前方,眼神却很空,明明睁着眼睛,却没聚焦在任何地方。她不明白,为何丈夫临死,都只将遗言交代给贾赦这个忤逆子和盛泽那个奴才。为何自己和他夫妻几十年,竟是遗愿都不让自己听。
不过盛泽说完,贾赦已经懒得理会贾母了,带着贾琏出了门。
贾琏跟在贾赦身后有些失落,自己就出去办了一天的事,怎么就要和凤儿退亲了呢?偏偏看到现在父亲和往日不一样,贾琏也不敢问。闷闷的跟在贾赦身后。
王氏昨日夜里生了一场大气不说,还因在官府面前立了查库房的字据,吓得心烦意乱,今日只到荣庆堂请安之后就回去了,不知道荣庆堂又发生了这样一桩大事。
得知事情的原委,又得知丈夫被贾赦打了两拳,王夫人怒不可遏:“贾赦先打我哥哥,再打我丈夫,简直欺人太甚!”
周瑞家的也知道目前王氏面临的局面棘手,但是贾赦站着嫡长,他要真争起来,二房确然处于劣势,周瑞家的一时也想不到办法。
劝了王氏半日,周瑞家的突然道:“奶奶,我们不如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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