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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让人疑惑的一点,自从姐姐失踪后,每隔三个月我的建行卡里便会多出几千元,四年来,从未中断过,然而连派出所和银行都查不到汇款人信息。
我坚信,给我打钱的人就是我姐姐。
四年了,我第一次接到孙桂平的电话,他说有件案子和姐姐有关,于是我飞奔到刑警大队,也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孙所,我想见见他!”
我指着屏幕中满脸惊讶的小伙子。
“还见啥呀,人在八分场精神病医院,已经问不出什么话。”孙桂平苦笑着摇了摇头,又接着说,“三天前房东报的警,我们赶到时女人已经死在了浴室内,那画面让在场的老刑警都……总之,人已经死了,法医的结论是自杀。”
更多的案情,孙桂平不便透露,不过我已经很感激他了,这是四年来关于姐姐的唯一线索。
离开刑警大队时,孙桂平把黑色大屏幕手机交给了我,说女人的死已经确定是自杀,这东西也不算证物,而且已经严重损坏,开不了机。
拿着冰冷的大屏黑手机,回到只有五十平米的破旧小屋,心中五味杂陈,按理说总算是有了姐姐的线索,应该高兴才对,可此刻我却觉得心里格外难受。
随手把手机放到床头桌子上,我才注意到这手机很奇特,除了“个头”大,还看不出品牌。
尝试着摁了开机键,没反应,应该早就没电了吧!
于是赶紧找了配套的数据线,充上电,然后随意地躺在床上回忆和姐姐相处的点点滴滴。
记得姐姐是父母车祸后,为供我上学,才干起户外主播的,从此她每隔几天就会夜不归宿一次,有时候甚至隔两三天才回家。
每次回到家后,姐姐都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有几次衣服上还带着血。
正胡乱寻思着,忽然黑暗中传来一声低沉的震动声。
“嗡——”
我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赶紧摸索着拿起手机。
可是屏幕上并没收到信息。
正当我疑惑不解时,又是一阵低沉的震动声。
“嗡——”
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竟然来自桌面上的大屏黑手机。
我赶紧坐起来,伸手抓过大屏黑手机,屏幕上发出耀眼的诡异蓝光。
孙桂平不是说手机开不了机了么?
心中一阵激动,如果这真是姐姐的手机,没准里面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双手赶紧一阵翻,顿时失望透顶,我找遍了“相册”、“信息”、“联系人”,里面却空空如也,手机好像被格式化过。
正当我失望地准备放下手机时,忽然手机屏闪烁了一下,原来是换了一张屏保照片。
这张图片顿时吸引了我。
照片中有一栋旧楼,是上世纪八九年代盖的那种,楼前高低不一的电线横七竖八,很有时代感,院门更是破旧不堪,门垛子上的长方形牌子缺了一角,勉强能认出上面的几个字。
怀远路?
好像从来没听过还有这么一条路。
我赶紧拿起自己手机搜了搜,没想到还真有这条路,位于纬六路和纬七路之间,只是几年前因为城市改造,怀远路被弃用,如今在一般的导航上已经搜不到。
我随便翻着网页,忽然一条含有“怀远路78号”的链接吸引了我,赶紧点开。
原来是一则招工简章。
读完招工简章的内容,我浑身开始燥热,再也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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