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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谨侧头看了她一眼,最终并未将臂弯上搭着的手拿下去。
贵妃瞧着帝王没有拿开她的手,心下大喜,殷勤的扶着便要走。
“皇上、贵妃姐姐且等等。”身后传来德妃温和的声音。
贵妃心下有些诧异,这德妃向来不欲与自己争抢,今儿个怎的忽然将自己拦住?
一旁祁谨只觉身上燥热的慌,似是全身的血都朝着那一处响涌去,叫人烧的慌,应当是那酒的缘故,鹿本性淫,这酒劲儿果然大。
听见声,他摇了摇因酒意而钝痛的脑袋,不耐烦的回头发问:“你有何事?”
德妃瞧着转过头的帝王一脸不耐烦,强撑着说道:“臣妾……臣妾只是突然想起来,今日好似…是阮美人的日子。”说及此,她瞧着一旁贵妃已然黑透的脸色,露出一丝惶恐,忙摆了摆手道:“许是臣妾记错了……臣妾…臣妾这便告退了。”说罢,她快步走开。
祁谨这才想起来,今日本是那个小人儿的日子,自己也有几日未见她了,自己……好似有些想她了。
他移开一旁的贵妃的手,冷声道:“你先行回帐去罢。”
营地开阔,齐良人与田答应想来早已退下,独留贵妃瞧着帝王远去的背影跳脚。
……愈发靠近营地,祁谨愈觉得身下燥热,今日宴上,他来者不拒,不知不觉进了许多酒,现下与那鹿血酒一混合,只觉脑袋胀痛,昏昏沉沉,好似要炸开来。
到了帐前,他掀开帐大步走进去,里面灯火幽暗,只留桌上一盏昏黄的蜡烛,散发出丝丝微弱的光芒。
祁谨本以醉意朦胧,也不欲再将小李子进来燃起光亮,他走向床榻,却见阴暗里有一背着他的人影,身着淡黄色宫纱,青丝散开在塌上。
他眯了眯眼:“阮颜?”
床上那人低低应了一身,转过身来,露出些眉眼,依稀瞧着却是自己的小猫儿,祁谨当即覆身上去。
他将头埋入女子颈侧,深深吸了口气,却是熟悉的木樨花香,心底察觉到的最后一丝异样被酒意覆盖,只剩满帐春色。
……
帐外,阮颜被碧琦搀着,听着内里的动静,脸色难看的对上李鸣海尴尬的笑容。
“你的意思是,皇上以为里面的人是我?”
“当是如此,只是……不知何人提前偷溜了进去。”说罢,他狠狠敲了敲一旁小李子和小路子二人的脑袋。
两个人都没能看住一个帐篷,现下也不知是何人混了进去,这若是刺客,伤了龙体,便是他们十个脑袋也是不够砍的。
好在他回来后听了一会儿,当是齐良人,真真是胆大包天!
“小主莫要伤心,这内里的人……当趁着陛下的醉意偷天换日的,待陛下酒醒后,定然饶不了她!”
小路子瞧着阮颜低低垂眸,似是有些伤心,忙急急出声安慰,却不想又被李鸣海狠狠敲了个爆栗子。
“小兔崽子,还不住嘴……”李鸣海着实有些头疼,一个两个偏生的都跟他有仇似的。
这般大声喊出来,当真是要叫所有人都知道,他李鸣海的徒弟一心向着后宫的阮美人了。
小路子被重重一敲,反应过来,他摸摸脑袋,还是不放心的压低了声音道:“小主莫担心,若是明日内里有了动静,奴才定第一时间告诉您去。”
阮颜瞧他坚定的神情,只觉心下微暖:“行了,那我这便回去了,依着你们的说法,那人趁皇上宿醉偷溜进去,明日当也讨不了好去。”她朝帐外三人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当即干脆转身离去。
李鸣海瞧着她离去,重重松了口气,好歹这阮美人识大体,未当场闹起来。
……
这厢,阮颜回到帐里,只觉心里明悟了什么,虽然李鸣海并未明说,她却猜到了那内里的人,极有可能是齐良人。
这般想来,田答应那似是而非的线索就对了上去,倒是当真被她们摆了一道,就是不知,那田氏在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说曹操,曹操便到。
只听帐外传来了田答应的声音:“阮姐姐可是睡了?妹妹睡不着,特来叨扰姐姐。”
这话说的巧妙,明知道今晚是自己侍寝的日子,却还在这时候来拜见自己,想来那日她隐瞒的,应当就是德妃与齐良人谋划的整个过程。
想通了,阮颜叫碧琦将人迎进来,她倒要看看,这田答应现下过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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