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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崇显脸色明显黑了一下,却还是忍住了情绪,又倒了一杯子。
一直喝了三大碗,苏小酒心满意足的打个饱嗝,绍崇显重重将杯子放下,不想再看这个麻烦精。
奈何身后那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我想拉屎。”
绍崇显额角狠狠一跳,深呼一口气,转头道:“一个女子,说话怎能如此粗鄙?!”
某人无辜的看着他:“哦,我想拉粑粑。”
……
绍崇显决定把之前对她所有好些的印象全部收回。
“忍着。”
“喂!饿让我忍着就算了,拉屎也要让我忍?!我忍不了!”
那两个字着实刺耳,这女人说起来却毫无心理负担,绍崇显嫌恶的看着她道:“你好歹顾及下身份,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苏小酒斜眼看他:“跟身份有什么关系?你贵为王爷,难道就不用拉屎了?”
“……你能不能不要说那两个字了!”
“好啊,那你让我下车,不然我万一忍不住~~”
“停车!”
马车果然噶就停下了。
苏小酒顿时笑得又软又甜:“谢谢。”
绍崇显重重哼了一声,转头再不理会。
苏小酒吃力的从榻上爬下来,又艰难的爬向门口,每动一下,身体里都像有千万只蚂蚁噬咬般酸麻。
明明只有两步的距离,她感觉自己爬了大概半个世纪那么久。
知道她根本跑不掉,绍崇显丝毫没有担心,甚至还将头靠在车厢壁上悠闲的看着她像条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
好容易爬到门边上,苏小酒用头将车门顶开,对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使劲吸了几口,又回头看他:“有纸么?”
绍崇显开始后悔自己干嘛要多此一举,搞个事儿精带上。
拿纸的动作带着怒气与崩溃。
苏小酒撇撇嘴,看着门外又犯难了。
马车这么高,怎么下去啊?
见她在门口趴着不动,绍崇显没好气道:“赶紧下去把门关上,你要冻死本王吗?”
虽是春天,夜里气温还是挺低,郊外又有山风,从门缝里吹进来,让苏小酒又清爽了些。
绍崇显却打个喷嚏。
车夫听到他这声喷嚏如临大敌,看着苏小酒的目光好似在看杀父仇人:“你不去就把门关上!若害的主子染了风寒,看我不宰了你!”
“且,大男人哪有这么容易就感冒?又不是纸糊的。。”
苏小酒咕哝一句,不爽道:“谁让你们给我下药了?我走不动!”
车夫见她放赖,恶狠狠等瞪她一眼,就要伸手关门,苏小酒赶紧伸长脖子,用头把门卡住:“有本事你就夹死我!”
“你!”
绍崇显看着车顶呼一口气:“你到底想怎样?”
“当然是扶我下去啊!不然拉车上啊?”
“……玦鹰,把她弄下去!”
这个粗鄙的女人,真是够了!
玦鹰闻言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拖出去,回头将车厢门小心翼翼关好,苏小酒被他掐的生疼,骂道:“不会轻一点啊!懂不懂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