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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次的目的,他们就不知道了。
徐氏的眼珠转了转,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木羡鱼秀美微蹙,“你有话但说无妨。”
徐氏只好犹犹豫豫地开口,“前几日被刘寡妇索命的刘管事,似乎和四小姐的生母,丞相府的三姨娘有些关系。”
若是没有这层关系护着,刘管家怎么敢在这庄子上作威作福?根本不把季临渊放在眼里?
木羡鱼下意识地看了季临渊一眼。
一个刘管家加上一个秋霜,便是这二人对这位四小姐来说意义不大,但木羡鱼到底称得上是打了三姨娘的脸,只怕这位三姨娘不会善罢甘休。
木羡鱼看着无心其他,只顾埋头吃饭的季临渊,眼底悄无声息地爬上一抹浓浓的担忧。
若是她们全都把矛头指向了她自己倒还好,怕就怕季临渊会不小心着了她们的道。
这庄子上上下下,除了她们彼此,她谁都不信。
……
足足三日。
木羡鱼在庄子上过了足足三日风平浪静的生活,无论是丞相府还是那位四小姐,竟都没有上门找过她的麻烦。
可木羡鱼心中清楚,这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若是丞相府的那位三姨娘出马,必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报复。
好在,这三日也算是给了木羡鱼不少的时间,用来准备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这日,从后山采药回来之后,木羡鱼甚至连晚膳都没吃一口,就钻进了热气蒸腾的浴房里。
她特制的祛除脸上胎记的药膏,今天就要试一试!
把整个身体没入温热的水中,木羡鱼仔仔细细地洗去了脸上的灰尘后,才拿出了那瓶药膏。
可是,还未来得及往脸上抹,木羡鱼便觉得这浴房内的水汽,似乎被一道微风轻轻吹拂着散去了不少。
她立刻凌厉着眉眼,朝着那阵风吹来的方向看去,竟看到墙边的窗户被人掀开了一道缝隙,一双贼眉鼠眼的眼睛,正在看着她!
“谁!”她厉喝一声,然后一把扯过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把自己还湿漉漉的身体裹住,指尖也瞬间捻起了银针。
“羡鱼,是我啊。”
窗外之人见自己被发现,竟不躲不逃,还推开了窗子,从外面跳了进来!
与此同时,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好啊,果然有奸夫!”
木羡鱼回头看了一眼叉着腰站在门口的木婉清,多少还是有些惊愕,“是你?”
木婉清双手环胸,一张黑黢黢的脸上满是小人得志般的得意,“是我又怎么样?木羡鱼,我早就怀疑你和这个奸夫到现在仍旧藕断丝连,暗度陈仓!”
“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哼,像你这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就该拉去浸猪笼!”
木婉清假公济私地大声痛骂着木羡鱼,眼底满是兴奋!
她的身后,庄子上的众人看着木羡鱼的目光也是一脸鄙夷,群情激愤地喊着,“浸猪笼,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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