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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笑起来,也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她睁开眼,只见月光花纷纷扬扬,落了厚厚一层,哪还有星漓的影子。
她当时只道,自己的好友离开一时,来日去而复返,定能再次把酒言欢。
可两百多年未见,他们之间,到底再也不像从前。
她做栖梧境之主的时候,朋友不多,星漓是她放在心上的一个。
她不能害他。
锦月收敛了心神,淡声开口:“我么?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罢了,恰好认得从前的尊上。”
星漓听出锦月话语中的疏离,再一想到初次见面时的种种,还有自己常做的梦,断定不止恰好认得这么简单。
他的眉眼冷沉下去,恍若浸了风雪。
“那你说说,本尊从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锦月首先想起来的,是那年少的妖族太子站在花间,眉目低垂,莹莹子立的样子。
像一片风中飘零的落花。
但她却笑着说:“尊上自小身份尊贵,天赋卓绝,待人也很好,还常常帮助弱小之人。”
“是么?”星漓很不相信,“可对于本尊来说,人命如草芥,轻如鸿毛,又怎会帮助他人?”
“帮助过的。”锦月语气坚决,固执地望着他,“只是尊上不记得了。”
从前她邀星漓去栖梧境,半路上遇到烟时被人追杀,是星漓出手相救。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相识一千三百多年,她太了解星漓,看似冷漠无情,实则仍会忍不住动恻隐之心。
大抵是从前曾受尽冷暖,因此也愿意去拉别人一把。
“你说是便是吧。”星漓不想与锦月争论这个问题,拢了拢衣袖,道:“你可知本尊为何会来到红尘域?”
锦月呼吸一窒。
她望着星漓,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不知。”
愧疚几乎要将锦月淹没,但若此时告知星漓他是为了她来此,只怕从今以后两人更是纠缠不休。
她终究是怕会害了他。
锦月垂了眼,暗自下定决心,待日后山河图的事了,她再亲自向星漓赔罪。
现在么,他该好好地当他尊贵的镜花水月尊主,若是日后能回去,便去继承妖王之位。
他不该卷进九千多年前的旧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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