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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松,老人已经转身继续向柜台走去。这时楼上的一行人恰巧从两人之间经过,那老妇好像混不在意地顿了顿手上的拐杖。下一刻,就听到暹罗世子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一晃。旁边的随从连忙上前扶住他,关切地问:“殿下,怎么了?”
那世子扶着头,显然是有些恍惚,说:“没什么,有点头疼,可能是刚才酒喝的猛了些……”
此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头向地上栽去。旁边随行诸人立时大乱,一群人呼地一下围了上来,立时把云亭和那老妇分在了两边。云亭此时头疼稍缓,抬眼一看,那老妇冷着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一团乱,嘴边含着一丝冷笑,只把茶壶往身边的桌子上轻轻一放,竟然转身静静地走出了门去。
云亭再一转头,看见与老妇同桌的几个人也已经拎起了东西,悄悄地随着那老妇向门外走去,心下大急,立刻高声喊道:“邓飞!”
邓飞刚才就在莫名其妙地看着这骤然发生的一切。他见到云亭去扶那个老妇人,还只当云亭尊老敬贤,还没什么奇怪。他也没有见过暹罗世子,自然不知道突然晕倒的是什么人。此时突然听到云亭高喝自己的名字,立时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云亭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已经一步迈到门前,长臂一伸,一把拎住了那落在最后面的一个安南人的衣领。
那安南人虽然也是练过武艺的,但不论力气还是招数都差过邓飞太远,胡乱地打了邓飞几下,已然被邓飞制住了。
邓飞与这人纠缠时,只见眼角白衣一闪,抬起头来,看到云亭的身影已经跑出了食肆的门,向那群人直追而去。
邓飞手上按着个人,动身不得,身后又是一团大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能马上跟着云亭追人,心下又急又怒,也不管对方是否听的懂,便对手上的人爆喝:“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
云亭只身追到门外,见那一群人此时出了门,便如众鸟投林,立时四散,向不同的方向逃去。云亭也不管其他的人了,眼里只盯着那白衣老妇,发了狠地快步疾追。
那老妇身边只跟着一个人,也不见她多么用力,好像每一下都走得摇摇晃晃,但是每次拐杖拄在地上,她借着势头,便能霍然前行三五丈,去势飞快,跟在她后面的人要发奋狂奔个十几步才追的上。
云亭见她身法诡异,又想到刚才自己那突如其来的头疼,不由得心内一凛,知道自己今天是遇上了世外高人。所谓高人,最可怕的并不是她的技艺如何高强,而是她摸得到自己的底,自己却连人家装水的是碗还是海都看不出来。
想到这里,云亭立时停下了脚步。知道这么追下去,未必追的上,就算追上了,只怕也是有去无回。想到刚才邓飞已经抓到了她们一个同伙,拧身便走。
这边这老妇沿着主街已经快走到了街底,眼看前面就要出了镇子,她身后跟着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气喘嘘嘘地说:“国,国师,别,别走了。那人不追了。”
这老妇正是那日映寒和玄渊在新洲海崖洞中遇到的安南国师。
国师转过头来,看到果然背后不见了云亭的背影,神色更加阴鸷,重重地顿了顿手中的手杖,狠狠地想:她本来想调虎离山,诱敌深入,不成想,这个布衣大明青年,一点都不上当。
跟在身后的人又说:“阮山被他们抓了,没有逃出来。咱们,咱们这可如何是好。”
国师又顿了顿手中的手杖说:“那还怎么办,天黑以后,去军港救人。”
那人结结巴巴地说:“军,军港?”
国师面目阴森沉重,低低说道:“哼,这人倒是厉害,不过,他以为穿着布衣我就看不出他的来路吗?”
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邓飞和云亭押着手上抓到的人回了福船,将那人交给福船上的兵士看好了,云亭就动身去了宝船。果然宝船上下已经乱做了一团。杨敏大人见世子早上明明是开开心心走着出去的,现下却被人从镇子上躺着抬了回来,急得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几个随行的太医去看了,个个从屋里出来都是摇头锁眉,嘴里直说着:奇怪奇怪。却没有一个人能给出个结论和药方,
世子躺在床上,一会儿昏迷不醒,一会儿又睁开眼睛凄厉地大叫,手足挥舞,几个壮汉兵士才能压得住,哪里像是生病,倒好像是中了邪一样。杨敏见了已经是吓得头皮发麻,手足无措,全无主意。
这时见了云亭来了,就像见了救星,急着上前,说道:“诸葛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
云亭探头向屋里看了一下,说道:“杨大人,您急也没有用。我今天也在现场,只怕这世子并不是病了,而是中了安南的蛊毒。”
杨敏听到蛊毒两个字,已经瞠目结舌,呆在了当场。
云亭收回视线,看着杨敏大人脸色发青,便沉声说道:“下蛊的人,应该是安南旧民。您想必知道,这安南与咱们大明贵州的苗疆接壤,同气连枝,先民中有很多人是从苗疆移民来的?”
杨敏点点头。
云亭说:“这苗疆之地,盛行巫蛊之术,传说饲蛊之人多为女子。她们将百余只毒虫装进罐子里,互相厮杀为食,那最后百战不死活下来的唯一一只虫子,便被称作蛊,集百虫之毒于一身。待到蛊成,巫蛊之女,便会用自身的血液供饲蛊虫,那蛊虫便会认其为主,任凭趋势。饲蛊到了最高境界,既可以瞬间杀人于无形,也可以毒邪入脑,折磨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杨敏听到这,已经脸色惨白,喃喃地说道:“这也太阴狠邪门了,那,那这蛊毒如何能解?”
云亭说:“其他人都解不了,蛊毒只能由下蛊的人来解。”
杨敏腿上一软,觉得自己这下子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好好的暹罗世子交到自己手上,还没离开大明的领土,就已经出了事,这不仅不能向圣上没法交代,说的大些,只怕那暹罗和大明几十年的交情都要毁在自己的手上了。
大明的属国虽多,但是当今圣上真正在意的却只有那几个,如果说制衡东瀛的高丽排第一,那么排第二的就是这居于南洋最中心,牵制各国的暹罗了。
想到此处,杨敏抬头看向云亭,笑得惨淡,说道:“诸葛大人,这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倒是连累了你,也要跟着一起受罚了。”
云亭淡淡一笑,说道:“杨敏大人,您先不要急着认罪。我赶来就是想同您说一声,今天我在现场与那下蛊的巫人交过手,还抓了她的一个手下,现在就押在福船上。”
杨敏听到这句话,顿时如抓住了一线生机,连忙说:“真的?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云亭抬眼向远处的海面望去,说道:“他们言语之间提到了清化,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些安南旧民应该就是黎贼的手下,不知何故路过会安,不巧撞上了世子。世子一行在食肆当中高谈阔论,全不掩盖自己的身份,被他们听出了门道。暹罗与交趾比邻,又忠于大明,牵制南洋诸国势力。他们想的倒美,冒险向这世子下毒,怕就是想要激的暹罗与大明反目成仇,好在这中/南之地坐收渔翁之利……”
说到这里,又回头看看杨敏,突然星目里含了深远的笑意,说道:“杨大人,我知道胡濙大人也在船上。我有一件事相同他商量,您看,是否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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