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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宴溪又说:“可是我还没有振作起来,我还没站起来,谨舟说过以后都会推我去自己到不了的地方,这话总还有保质期吧。”
禾谨舟:“岳总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岳宴溪说:“我这个人很笨的,想不出来。”
这下,禾谨舟也猜到了,岳宴溪知道她为什么态度转变,还明知故问。
两个太过聪明的人在一起,有时候其实无趣得很。
禾谨舟说:“想不出来就想不出来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忙,岳总也该回去好好做自己的事。”
岳宴溪自顾自将禾谨舟的手掌摊开,指尖轻抚过那里的皮肤,说:“可是我今天还没得到谨舟鼓励吻,什么动力都没有。”
禾谨舟被捉住的那只手颤了一下,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岳宴溪曾经留下的“岳宴溪印”,定情信物。
还真是一枚深刻的烙印。
“谨舟,你昨晚怎么走了呢?”岳宴溪说,“其实我受得住的,区区几滴蜡油而已,只要谨舟想,别说蜡油,就是烧开的滚烫的油想往我身上泼,我都能咬牙坚持,无非就是疼一些,以后留个疤丑一些。”
禾谨舟抿着唇没有说话,想将手抽走,却抽不走。
某些无赖劲很大。
“谨舟还想试一点更激烈刺激的玩法也都可以,你可以像审问犯人那样,把我的手铐起来,囚禁在地下室,或者拿狗链子拴起来,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只有每天等你来了,才能从你嘴里喝点蜂蜜。”岳宴溪声音十分有蛊惑力,好似她刚刚描述的这些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而是非常诱人的游戏。
“你不要再胡言乱语!”禾谨舟掌心被岳宴溪挠得又痒又麻,却又要强装淡然,一颗心很烦,很躁。
一声声谨舟,谨舟,谨舟,就像唐僧的紧箍咒一样,盘旋在她上方,吵人得很。
岳宴溪的另一只手勾住禾谨舟的腿,往自己这边拉了一把,“谨舟,如果你想在这里对我做点什么,也可以,不管是什么变态惩罚,我都不会反抗一下的。”
“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再答应你这些无理的要求?”禾谨舟终于将手抽走,怕岳宴溪又捉回去,特意背在身后。
可这样一来,她就没办法保持身体平衡。
岳宴溪很轻易地,就又故技重施,将禾谨舟拽倒下来,跌坐到她腿上。
“岳宴溪!”禾谨舟两个眼珠子似乎都在冒火。
“这听起来比岳总好听多了。”岳宴溪将禾谨舟紧紧抱住,下巴搁在她肩头,唇正好落在她耳边,“我其实很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就算是骂我,也喜欢。我叫岳宴溪,很想让你知道我的名字,让你记得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你不要闹了。”禾谨舟用手抵住岳宴溪的脸,想推远一些,可手掌心偏偏落在岳宴溪那讨厌的唇上,印上口红。
“这是你自己印上来的。”岳宴溪说,“我的定情信物果然还是受欢迎的,对吧?”
又一声“谨舟”出来,禾谨舟立刻捂住岳宴溪乱动的嘴,狠狠瞪她一眼,说:“我出门有要紧事。”
看禾谨舟不是说谎,岳宴溪总算把人松开,贴心地帮她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她从不敢真的耽误禾谨舟做正事。
大厦楼下,谭齐等在车边,一看到禾谨舟出来,就打开后座车门。
禾谨舟上车,音响里正在放歌。
“命中注定不能靠近,爱你的事当作秘密,怕惊扰你从此远离,无穷尽~”[1]
谭齐关上后排的门后,坐回驾驶座,动手关掉车载音响,音乐声戛然而止,“刚刚等待的时候我在听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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