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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顶着一个简单朴素的小黑帽,身着衣袖过于紧绷的手工灰色大衣。相比于黛安娜新潮的毛皮帽和美丽外套,安妮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不过幸好她还有着过人的想象力可以弥补这方面弱势。
安妮还在进行她的幻想,黛安娜的堂兄妹已经到了,来自新博瑞奇的米勒兄妹二人。就这样,大家共同乘坐着铺满麦秸和毛毯的厢型雪橇,向音乐会进发了。
行驶在通向公民会堂路上的雪橇,碾轧过积雪发出“吱嘎”的声响。这天的晚霞似乎也与大家的心情呼应,美好而又绚烂夺目。丘陵被积雪包得严严实实,圣.劳伦斯湾湛蓝的海面让晚霞勾勒出了金灿灿的花边,就像一个巨大的珍珠和蓝宝石打造出来的酒杯,盛满了美酒和焰火。雪橇的铃铛声和大家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沿途的每一处风景,仿佛是童话森林里的小矮人们传出来的欢笑一样。
安妮被途中让人心旷神怡的美景给折服了,忍不住跟黛安娜慨叹地说:“黛安娜,我常常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也找不出原因。你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从脸上看得出来,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确实,今天的你特别美,皮肤都变得很有光泽。”刚刚被堂兄妹夸赞过的黛安娜,情不自禁地赞美起安妮。
当晚的音乐会赢得了所有现场观众的心,安妮和黛安娜越发兴奋的情绪更加难以抑制。
碧茜.安德鲁斯一身崭新的粉色丝绸连衣裙,珍珠项链更衬托出她瓷娃娃般的肌肤,头戴的发饰是朵真的康乃馨,传言是菲利普斯老师为了送给她而特意去了趟城里买的。
第一个上场表演的碧茜朗诵的《在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中,踏上泥泞的征途》。声情并茂的朗诵令安妮的心绪久久激荡,震撼得浑身颤抖。然后,合唱团演唱起了《远高于温柔的雏菊》。安妮抬头望向会堂的天花板,好像看到了描绘着天使的壁画一般。然后山姆.斯洛娜解说了《苏加利是如何让母鸡抱窝的》里面的角色,这个老旧的作品在艾凡里这样闭塞的村落,都已经是早就被淘汰了。不过笑点过低的安妮,倒是带动了身边一大批观众,搞得气氛很热烈。轮到菲利普斯老师登台了,感情充沛地临摹了马克.安东尼在恺撒遗体前的讲演。段落连接处的间隙,他必定会瞄几眼碧茜.安德鲁斯,给了安妮想要发动一起叛乱的冲动,似乎只是缺少了指引道路的人。
吉尔伯特的朗诵是现场唯一一个勾不起安妮兴致的节目。当吉尔伯特.布莱斯投入地进行《莱茵河的宾根》的表演之时,安妮则捧起罗达.默里借来的图书馆藏书自顾自地读着,直至吉尔伯特的表演结束。身旁黛安娜的手都因鼓掌太用力而疼了,安妮反倒如同木头人一样丝毫不为之所动。
音乐会结束后赶回家里都是半夜11点了。虽然很累,但激动劲儿丝毫不减,尽是无以言表的幸福感,过多的兴奋就留到日后回味起时再去体味了。屋里安静得像是凝固了一般,光线极弱,安妮和黛安娜缩手缩脚地进入了狭长的客厅,这里直通会客室。温暖的客厅让人倍感舒适,暖炉里还依稀能看到尚未燃尽的余火。
“这里真暖和,我们就把衣服脱在这里吧。”黛安娜说道。
“哎,必须得承认,今晚的音乐会棒极了,自己登台演出的体验肯定更过瘾,黛安娜,以后有机会我们也参加怎么样?”
“太好了,只是,总能参加表演的吉尔伯特.布莱斯,绝不仅是仗着比我们年长两岁呀,我们也需要有高年级的学生认可并且推举。安妮怎么始终无视吉尔伯特呢?今天,当他朗诵到‘还渴望有一个并非妹妹的人’时,吉尔伯特紧紧地盯住安妮,用几秒的停顿时间就只为了看你呢。”
“黛安娜,我们既然是知己,那我请求你在我面前别提起那个人好吗?”安妮摆出很严肃的架势,“预备好睡觉了没有,我们比比谁先蹦到床上怎么样?”
