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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有宵小之辈在故意中伤我们芩儿!玄御你也不要多心,你知道的,芩儿与你感情深厚,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南宫贤试图解释,被夏侯玄御高冷地堵了回来。
他看也没看南宫贤,捏着一个玉杯淡淡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去看过就知晓了。”
南宫贤回到自己的马车,脸立刻拉了下来,嘴里骂了声。夏侯玄御天资过人,早早继承北城,被捧得太高,实在过于高傲,这样的态度,若不是南宫贤有所图谋,早就不能忍他。
夏侯玄御在南宫贤走后,怒气再也无法遮掩,手中玉杯化成了一撮灰。
“巽,又是这个人!”他当然不会怀疑南宫芩,在他的记忆里,南宫芩爱自己爱到愿意放弃生命,怎么可能背叛他,会传出这种流言,肯定就是巽的挑衅。他就不该放任这个碍眼的男人活这么久,不到他眼前来晃也便罢了,若是敢出现在他面前,他定要彻底斩草除根。
想到这里,夏侯玄御忽然觉得脑中一片清明,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块面板,他感觉自己突然间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可是这样的情况没能维持多久,片刻后,他就感觉头疼欲裂,先前那些出现在脑海里的东西,全部都化成一团浆糊,不仅什么都不记得,还疼的险些晕过去。
——“连接不稳定,重连失败,里人格觉醒失败。”
成型了大半的面板溃散。
夏侯玄御慢慢缓了过来,缓过来之后,他不知哪里来的一阵怒火,只觉得自己更加厌恶那个巽,恨不能杀之于后快。
而此时东城里,巽独自站在廊下,等待着房间里唐梨的眼睛治疗结束。房间的门没有关,只有一架屏风作为挡隔,让他能看到唐梨的身影。
从那一夜开始,巽几乎没有让唐梨离开过自己身边超过一盏茶时间,同样的,除非必要也极少允许别人靠近唐梨,所有事他都亲力亲为,到了一种几乎有些草木皆兵的程度。
他看上去很轻易的接受了唐梨死而复生回到身边的事实,然而这份平淡的甚至有些冷漠的态度之下,是一种压抑与不安。
在宇文金等人看来,巽非常冷静,只有唐梨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创伤后应激障碍,他的反应和很多行为,都让唐梨想到这个。
这几日与他交谈,唐梨时常试着安抚他,然而效果并不理想。巽夜晚在她身边,从不休息,只是守着她,他可能会短暂地陷入睡眠,然而睡眠很浅,特别容易惊醒。唐梨看不见,夜晚时为了弄清楚巽有没有休息过,她耐心等着,结果发现不论自己何时有任何动作,巽都会立刻有所反应,看上去他不仅没睡,眼睛还一直盯着她没有移开过。
除此外,他对于一切靠近唐梨的人都有本能的排斥,哪怕是照顾唐梨的侍女,只要靠近唐梨,他都会怀疑对方会不会伤害唐梨。
那两位侍女伺候唐梨洗澡的时候,有一位侍女要为唐梨修剪指甲,然而她刚把那把根本无法杀人的小剪刀拿出来,屏风后等待的巽就忍不住将巽刀出鞘了一寸,吓得那侍女花容失色。唐梨没法,只得温声安慰那侍女,让她出去了。
因为过度反应把侍女吓走了,唐梨便趴在浴桶里和他开玩笑,喊他:“巽奴,我看不见,你来替我洗吗?”
巽:“……”他沉默片刻,当真清洗了手,去帮唐梨洗澡。他心中早已当唐梨是自己的妻子,可这样的情境下,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过程中一声都没吭。
唐梨看不见他的神色,故意逗他,“你是不是故意把人吓唬走,要来替我洗的?”
