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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邑起初是十分不愿意待见他的,虽然她与那个人的关系确实是缓和了许多,但这般肆无忌惮的派随从上门,她心里到底是有些忌讳的。况且他原本还是燕祁的随从,看到他,心里不由得添了几分惆怅。后来由梅洛儿引进来,恭邑犹豫间刚想开口问话,景行却噗通一声跪到了他的面前,恭邑一怔,听他道:“公子无端遇刺,情况危急……”
恭邑和梅洛儿闻言均是一惊,这件事来得蹊跷,梅洛儿刚想说什么,恭邑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恭邑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命中还有此一劫。当看到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秦墨裁时,她再一次慌了手脚,一股寒气从脚底蔓到心底,让她的脸色也跟着苍白了起来。她握着他的手,唤“墨裁……”,他抬眼看她,将身子向她挪了挪,“你来啦!”
她握着他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他问:“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她哭着点头,“有,很多很多,墨儿我想我不是不想你,不是心里没有你,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每次总是要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才能认清自己对你的心意!”
秦墨裁悲悯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将她拉向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她的脸与她近在咫尺,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他的脸上,他问:“如果上天给你一次再重来一次的机会,你会不会抓住我的手,永远不放手,你会不会,让我陪你一起历艰难险阻,一起共享人世繁华?”
恭邑拼命的点头,“我人生有两大遗憾,一是不能在母后身前长大,二是不能,不能见燕祁最后一面,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一定不会让第三个遗憾发生,会握紧你的手,依靠你,让你陪我走所有的人生路!”
秦墨裁道:“你说的,说的好听,可一旦我无碍,一旦遇到燕祁,所有的承诺都将烟消云散,我要你,我要你在燕祁灵前起誓,余生只对我用心,钟爱我,且只钟爱我一人,否则,我死不瞑目!”
恭邑泪眼朦胧中,垂眼看他,“余生而已,哪怕余生再无你,哪怕只剩我一人,我愿意只对你用心,愿意只钟爱你一人,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什么都好!”
秦墨裁将她拦靠在胸前,抱了许久,忽的又坚持要起身,非要到燕祁的灵前走一遭。
下人将他们引进祠堂,秦墨裁摒退左右,恭邑扶着他在燕祁的排位前跪下,秦墨裁要她开口起誓,恭邑却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没办法,没办法在一个曾经她那么爱的人面前说对另一个人的誓言,她没办法,她的燕祁再也回不来了,她曾穿着嫁衣跪在他的坟前,说好了生是他的妻,死是他的魂的,可转眼间,她不能,她说不出口!想着想着,挣扎着挣扎着所有的一切便脱口而出,她说:“我不能,不能这样对燕祁,我的心里怎么能有其他人,他到死都在为我着想,明明我也有心付出一生,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还是伤害了他是吗,只要碰到燕祁,只要是燕祁,她总能为了他将那个人伤得体无完肤!
秦墨裁紧紧的拽着她的手,逼她与燕祁的灵位相对,让她连半分想逃的机会都没有。他说:“你不能这么对他,就忍心这样对我吗?”
恭邑忽然感受到他手上的力度,一时忘了呼疼,只由着他把她的手捏得通红,眼神一直在他和燕祁的灵位上徘徊,痛苦万分。
忽然,她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痛哭失声,“你骗我,你的手明明还这么有力量,为什么,为什么逼我,为什么一定是,一定是燕祁的灵位前,我的心,都快被你撕碎了,你知道吗?”他将她搂在怀里,她一边控诉一边捶打着他的胸口,到最后无边的控诉变成不住的呢喃,“你明明,明明知道我心里有你,你明明知道!”
而他,也终于等到她这句话。
他将她安抚平静,执起她的手和他一起跪在燕祁的灵前,他说:“祁弟,我要代你,照顾她一生一世,我也允许,允许她一生一世都记得你!”
也是在那之后,恭邑终于明白,一直横旦在他们中间的是什么!
当她再一次握紧他的手的时候,当她再一次觉得他看向她的目光是甜蜜的时候,她想,因为一个人天地开阔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他写信告诉她,皇上说,你今天的见解很合他意,你以前是太子的人,将来太子登基也还是太子那边的人,是以什么事不仅要以天下苍生的立场出发,也要以太子的立场出发,侯爷的真知灼见他从来不曾失望,可若是有一天要是能从太子口中听到这些话,那就再好不过了。还有,想你,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
她告诉他,皇后最近总像与我有仇一般,动频频,你需回禀你父亲明里暗里与皇后提点一番,另外表明,万莫再忌惮卿,卿也是心向着秦家的人。还有,我园里的花开了,你得空来看。
他说,明天你的车驾缓一些走,我交代好身边的事就来找你。你爱花,我便带你去看花团锦簇,开辟花海一片,只为等你。
她笑,上了他的马车便由他拉着坐到他怀里,她说:“你要带我去哪,任凭你花费千番心思,若没有嘴上说的那么好听,我定不给你好脸子!”
他将她带到花团锦簇,溪水潺潺处,问她,“可有辜负你跑这一趟?”
恭邑笑,“却也没有嘴上说的好听不是?”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是也不是?”
她咯咯笑着逃开,“是也,是也。”
她在溪边净手,他取下她的官帽,在她如墨一般的长发上簪上一朵娇妍的花,她簪着花看着他笑,笑着笑着忽然一顿,对着他狡黠一笑道:“不知那日是谁涂了满脸的胭脂白面来诓骗我,今日天大地大,好容易逮到了你,你且过来,我亲自给你洗一洗,看看你今日可有多涂了什么黑的白的!”
秦墨裁笑:“千般万般,还不都是我为的你的一片心。倒是你,从前百般狠心也就罢了,入今与我相好,少不得日日与我亲近,远的不说,就说你今日与我同坐一辆马车,行为举止那般亲密,却又指望着我坐怀不乱,也不体谅我辛苦,岂不狠心?”
“你,什么时候嫁了我才好呢,想和你亲近来着!”
恭邑被他一席话说得面红耳赤,横了他一眼道:“你尽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偏诬陷我存心让你不快活,你可知我这边的难处,要嫁你,须先恢复女儿身不是,要恢复女儿身,须先恢复公主身份不是,要恢复公主身份,须先替母亲洗刷冤屈不是,你以为好容易的!”
秦墨裁却像早知道她会这般说一样,急忙拉起她的手道:“我桩桩都明白,你的母仇虽然最后落在尚贵妃身上,但很多事还是疑点重重,我想说的是,只要你同意,我们先恢复你的身份,求皇上赐婚,只要我和你在一起,你的母仇就是我的母仇!”
恭邑一怔,随即豁然开朗,含羞道:“好啊,我也想,嫁给你,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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