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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庄娴雅白了他一眼,记忆里的阿尧也是这般的调皮,总是爱和她玩闹,只是自从阿尧落水没能救回来以后便再也没人和他玩闹了。
庄娴雅快速的给小孩洗了个热水澡后,用一块大大的虎皮毯子将小孩鼓起来放进暖烘烘的床榻里,将他裹进被子里嘱咐道:“乖乖的躺好,莫要让我担心,姐姐洗好了换身衣服就来,一会儿把青梅端来的姜汤乖乖喝掉。”
“嗯。”小孩眨了眨眼乖巧的应道,然后看着庄娴雅明显放松下来的神色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将自己深深的裹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
屏风后,将自己沉在热腾腾的浴桶里的庄娴雅这时才有精力去想事情。
现在的自己,一如十三岁的身板,而阿尧落水也正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发生的,所以说……她是回到了十三岁么?
滚烫的水温沁透皮肤深入骨子里,庄娴雅甚至感觉到先前被冻僵了的五脏六腑都融化,她伸出纤细的小手捂着胸前,咚,咚,咚,低沉而缓慢,却很有力,这就是活着的感觉吗?
……
“姐姐,这纸休书你就拿好吧,出了这道门你就和王爷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千万别再摆你睿王妃的谱。对了,回了家以后就莫要别再出门,省得丢人,没得到时候王爷带着妹妹我出去被人问起你,那可就不好看了,你说对吗?”
女子笑颜如花,声音绵软,却字字诛心,庄娴雅紧紧的攥着手心里那张单薄却很绝无情地休书,深深的看了眼烫金的睿王府金匾,扶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决然转身。
被亲生妹妹陷害至此,夺宠甚至夺了王妃之位更被休弃,庄娴雅并没有什么绝望或者愤怒,因为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小生命,那是她的全部。
她以为,她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余生。
回到昔日的闺房里,庄娴雅抚着肚子坐在榻上看书。
一阵浓烈的熏香味儿入鼻,锦衣华服明珠美玉包裹出的贵妇母亲带着一群女仆进门,将她死死的摁在床榻上,灌下一碗□□。
剧烈的疼痛从小腹间蔓延,血水从腿间流出,庄娴雅甚至回不过神来,耳边却响起母亲无情狠绝的话语:
“庄家不能有被休弃的女儿,除非是死的,所以你便是死也不能死在庄家,来人,将她扔到城外的乱坟岗。”
一切发生的那样的突然,庄娴雅还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便被彻骨的剧痛疼昏了过去,然后便是无边的黑暗和刺骨的冰冷。
……
“不……”
那样鲜血淋淋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庄娴雅拼命的想要阻止肚子里小生命的流逝,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自己,她惊恐绝望的呼喊着。
睁开眼的时候,水温已经有些凉了。庄娴雅从水里出去,穿好了亵衣擦了擦头发,在床边躺下。
小孩好似感应到了似的,忽地睁开眼爬到自家姐姐的身上,用暖烘烘的被子将两人过在一起。做好这一切的小孩仰起小脑袋,双眼亮晶晶的,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家姐姐。
“阿尧真乖。”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弟弟,庄娴雅从来不会吝啬一句言语上的夸奖,只要能让阿尧开心,她有什么不能做的?
得了夸奖的小孩儿乖巧地窝在自家姐姐软软的怀抱里眯着眼舒服的睡着。
看了眼帘子处的人影,庄娴雅低头抚摸着阿尧乌黑的发顶,眉间绽开浅浅的笑意,“青梅,请徐大夫进来吧。”
“是。”青梅已经在外间等了有一会儿了,她本来是准备进去提醒小姐的,可是小少爷却让她在外间候着,她也不敢违抗,就只得在外间等着。
看着年过半百,双鬓斑白的徐大夫,庄娴雅眉眼弯弯的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乖巧无害的道:“徐大夫,方才沐浴误了时辰着了凉,还劳烦您老人家替我好好看一看,有没有染上什么风寒之类的。”
庄娴雅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徐大夫布满褶子的脸,这个有着一张忠厚老实脸孔的人便是庄府的府医,做了大半辈子的大夫,却一辈子也不曾学会什么是医德。
上辈子她出嫁前感染了风寒,着徐大夫给她把了脉开了药,却在出嫁后经由王府里的府医发现,她经常服的那些药物里面有□□,短时间不觉得什么,时间长了便会慢慢的痴傻,呆掉,直到沉睡不醒。
不过她作为已经嫁出去的女儿,就不宜再去插手庄府的事情,也没有追究。
但是既然给她重活了一世,那便慢慢瞧着,看谁先把谁弄死,谁又能把谁弄得生不如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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