黛安娜欣然同意,就这样,两个身穿白色睡袍的女孩子,横穿狭长的客厅,径直走进会客室,一齐蹦到了床上。可是好像有东西在床上,貌似艰难地蠕动着发出一声惨叫,继而,又突然传出一句:“哎哟,上帝呀!”
安妮和黛安娜两个人吓得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刚缓过点儿神来,两人就颤抖着、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楼。
“噢,那是谁呀,发生了什么事?”安妮捏着嗓子小声问道,她的牙齿不断地碰撞在一块儿,实在是又冷又怕。
“应该是约瑟芬祖母。”黛安娜突然狂笑不止,“安妮,一定是约瑟芬祖母,她怎么会在那里呢?要死了!要死了!她必定会大发雷霆的。不过,安妮,你以前听过这么搞笑的事情吗?”
“这位约瑟芬祖母到底是谁啊?”
“她是我父亲的伯母,居住在夏洛特丹,是个很老但是很厉害的老奶奶,都已经70多岁了,之前邀请过祖母到我家待上一段日子,不过没料到来得挺快的。祖母是个非常讲究的人,常常鸡蛋里挑骨头,刚才的事情绝对令她满腔怒火。啊——没办法,必须和明妮.梅一起睡了,明妮.梅的睡姿可是一直很随意啊。”
第二天的早饭时间,并没见到那位约瑟芬.巴里女士。巴里太太笑着热情地问候道:“昨天晚上过得开心吗?我本来是想你们回家后再去睡的,但是因为约瑟芬祖母的造访,我将她请上了二楼。没过多久,我就困得忍不住睡下了。黛安娜,你们应该没打扰到祖母吧?”
黛安娜在桌面下边和安妮默契地打了个招呼,一句话也没说。早饭后,安妮就道别离开了,所以她对这之后巴里家的风波完全不知情。
安妮得知自己又惹祸时已经是当天的傍晚了,玛瑞拉让她去林德家办点事,然后就有了以下这番对话。
“据说昨晚上巴里的伯母被你和黛安娜给吓坏了,这是真的吗?”林德夫人一本正经地问道,那神色像是有备而来,“刚刚巴里太太去卡莫迪的路上顺道来我家里坐了一会儿,她觉得很是无奈。今天早上起床后,巴里的伯母就大发雷霆,而且后来就再也没理会黛安娜了。约瑟芬.巴里的脾气,惹怒她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不怪黛安娜。”安妮很惭愧地说道,“是我提议要看谁先蹦到床上的。”
“我就知道是这样。”林德夫人好不得意,这可是同她猜想得没有两样。
“我一猜就知道一定是你带的头,要不然,怎么会闯下这么严重的祸。唉,原本巴里的伯母是打算在这边生活一个月呢,现在出了这件事,最多明天也就离开了,其实差点儿气到马上就动身回去呢,之前承诺的她会支付黛安娜一个学期音乐课的学费,但她现在认为不会给这种鲁莽的女孩子任何赞助了,这可着实给了巴里当头一棒啊。巴里的伯母相当富有,因此巴里竭尽所能地不去惹她。不过,人都是会察言观色的嘛,所以这是我自己发觉的,并不是巴里太太告诉我的。”
“我可真够倒霉的。”安妮叹了口气,说道,“我经常闯下祸患,还连累朋友和我一起受罪,我可是情愿为朋友奉献一切的,真不知道,到头来怎么总是乱七八糟的?”
“安妮,你呀,总是做事很鲁莽,不经过大脑思考,想一出是一出,太过冲动。凡事都要谨慎一点才对啊,毫无考虑地就投入实践中去,风风火火必然要遭殃啊。老话说‘鸟起飞前要看清周围,人先备好拐杖才能防止摔倒’,你说你还是跳上会客厅的床,那之前不应该特意留心看一看吗?”
林德夫人说着,一抹微笑不经意间出现在嘴角,看来是十分满意自己幽默的谈吐。对面的安妮脸可是紧绷着,非常严肃的神情。事情都已经这么糟糕了,她怎么可能还有心情笑呢?
前脚刚迈出林德夫人家门,安妮便径直奔向果园坡了,以最快的速度穿过铺满白霜的田野,正赶上黛安娜从她家的后门走出来。
“约瑟芬祖母发火了吧?”安妮小声问道。
安妮拼命克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动动肩膀,还向着起居室紧闭的大门那里有些担心地瞟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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