巽看出来她的挪揄,没有回答她,只仔细把她的长发绾起来垂在一边,再给她擦背,力度轻柔。唐梨发现他只擦着她背后那一块,没有擦其他地方的意思,噗嗤笑起来。
她趴在浴桶上笑,“巽奴,你的力气越来越小了,你放心,不会被你擦下一块皮来的。”
她猜巽奴现在的表情肯定很有趣,只可惜她现在看不见。
之后,唐梨洗漱就没有用过侍女,都是巽帮她。唐梨找到了眼睛看不见这个情况下,和巽相处的乐趣,算着他什么时候不好意思,就特地逗他,非得逗得他有些失态才心满意足。
对所有人都冷淡沉默的无情刀客,只有在她面前会变成另一种样子,他会不厌其烦的回答她的问题,和她闲聊,心甘情愿为她做那些琐碎的小事,把所有的包容和温柔都给了她。他就像一片因为汇入温暖洋流而渐渐融化的冰川,一切脉脉温情都在冰雪之下。
大夫为唐梨取下裹在眼睛上的白布,贴在她眼睛上的蜜陀生已经从剔透的淡黄色变成了灰霾的颜色。
“余毒拔的差不多了,只要再一次治疗,眼睛就能完全复明。”大夫欣慰地说。
唐梨客气道谢:“多谢您,明日还要麻烦您了。”
见巽走进来,大夫很快告辞离开,巽单膝跪在唐梨面前,衣摆铺在地上。他抬手扶着唐梨的脸颊,仔细看她的眼睛,原本无神的双眼确实逐渐有了些神彩。
“感觉好些了吗?”巽问道。
“嗯,我能看见一些隐约的影子了,只是还看不清楚。”唐梨往前凑了凑,“真希望能快点好,我想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
巽:“不急,不管你什么时候好,都能立刻看到我。”
蜜陀生不愧是东城的秘宝之一,唐梨以蜜陀生为引用了七日,终于能看清东西了。她迫不及待地看向旁边等待许久的巽。
看到巽的第一眼,唐梨恍惚了一下,直到此刻,她才有了一种时间确实已经过去五年的真实感。她记忆中那个挺拔的青年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在他身上,已经丝毫看不见当年那一丝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沧桑感。
看得太久,唐梨的眼睛还不太适应,有些酸疼感。她眨了眨眼,眨去泪意,抬手撩起巽的一缕头发,“你……怎么有白发了。”
她的手往下抚摸过巽的头发,触到了他脑后的发带,那根洗白了的发带她最开始没认出来,看到底下有一片小小的叶子图案,她才发现,那是自己送给巽奴的那根发带。这根发带已经很旧了,甚至断了一截,看上去有些寒酸,可巽还在用着它。
本套装共五卷,分别为李致文存我与巴金李致文存我的书信李致文存我与出版李致文存我与川剧李致文存我的人生(上下)第一卷我与巴金回顾了在与巴金六十多年的接触中,李致对巴金为人的不少独特感受,从不同的角度,写出他心目中的世纪良知巴金。第二卷我的人生回顾了李致九十年的人生,以随笔的形式记述的人生往事,既是个人的历史,也是时代和社会的缩影。从读小学时为抗日战士捐寒衣,青年时期参加学生运动,后来加入中国共产党,在成渝两市做地下工作。后来,李致在共青团大学区市省和中央机关多个岗位工作,在改革开放初期,回到四川,为四川出版振兴川剧和文艺工作作出贡献。第三卷我与出版详细回顾了四川出版业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历程。在上世纪7080年代,四川出版异军突起,时任四川人民出版社总编辑的李致,带领四川出版积极创业,率先突破地方化群众化通俗化方针的束缚,立足本省,面向全国,推出了一系列品牌丛书,在全国有极大影响。第四卷我与川剧则回顾了这一段历程,从中也可看出川剧发展的辉煌历程和波澜起伏。1983年至1991年,李致任四川振兴川剧领导小组副组长,主持日常工作。他参与制定每一阶段的规划与任务,组织全省川剧汇演和调演,带团到北京上海以及欧洲日本等地演出,积极推动川剧创新发展,与不少川剧人成为知心朋友。第五卷我的书信则收录了李致与巴金的诸多书信,还有曹禺张爱萍李又兰戈宝权冯骥才刘绍棠严文井陈白尘张乐平柯岩茹志鹃秦牧周克芹等名家的书信,留下丰富又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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