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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乒乓球后身体散发出的热度与轻微而又带着些许忍耐的哼声让人格外沉醉,所谓禁止的亲密接触也完全不值一提,甚至于让人觉得好笑。
所以,这种限制对于他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意义大概就是,前辈能够仗着这些为所欲为?”
“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浴衣,亚香里轻轻顺着他不知什么时候披散而下的发丝装作无事发生,听着他抱怨的笑容也加深不少“毕竟我也不是没有生气。”
“明明都是悟的计划……”
“所以夏油少年这也是给你上的一课,女人,是很会迁怒的。”
亚香里同样将头发披散下来,感觉到夏油杰再次靠近帮她梳理头发她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报复一下很正常的,对吧?”
“……”
的确是报复,而且这个报复让他根本就没办法同样报复回来。不,应该是在这里没有办法,毕竟不管怎么样,都有些太显眼了。
“不仅迁怒,而且很狡猾。”
“不喜欢了的话还是赶紧回去吧。”
“正相反。”
抬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他听着不远处的脚步声似乎刻意有些响亮,重新用手再度划过亚香里的发丝“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很喜欢。”
注视着他离开的背影亚香里才感觉到脸上轰地一下燃起了热度,甚至于让她都抬不起头。刚才她也确实有那么点鬼迷心窍,居然就这么凑过去——
神使鬼差地抬起自己的手放在嘴前,试着用刚才的力度咬了下虎口后亚香里脸愈发通红,又像是怕被人发现迅速站起,直接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确实不会太疼,只是到了房间再研究自己刚才咬过的地方,亚香里看着上面依旧没有消失的牙印沉痛地扶住了额头。
不,不是,往好处想,夏油杰留着长发可以遮住耳朵,嗯,没问题。
稍稍推开窗吹着夜风,被繁星点缀的夜空很美,也让亚香里有点想笑。她还真没想到大小姐五明纱织居然是五条悟的亲戚——不过考虑到两个人的姓氏这么相近,好像确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不过这么看来,五条家还真是不得了,她这算是沾光了么?
想着刚才对着自己乒乓球技术目瞪口呆的白发少年和那双瞪圆了的苍蓝双眸,亚香里默默双手合十,祈祷对方不要因为自己碾压了他而给她穿小鞋。
要早知道这一点,她绝对会放水的。
等到谷地仁花与井上香织两个人从乒乓球室回来,看到已经躺下睡着的亚香里两个人愣了愣,对视着笑了笑后也同样轻手轻脚地躺在床铺上。
“好麻烦,明明是修学旅行为什么我们还要再加班啊?”
“顺手做了吧。”
把盘踞在旅馆里的小只咒灵祓除掉,夏油杰嫌弃地把咒灵球扔到旁边,看向在耍赖的五条悟撇嘴“别忘了,后山还有个大家伙等着咱们。”
“好烦!明明是修学旅行,为什么还会有任务!”
“往另外一个方向去想。”
和两个男孩子一个房间的家入硝子却并没有什么局促感,她站在窗边咬着烟蒂,看着两个人声音含糊“也算是旅行的时候顺带着创收了?”
“这算什么啊!哦对,明天亚香里小姐他们要去后山么?没关系?”
“没关系。”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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