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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瑶听完,发出一声感叹:“原来是个富婆!完了,不光人长得好看,还这么有钱,难怪你会把持不住。”
“你瞎说什么呢?人家和我清清白白的。”
我连忙辩解。
钟瑶盯着我冷笑起来:“现在可能暂时是清白的,但咱俩可以打个赌,你要是再多跟她接触几次,你保准会喜欢上他,信么?你看她那眼神就不对!就跟朱小飞看我一个臭德行!”
我有些心虚的看着钟瑶,没想到这姑娘的第六感竟然这么敏锐,我对曾黎有好感这件事儿,曾黎本人恐怕都不知道,她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算了,不说这个了,影响我心情。”
钟瑶撇了撇嘴:“为了惩罚你今天惹我哭了,中午必须请我吃大餐!”
“好吧……”
我勉强答应,却在暗地里计算着,虽然从重庆过来没花我多少钱,全让曾黎给摊了,但此时我身上也就剩下个六七百,也不知道钟瑶到底要吃什么大餐,要是高级一点,结账就尴尬了。
在旅社待到中午,钟瑶果然没有跟我客气,她挑了一家古城里比较上档次的云南菜,倒也没有铺张浪费,一共只点了四五个菜,但最后结账的时候还是花了我五百多块钱,要不是旅社的床位费一天才二十,我今晚就有流落街头的风险。
“吃得好饱啊。”
从餐厅出来,钟瑶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很是满足的样子。
她看了看我,笑道:“方宇,这顿饭一吃你还有钱住客栈嘛?要不我收留你几天吧,我租的房子就在这不远,你可以睡在客厅里。”
我十分不屑:“你这就是妇人之见,君子怎能寄人篱下?再说我一个资深的音乐唱作人,在大理这种文艺之都,想靠才华来赚点生活费,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钟瑶先是哟哟几声,而后轻蔑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就是担心你到时候没地方住,又跟以前一样睡桥洞,大理可不是重庆,这个季节夜里睡外边可是要冻死人的!”
“真冻死了,我就变成鬼来找你!”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钟瑶作势就要打我。
我躲开,又跟她斗了一会儿嘴,便暂时分手,原因是下午她要去市区那边的一个舞蹈培训社给别人教课,这当然正中我的下怀,按照我对她的了解,她如果没事,估计一整天都要跟我待在一起,那样曾黎邀我一起环洱海的事儿,大概率就得泡汤了。
我回到不拘一格青年旅社,先把自己的行礼搬到了建建和阿泰所住的床位房里。
毕竟,以我的经济实力暂时还没办法一直住在单人套房。
大理的文青和音乐人果然都是夜行动物,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一点,但两人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搬动行礼时不小心弄出一些声响,他俩也全然不知。
放好行礼,我带上吉他准备出门。
走到前厅时,马腾正好从另外一间屋子睡眼惺忪的起来上厕所,见我背着吉他要出去,便说道:“你现在去文艺汇演,赚不到钱的,古城里人都没几个。”
“我去环洱海。”
“环洱海你背吉他做什么?”
“展示自己的才华。”
马腾一愣,迅速明白了我的话,笑道:“是跟那个帮你拍照的姑娘吧?她怎么样,人长得好看不?”
“你见到钟瑶,她肯定要跟你说这件事,你到时候可以问她。”
我说完,警惕的看着马腾:“不过你最好不要提我出去跟人环海的事,她一闹起来挺烦的。”
“我又不是没分寸的人。”
马腾摆摆手。
我这才放下心来,背着吉他走出旅社,便给曾黎打了个电话。
问明互相所在的位置,曾黎让我到昨晚放我下车的地方等一会儿,她马上过来接我。
很快,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卡宴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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