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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小瑟芙洛真的不打算和我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可怜大叔说点什么嘛~”
捂着头,森鸥外可怜兮兮地开口。
“说点什么?关于昨天那场宴会?”瑟芙洛嗤笑,“……我才不管那个脑袋不好用的首领是怎么想的,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到底,这一切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本来就是这样。
所有的一切——无论是成为港口afia的继承人也好,还是昨天晚上在横滨的大势力面前露脸也好,这一切都不是她主动要求的,就算是追根溯源,她这个面上的既得利益者也能算是最无辜的那种。
她根本就没想插手港口afia的权利,只想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当个咸鱼,每天出出任务数数钱。
我对权力没有兴趣jpg
瑟芙洛垮起个小猫批脸,兴致缺缺地躺在森鸥外怀里,举起他的左手翻来覆去饶有兴致地研究,大眼睛好奇地眨啊眨,丝毫不在意这样近的距离能带给她多大的危险——
这样的距离,近到只要森鸥外想,他随时可以扭断送到手边触手可及的纤长脖颈。
“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总是善于迁怒原本并不知情的无辜者,就是因为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只能在伤害无辜人士的过程中能汲取让人满意的感情来填补自己的空洞吗?”
撇撇嘴,瑟芙洛狠狠压了一下森鸥外带着茧子的食指,直到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痛呼才满意地放开。
“哼,真是愚蠢,那些根本拎不清的蠢货们,简直让我发笑。”
女孩的评论尖利又刻薄。
森鸥外感受着手下脉搏的轻微搏动,听见这番话,眼神放空没有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是一颗鲜活的心脏在兢兢业业工作的后果。新鲜的血液透过一层薄的可怜的白皙表皮,在他的手下全心全意地运转到全身,供养这一朵娇嫩无比的花朵。
女孩可笑的试探比白纸上的墨水还要明显,比起心思深沉的他,还差得远呢。
森鸥外低头就能看见金色的毛茸茸发旋,属于怀里的蔷薇,她散发着鲜活温热的气息,像一朵温室中无忧无虑的美丽花朵,大胆凭依为她遮风挡雨的玻璃,肆无忌惮挥霍她拥有的宠爱。
他的眼神幽深,堪称深林秘境最深处的幽潭潭水,浓墨重彩的审视下,蕴含着把人拖入万劫不复之地的精明算计。
森鸥外右手微微一动。
瑟芙洛依旧一无所知地躺在他怀里碎碎念,声音骄纵埋怨。
“唉……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做一个世俗意义上的,人们眼中的幸运女孩儿。获得权力并不让我开心,权利意味着工作,而我最讨厌工作。”
瑟芙洛蹭了蹭森鸥外宽阔的胸膛,那里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啊,多么容易轻信于人的小鸟,只要付出一点点爱意,就能心甘情愿收起所有尖锐的喙和爪子,安心蜷缩在他冰冷的掌心酣睡,将脆弱的脖颈置于毒蛇的毒牙下。
居高临下地审视,森鸥外眼神莫名。
滴答滴答,挂在墙壁上沉重的挂钟我行我素地行走,搅弄一室空气。
那一瞬间,说不清他在想什么,又或许他什么都没想。
……算了。
瑟芙洛只感觉到一阵清风在颈侧拂过,随后,自己的头就遭受了无情□□。
某个糟糕大叔抽不出被女孩按住的左手,就伸出自由的右手从上到下□□了一把金发。
显然,这样堪称“大胆”的行为不出所料地惹恼了女孩。
“啊!你干嘛啊森医生!想挨打吗?”
不开心地偏头避开头上的魔爪,瑟芙洛转头瞋视一脸无辜的糟糕大人。
“小瑟芙洛的头发乱了,我只是想帮你整理一下嘛~”
打着哈哈糊弄,森鸥外意犹未尽地又上手撸了把顺滑的金色发丝,把本来乱蓬蓬的头发搞得更乱。
瑟芙洛一脸怀疑地伸手去摸,整个人蓬松得像一只在台风天出门的长毛小狗,呆愣愣被狂风一阵一阵吹起柔软的毛发,像个炸毛的蒲公英球。
“森医生!!!”
森鸥外被暴怒的女孩挥舞着巨大的镰刀从屋子里赶了出去,闪着寒光的刀锋差一点就能深情亲吻他的脖颈——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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