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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顶上的几个人,此时已趴了很久。终于,其中一个人不耐烦地低声说:“这么多船,这么多卫兵,人关在哪条船上都不知道,这可怎么找?”
另一人回道:“你担心什么,国师神通广大,自然有办法。”
前一个人不服地回嘴:“既然神通广大,怎么阮山又让人抓了去?”
另一人冷笑:“还好失手的是阮山,如果被抓的是你我,倒也不用费事儿去救了。”
前一人叹了口气,说:“可不是,要是阮廌大人知道自己的小儿子被大明掳走了,那还不得马上和咱们黎将军翻脸。这仗也不用打了。”
这时第三个人轻轻地嘘了二人一声,说道:“国师听得见的,你俩别说了。”
两人果然立时噤了声,向右边看去。只见国师盘腿坐在五丈开外的一块大石头上,正在闭目养神,她的背后垂手另立着两人,都是神色凝重地俯瞰着海港。
一时间天地沉静无声,那国师摘了帽兜,一头灰发在夜色中分外明显,身子随着海涛的声音微微晃动,仿佛已经入了定。就在这几个人以为这登蛮国师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却突然缓缓睁开了双眼,放在脚边的手杖也似乎和什么东西发生了共鸣一样,响起了嗡嗡地低鸣之声。
这几个人都伴随登蛮很久,知道手杖中的蛊王如此蠢蠢欲动,是发现了敌人。
果然,登蛮国师缓缓地自那块大石头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衣襟,拿起了脚边的手杖,没有转身,只是立在原地,缓缓地说:“来的哪位?可是白天追赶我的人?”
趴在地上和站在国师身后的几个人一起回头,见身后的树木从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来,月夜下白衣翩飞,一手执剑,一手负在身后,月色下似玉如竹,面色平静,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正是白天食肆之中碰到的诸葛云亭。
那国师叹了口气,也不回身,说道:“你报个名号吧。我这杖中蛊王,从不杀无名之人。”这语气就好像在说,你报个名字,咱俩认识一下,下回请你去我家吃饭一样的淡然。
云亭脸上笑意更深了,全不为惧,也缓缓说道:“在下大明金陵大理寺右少卿,诸葛云亭,字悠碣,号青莲,见过登蛮大人。”
登蛮一愣。她愣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这青年人,竟然不过半日时间,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和来历。
第二个,这青年人既然知道自己的来历,那必然应该知道她的厉害。
登蛮国师手中的蛊王,本就已经非常邪门,在整个南洋都赫赫有名。外人都传说这蛊王之杖在她手中,出神入化,可以达到各种折磨人的功效。世人都惧怕这只蛊王,却不知道这巫蛊之术中的巫蛊二字,本是一体的,巫离不开蛊,蛊也离不了巫,之所以把巫放在前面,那自然还是因为巫为君,蛊反倒为臣。这蛊王本身的各种毒性已经很可怕了,但若再加上登蛮国师的巫术,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烹火泼油。
而登蛮最厉害一种的巫术,叫做“情蛊咒”。
情蛊,又叫情花蛊,是黑苗巫蛊中最凄厉的一种。
苗疆里其他的蛊毒,什么蛇蛊,蝎蛊,金蚕蛊都是以毒虫养出来的,登蛮手杖之中的蛊王也不例外。一般蛊虫出缸,会改变形态,融合各虫所长。这蛊王更厉害,是用十二只蛊再次入缸封存七七四十九日出的蛊中之王,更是变了又变,毒上加毒,有翅,有螯,外壳坚硬如钢。可这,都还比不上情花蛊毒。
情花蛊,顾名思义,是苗疆中唯一一种以植物花朵制成的蛊毒。这种花,长在深山老林,传说此蛊是以九十九个负心男人的血肉养成的。之所以又叫情蛊,是因为这蛊毒本来是苗疆少女用在相爱郎君身上的。情蛊下到男子身上,平日全无异样,但每月都会发作一次,发作时痛入心肺,撕肝裂胆,只有下蛊的女子可解。如果哪一天男子变心,那么情蛊发作起来,男子自然会疼死过去,而只要男子死了,这蛊毒也会立时反噬下蛊的苗女。下情蛊,无异于以无形的枷锁一辈子将两人拴在了一起。是非常惨烈凄美和决绝的爱情。
可是这情蛊到了登蛮国师手上,叠加了一层巫术咒语之后,却愈发厉害了。传说中只要登蛮大师知道一个人的姓名,再有机会近身三尺之内,便可施此“情蛊咒”,巫术佐以蛊毒,可让对方终身变为自己的傀儡,任凭驱使。所以,登蛮当年全盛之时,很多年都见不到一个敢跟自己报名号的敌人,就连那日遇见的南洋霸龙的干儿子,在自己面前信口开河什么都敢说,却很鸡贼地从头到尾都没提过自己的全名。
眼下这青年明明好像知道这些,却立时通报了自己姓名,还唯恐不够清楚,连字带号,一个不差。只怕登蛮再问,他连八字也会说出来,竟似全无忌惮,有恃无恐。
这个青年如此胆大,也不知道是勇敢还是愚蠢。
登蛮冷冷一笑,讥讽地说:“原来是诸葛大人,白天不敢追我,大半夜的胆子倒大了起来。”
云亭温煦有礼地拱了拱手,坦诚地说:“晚生若是白天追过去了,那现在估计就已经变成国师手上的人质了。但现下却不同。我的胆子也确实不大,现在身后的树林里有援军,援军的手上还有阮廌大人的儿子阮山,阮山的脖子上,还架着三把钢刀。”
登蛮立时怒目瞪起,声音低沉:“你想怎么样?”
这一喝,蛊王也嘶声振翅,如刮骨钢刀一般凄厉。
云亭依然背着手,说:“登蛮国师,你应该知道,我这样在您面前暴露行迹,并不是来与您用强的,而是来与您谈判的。”
登蛮冷笑:“你想让我帮着解了那暹罗世子身上的蛊毒吗?休想。你既然把阮山带了出来,我就不信我救不下他来。”话虽这么说,但登蛮并未立时动手,显然还是投鼠忌器,只因这阮山并不仅是黎利最倚重的谋士阮廌的小儿子,也算自己半个徒弟,真要是伤到了,自己也会心疼后悔。
云亭摇摇头,说:“我确实是想让你帮助暹罗世子解毒,但是与您和黎将军的筹谋相比,阮山的命虽然重要,但还是显得太轻了。所以,我带他出来,是想把他交还给您,以表诚意。”
登蛮骤然一愣。见云亭手上一抬,果然自树林中走出一个壮汉,手上押着一个瘦小的人影,绑着手。这人先抬眼殷殷地看着她,又低下头去躲避自己的目光,脸上带了点羞愧之色,正是阮山。
那大汉并不给阮山松绑,只在他背后推了一下,示意他可以走了。那阮山先是不信,紧接着便赶紧快步向前投奔国师而来。显然怕自己慢了半步对方就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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