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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我的心意而已。”郁雪的手被傅长坤抓疼了,眼泪围着眼眶打转转,说话的声音明显小了。
“对不起,我用力大了。”
傅长坤见郁雪眼泪汪汪的,楚楚可怜,心里好像打翻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初衷不是那样的,他也没想抓郁雪的手,哎!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不知道怎么收场了,忙把手里的包裹塞在郁雪的怀里,转身走了。
走了一段路,转过头的傅长坤对站在门口怔怔地郁雪说道:“送银子的想法不可取,我不会收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会继续。”
“谢谢!”望着傅长坤远去的背影,郁雪小声地说道。
她对傅长坤没有反感,虽然他没有收下银子,但,对他的好感指数在上升,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郁雪转回身,看着一对石狮子,再看看附近没有人,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如果有人糗大了,还不得让人们看笑话。
“雪儿!”顾长倾终于忍不住了,要看看宝贝女儿进进出出的干嘛,她走出大门口,见只有雪儿一个人,没有看江澈璃的影子,她看不懂了,这次轮到她满心狐疑了。
“娘!”郁雪正无助的时候,顾长倾出来了,她扑倒娘的怀里,寻求心里安慰。
她抬头看着顾长倾,觉得还是在娘的怀抱更安全,更温暖。
“多大了,还撒娇,看看厨娘是如何宰杀傻狍子的。”
顾长倾能洞察一切,知道女儿现在的思维很混乱,让她自己慢慢地捋顺。
她这个做为娘的,只能因势利导,让雪儿逐渐的成长,不走老路。
“哼,那个送狍子的人可恨,把狍子丢给小厮的人更可恶。”
郁雪撒娇般窝在顾倾城的怀里,说着自己的苦闷,她虽然没有说出谁送狍子,谁把狍子丢给小厮,顾长倾已经心知肚明了,这种复杂关系看女儿如何处理了。
顾长倾用暖暖的母爱,把郁雪搂在怀里,柔声地说道:“走,该吃午饭了。”
“娘,我饿了。”郁雪被江澈璃气饱了,哪有心情吃饭,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前世的惨状总在她的眼前出现,挥之不去。
方家祠堂里。
倒在地上的方茹欣,浑身疼痛,旧伤的血还在流,新伤叠着旧伤,令她痛不欲生。
她想挪动一下身体,万万不能,那条腿肿的很厉害,好像要残疾了。
挨打不怕,方茹欣最怕残疾了,如果残疾了将来怎么嫁人,她还想攀附江澈璃这个高枝呢。
她扭头看见范璃还在地上昏睡,伤心欲绝的方茹欣,撕心裂肺的地喊道:“娘,你醒醒!”
“啊,这是哪?”
范璃在方茹欣的喊叫声中,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的意识有些模糊。
扭过头看着熟悉的环境,再看看身边的女儿,她的记忆好像恢复了,努力地睁大眼睛。
“欣儿,我可怜的欣儿。”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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