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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禹寒僵站在原地,目送着柳凝歌走向汀兰苑,脸色格外阴沉。
藏匿在暗处的折影现了身,“王爷,王妃这次好像很生气。”
“吩咐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回王爷,派去夏国的探子回信,夏国公主性子与从前的隆安公主有几分相似,此次来大梁,并非是受夏国皇帝胁迫,而是主动要来的。”
秦禹寒剑眉紧拧,脑海中依稀还记得这位公主的模样。
当年母妃还未曾离世,他在宫中肆意玩闹,好巧不巧撞上了这位夏国来的公主。
那小丫头很瘦弱,这一撞跌坐在地上,哭了半个时辰才安静下来。
母妃觉得夏知心惹人怜惜,便带回了宫中照顾,短短几日时间,相处的如母女一般。
折影:“属下记得夏国公主待在柔妃娘娘身边那几天,总是很倒霉,不是崴到脚就是掉进莲花池,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孟潇潇做的。”
“本王此生没有另娶旁人的打算,也绝不会让凝歌受半分委屈。”
“可是王爷,您平定北疆后,大梁好不容易才能休养生息,倘若再开战,那些百姓……”
“夏国以婚约作为威胁,逼迫本王迎娶公主,若是这次应下,那下次再提出过分要求,又该如何?”
折影皱眉,认为主子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纵容会换来得寸进尺,夏国尝到甜头,今后说不定敢爬到王爷头上去。
“行了,这件事暂且不提,本王今夜宿在书房。”
“啊?您不回王妃那歇息么?”
秦禹寒眸色深深。
那个没良心的小女人,竟然敢怀疑他的心意,那就如她所愿彼此冷静几天。
冬日的夜间总是寒风凛冽,柳凝歌极其畏寒,几乎每晚都是钻在秦禹寒怀里才能入眠,可今夜却得孤零零的睡冷榻。看書溂
她有些不适,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坐在软榻边一言不发。
知夏拨了几下炭盆,木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王妃,您饿不饿,奴婢给您烤几个红薯吧?”
“没胃口。”
“您晚膳没用,不吃些东西当心身子不舒服。”
柳凝歌抬手倒了盏茶,“无妨,马上就要除夕,府内下人的赏银都发放下去了么?”
“是,不止是赏银,还有新年的冬衣,都发放妥当了。”
“嗯,这件事办的很好,赵嬷嬷年纪大了,你除夕夜去陪她吃顿饭吧。”
“奴婢知晓。”
屋内燃了两个炭盆,远比外面暖和许多,可柳凝歌仍是感觉骨子里泛着寒意。
她双手放在唇边哈了口气,指尖触碰到唇,一片冰凉。
从前还没怎么觉着,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体内沉积的寒气也更严重了。她得赶紧想个法子调理调理才行,再这样下去,脏器也会受到损伤。
“知夏,你拿着秦王府的帖子,让人将温太医请来一趟。”
“是,奴婢这就去。”
这个时辰温太医刚从宫中出来,收到帖子,马不停蹄赶到了秦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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