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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外人,大家之间也没那么多避讳,吃饭的时候男男女女一大桌子,倒也热闹融洽。段澄和昌叔坐了主位,玄渊坐在了昌叔的左边,阿青坐了段澄的右边,其他人才依次坐了。映寒心里记挂着上菜的顺序和煮汤圆的时机,本来要靠着外面坐,但不由分说被玄渊拉到了自己的身旁。
账房先生和掌柜的以前就有点怀疑这邵姑娘的来路了,现下看了,立刻心知肚明,暗暗庆幸过去几个月并不曾真地难为这姑娘,又有点窃喜。
他们知道段澄最近一年萌生了退意,唯恐来接替段澄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粗人,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若是换了别人,怕是自己的地位不保,若是换了玄渊亲自来管,他们一想到未来要对着这么个不讲道理的冷面阎王,就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度日如年,所以近半年就开始暗做准备,想要给自己寻条后路了。映寒早先看出的纰漏,到并不全是因为他们粗心放纵,有那么两三处,本就是他们悄悄给自己预留的后手。
然而如果是这邵姑娘,年纪轻,脾气好,讲道理,主意多,瞧起来又是有经商经验的,对商号的事情触类旁通,好打交道,明白他们的辛苦和不得已——像个年轻的段澄,却比段澄道行浅,那未来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大家各怀心思,但满桌上,除了阿青心情不好,大部分人还都是真地开心。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都有些酒酣耳热了。
映寒看看时机差不多了,见身边的玄渊正认真专心地听昌叔和陈三之间说话,便起身想去厨房吩咐煮汤圆,刚要站起来,却被玄渊一把拉住了手拽着坐了下去。映寒想把手抽出来,却抽不动,又被他拿手指扣住了。
映寒有点着恼,低声说:“要煮汤圆了,我得去瞧着点,他们不会,煮散了就不好吃了。”
玄渊拿眼睛瞟了她一下,唇边浮起一点笑纹,懒懒地轻声说:“我就喜欢吃散的。”
映寒不乐意了,正要强扭开他的手,却听他突然咳嗽了一声,朗声叫了一句:“昌叔!”
昌叔正举起杯子和一个掌柜的之间互相敬酒,听了这话便回过头来看玄渊。
玄渊这才慢悠悠地举起一杯酒,说:“昌叔,婶子,我敬您二位一杯酒。这些年您二位辛辛苦苦把我带大,为了我和海寨,没少吃苦受累,担惊受怕。当年我阿爹的旧部里有人不服我,欺负我年轻,半夜造反,想杀了我独霸海寨,是昌叔您,带着卡多阿蛋与我并肩浴血地平了乱。婶子这些年,为了海寨的生计殚精竭虑,更是连自己的小家都顾不上,到现在都来不及养育自己的亲骨肉。对我来说,你们二位的大恩大德,我陈玄渊,无以为报。这杯酒,我先喝了。”
桌上的人见他突然说的如此郑重,便都纷纷放下了酒杯。这还是映寒头一次听说当年海寨里发生过的凶险,不禁都愣着了。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那时玄渊多大?十岁?十二岁?十五岁?还是更小?
昌叔不妨玄渊突然说出这么几句来,愣着,颇有几分尴尬,喝了酒,脸涨的有几分红,嗓子却哽住了,只能摇着手,一时说不出话。
段澄借着酒意,眼也有几分红了,举起桌上自己的杯子,也是一饮而尽。
玄渊放下酒杯,接着说:“这些日子,承蒙婶子照顾映寒,我今日还有个请求,希望叔和婶子答应我。”说着,拉了拉手边的映寒:“丫头自小也没有了父母,寄养在外祖家,与我一样,是个可怜人。我想请婶子认了丫头做个干女儿,以后,映寒会和我一样孝敬二位,给二位养老送终。”
映寒立刻反应了过来,也举起手上的酒杯,郑重地说:“玄渊不会说话,大过年的说什么养老送终。但他的心意,便是我的心意。我把酒喝了,您二位若是不嫌弃,就把我当作阿青一样,我改日,备了孝敬的厚礼,正式拜您二位高堂。”
段澄看看昌叔,见昌叔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便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玄渊这些都是铺垫,所求应该另有其事,便没有做声。
旁边的阿青看到桌上突然生出这样的事来,脸色大变,立时撂了筷子,疾步走了出去。段澄一把没拉住她,只能叹了口气。都是孤女之身,为啥阿青和映寒之间差了这么多呢?
