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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们都累的够呛,深更半夜深夜的,一点灯光也没有,但周围平野星垂,在星光映照下就见从西北方向来的铁轨表面特别亮。这时马大象又说话了,现在回忆起来还有点荒诞。
“这条铁路肯定就是运煤的。运煤的火车都重,车轮把铁轨磨得特别亮。我家有截钢筋可惜没带来,要是带来把它放在这铁轨上,等火车一过来就能把那钢筋轧成钢片,然后随便一磨就成匕首了。”
我还是头次这么听说,觉得很惊奇,说:
“照你说住铁路边的人家算是有福了。有什么搞不定得让火车一轧就搞定了。”
马大象有点支支吾吾的,说:
“也不是什么都能轧!如果太大了容易把火车弄翻。”
我对此严重同意,没吭声。接着大象伸手从铁轨内侧捡起一块黑嘎达,这玩意儿在铁路上散落很多,我也随手也捡了一块,虽没电灯,但用鼻子一闻发现是碳或者煤——当时我还分不清煤和炭有什么区别。
这时大象又说话了。
“没错!这铁路肯定是从煤矿那边通过来的,住在矿边的人算是有福了。”
“那可不是?”我附和道,“出门随便在地上一拣就够烧火做饭的了。”
“这还是其次!”大象说,“我听人家说矿上有很多铁架子,平时要是没钱花了,晚上趁人不注意随便偷两个就能卖不少钱。”
我一听称羡不已,恨自己家旁边没有个矿,说:
“可不是嘛,我听人家说城里到处都是铁,连下水道井盖儿都是铁做的,这他妈的也太奢侈了吧。以前我听人家说铁路铁路,还以为是假的呢,今天才发现果真是铁路呀!这么多铁硬往地上铺,这得花多少钱呀!”
就在我说话时耳边传来刺啦一声,转头见马大象不知何时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把其中的一页给撕了下来。
我心里奇怪,心想难道你还有一个上学梦?过去一看,发现那是本我们这学期的地理课本。看这课本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夜晚的荒郊野外,我心里有点伤感,心想如果不是出来打工,这个时间我应该是坐在教室里上晚自习呢。于是问:
“都从学校出来了,你怎么还带着书呀!”
就着星光,马大象把他撕下来的那一页展示给我看,发现那上面印的是国家的铁路交通网图。他指着其中的一条南北路线说。
“你看这条路线是不是咱们这条呀!顺着它说不定能直达广东呢!”
我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光线太暗,我就敷衍的说。
“你这学没白上!这学的知识算是派上用场了。”
马大象对此颇为得意,自言自语道:
“咱们开那么多课,也就这地里有点用。咱们国家这么大,但基本情况都在这书上了,以后我有什么困难我就从这书上撕一页下来,说不定就有所帮助。这就是我的锦囊妙计。”
我心说你这书又不是算卦的,哪儿这么厉害。
就在我们俩说话的当,耳边忽然传来火车的突突声。我以为是火车来了,赶忙站起身,课这时大象在我肩膀一拍,说:
“冷静点!这火车时从南边开过来的,不是咱们的方向。”
我这才回过神来。就有黑糊糊的火车头缓缓地朝这儿移动,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忙问:
“不对呀!这火车怎么不开灯呀!”
大象也觉的奇怪,呼吸立刻变得有点凝重起来了,紧紧地抓住我地衣服,说。
“听!这火车上什么声音呀?”
这时我也听见了,就在机车的突突声中还夹杂着一阵劈里啪啦雨声,其中好像笼罩着女人哭声,这些声音夹杂在一起闹哄哄的动地而来。
这情形别提有多吓人了。我和大象站在原地不动,然后目视着那黑色机车头慢悠悠的过来了,声音像拖拉机咋咋呼呼的,黑色的火车头像是口棺材,让人不由得想起以前村子里出殡的场景:由于棺材很重而又不能有半点闪失,所以抬棺材的大老爷们都咋咋呼呼得,彼此提醒小心点,而哭丧的队伍走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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