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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要去休息的,但经过张原的帐篷的时候,听到了邹严寒打牌的声音,她就脚步一拐,钻了进去。
顾慕臻没停太久,很快又去找温柔。
方横走到盛米贝面前,看她前一秒还欢快的脸此刻完全没了笑意,他哄人的语气说:"不要站着了,你刚不是说累吗?先回帐篷休息一会儿,或者去看严寒他们打牌也行。"
盛米贝抬起头,情绪不大高昂地道:"我去休息。"
方横问:"渴吗?我给你拿瓶水?"
盛米贝摇摇头,抬腿往她的帐篷走去。
方横犹豫了半秒,走到自己的车前,打开车门,从车载冰箱里取了老早准备好的水果出来,用精美的玻璃碗装着。
盛米贝已经钻进了自己的帐篷,也将帘子给放了下来,拉链拉的紧紧的,整个帐篷像个小山堡,从外面丝毫瞧不见里面,方横站在外面喊她,等她将帘子打开,探出了头,他将装了各种水果的玻璃碗递给她:"刚刚你就说热,想吃冰镇的水果,我刚好准备的有,你拿去吃。"
盛米贝低头看着面前的碗,玻璃透明款,很漂亮,衬的里面的水果红是红,绿是绿,黄是黄,十分好看。
盛米贝伸手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方横笑说:"不用谢,我那里还有,你如果想吃,我随时给你拿。"
盛米贝说:"不用了,这些够了。"
方横便没再多说什么,让她休息,他转身朝张原的帐篷走了去。
来的女人并不多,如果不是关系特别好的女人,也不会钻到男人们打牌的帐篷里去,偏巧这个帐篷是张原的,打牌的人里也有张原。张若云又是张原的妹妹,这一层关系下来,就算这里只有张若云一个女人,也不觉得有什么。
张若云进来,目光看了邹严寒一眼,却没有往他跟前凑,而是去看张原的牌。
于时凡这会儿没打牌,就坐在张原和邹严寒中间看,见张若云进来了,弯着腰看张原的牌。他直接起来,把位置让给张若云。
邹严寒不满了,冲他嚷嚷:"你做什么去?这一局打完你要给上一局的钱的,别想跑。"
于时凡翻白眼:"能少了你的钱么,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再说了,我能跑到哪儿去,就出去转转,一会儿就回来了。"
邹严寒说:"转什么转,坐着。"
于时凡说:"总不能让张小姐一直弯着腰。"
邹严寒抿唇。不温不热的眼神落在张若云身上。
其实照邹严寒的性子,若是旁的女人,他直接一句毫不留情的话劈头盖脸的当着张若云的面说了:"你一个女人,来男人堆里凑什么热闹,嫌你最美最不要脸?"
如果这里没张原,邹严寒可能也会不顾及张若云的面子,当面给她难堪。
可旁边就坐着张原,冲着张原的薄面,邹严寒最终没说这么难听的话。
但落在张若云身上的视线实在不友好。
张若云只当没看见,她来看她哥哥打牌,有什么错?
你不愿意我坐你身边,你自己挪位置。
张若云视若无睹地坐在了张原和邹严寒中间,于时凡出去了,方横又进来了。
方横是个闲不住的,一进来就也要玩牌,顺便把张若云也给拉进来了,他们之间已经十分熟悉了,并不计较男女掺杂,邹严寒虽然有些介意,但这纯粹是玩乐,他若当真,那是他太过小气了,盛文林怎么样都无所谓,他就是陪盛米贝来打酱油的,于是原本从三个人的斗地主就变成了五个人的跑的快。
于时凡出了帐篷,去找何乐。
原本何乐和温柔呆的好好的,这里山清水秀,偶尔来一次,确实身心宽敞,令人十分舒畅。两个人找到了一处竹林,还有一处山泉,在那里游逛,可后来顾慕臻一通电话就把温柔叫走了,何乐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
她靠坐在风景点的一把复古式的木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旁边的树叶子,撑着头看左前方的一个景点标记图,琢磨着是回去休息呢,还是去别的地方转转。
她上午休息的够够的,实在也不想再钻到帐篷里睡觉。可去别的地方,好像一个人也挺寂寞。
正难以抉择,兜里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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