映寒看着阿青的背影,又抬眼看了看玄渊,犹豫着想追出去,却还是被玄渊紧紧地拉着手,动弹不得。她哀求地又看了玄渊一眼,玄渊只当没瞧见,他也不是狠心,但丫头傍晚时说得对:他若是必得委屈一个人,就得做个决断要委屈哪一个。一人分一半,最后三个人都难过,他既然要求丫头的全部,又怎么能不讲义气地只给丫头一部分的自己?换了其他女人,或许可以,但丫头,不只是个女人,她也是自己的至亲,知己,好友。除了爱,他对她,还有仁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为仁。言行一致取之有道,是为义。他不能什么好处都贪占着。
玄渊依然抬着头,倔强地对着段澄和昌叔,继续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叔和婶子既然答应了,今天也都不是外人,玄渊想请在座的各位做个见证,跟您二位求个终身。丫头其他的亲人都远在大明,她的亲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可我不想等了,我想娶她。您二位现下是她的干爹干娘,我现在就跟您二位提个亲,许我娶了她。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说着,玄渊站了起来,踢开凳子,二话不说,拉着映寒,一起向地上跪了下去。
映寒心还在阿青身上,哪里料到玄渊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出,懵懂之间,就下意识地跟着玄渊一起跪在了地上,膝盖才碰到地面,脸就红了。
屋子里一片沉默,很安静,很久,倒是陈三受不住尴尬先说话了,声音洪亮:“段澄你他妈倒是说句话啊,难得玄渊这么多年终于碰上了个中意的,你拿个什么堂?”
这才听段澄不阴不阳地笑了,清清凉凉地说:“玄渊,你个小兔崽子,今天突然给我个便宜娘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以为我娘当的便宜,闺女也就要便宜卖了不成?你既然要娶,那咱们就说好了。三媒六聘,一个都不能少。你不给,我就把丫头许给别人。”
映寒愕然地抬头,看着段澄。这么个桥段,难道不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吗?怎么还当真的了?
段澄看着她跪在地上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却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怎么了,丫头,你这就儿大不由娘了?我这给你做主呢。若不是让这小子肉痛上一年半载的,他怎么会珍重你呢?”
一年……还半载?玄渊脸色分外难看,他拉着映寒站起来,又喝了一杯酒,冷冷地简短地说:“婶子,我这杯是敬酒,下一杯可就是罚酒了。这两杯酒,您吃哪一杯?”
啧啧,这就原形毕露了。段澄也站了起来,说:“臭小子,你跟我犯什么浑?有种你自己去大明提亲啊?或者你明天就寻到邵大人去跟他说啊?你找了他们当中任何一位,提的要求若比我少半分,我就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蹴鞠。”
这话说得在理,桌上所有人都由衷地点点头。就连映寒都不由得笑了。
陈玄渊理直气壮地说:“那好,有什么要求你尽可以提。我这海寨全部身家基本都握在婶子手上,婶子随便挑最好的东西给丫头,不用问我。过了年我就请媒婆来正式提亲,反正说出大天来,摽梅喊冷会一过,最迟二月,我就要迎这丫头过门。”
这一军将的,直接将到了段澄自己头上。段澄后知后觉,顿时觉得自己做了个亏本买卖:这两个祸害看对了眼,虽然是为民除了害,但对她来说,却是亲侄子娶干女儿,合着嫁妆聘礼都得她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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