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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反叛的老家伙（第2页）

从富含金属的中心星球上，巴洛尔号将传入的战术数据网和传出的指令，通过各个星球上庞大的工厂群进行转移，它愿意接受几微秒的滞后，以便通过传递信息来隐藏自己的确切位置，就好像它只是一个中继点一样。它对各星球进行了几次扫描，检查防御情况。

巴洛尔号有65%的几率会被误认为是精炼工业综合体。

仆从舰告诉巴洛尔，他们应该尖叫，巴洛尔也应该尖叫。巴洛尔反对了他们的计划。

让那些异族人去想。

外围的设施报告说被扫描了，近距离的扫描，巴洛尔号仔细检查了它的传感器。扫描的来源没有特定的点，近距离的，x射线的，光谱的，还有很多其他的。这些扫描是排着队移动的，巴洛尔号估计这些是发射的隐形屏蔽侦察探测器，是为了扫描那些设施。速度太快了，已经计算、分析、调整好的隐身系统都无法说明。这意味着，这些绝对是新害虫。

巴洛尔号命令几艘舰艇进行攻击。它们是标准战舰设计，是大创世时期的原始模板，没有经过歌利亚命令的修改，大部分机器智能都用原始模板覆盖了。

战斗预测分析给出了百分之七十的几率，攻击的野蛮人智能体会推测巴洛尔号是老旧设计，没有任何升级或改动的模板。

他们说对了一半。

古老的模板船在近距离上被基本的粒子投射炮消灭了，虽然巴洛尔号注意到自己的攻击飞船都没有成功地对敌军造成任何可观察到的伤害。

在最远的气体星球周围，巴洛尔号的一艘自创飞船正缓慢地运行着，在极重的防御系统的保护下，保护着巴洛尔号的一艘后勤飞船。巴洛尔计算出，接下来野蛮人会扫描那个船群和设施。

巴洛尔号知道如何拖住他们。

它让仆从舰放下了不被扫描的护盾。命令点防卫队不要开火，就算他们的扫描仪探测到了隐身单位。

它想让那些异族人看看他拥有什么，他收集了什么资源。

巴洛尔号知道，当异族人探测到他拥有的东西，他收集了什么留作资源时。

舰队的配置发生了变化，分成了几个部分，详细的招致了失败。巴洛尔号进行了计算，确定敌方的野人智能体试图协调作为一个整体的攻击。

巴洛尔号感到自己被扫描了。它允许自己被扫描，并没有去启动能隐藏它这段时间收集的资源的防护罩。

野生智能体并没有如巴洛尔号所预料的那样转变攻击程序。他给了他们时间，毕竟生物处理系统比起超级计算机叶阵列要慢，而且巴洛尔知道它收集资源的知识会是野蛮智能体需要很多时间来解决的问题。

侦察无人机的扫描次数增多，有些侦察无人机停在资源存储机旁边，只是保持着位置。

巴洛尔号再次进行计算。异族人对作战计划的调整不应该这么慢。他们却在继续按照以前的路线进行。它考虑了一下，运行了几百次模拟，决定多改一下方程式，看看野人智慧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适应。

十几架约顿从气体星球身上悄然升空，没有尖叫声。二十几架从行星上升空，侦查无人机跟在他们身后，扫描、打量、检查。

很怀疑野性智能会不会被意在牛群、敌人和建造者的尖叫声所激怒，所以巴洛尔不屑于耗费资源来驱动物理攻击阵。

野生智能体没有转移阵型，没有改变方法。他们一直按照自己的模式移动，巴洛尔运行了更多的计算串。

它没有计算。

巴洛尔做了一件它知道其他机器不会做的事。

它从存储中轮换出战斗受损的神经网叶和思维阵列，用受损的硬件运行连接，然后启动它。它通过受损的硬件进行计算，然后巴洛尔将问题呈现给尖叫阵，并等待着，一心一意地关注着野性智能。尖叫阵提出了答案，巴洛尔让它进入了睡眠模式，并加大了尖叫阵周围的灵能护罩的功率。

尖叫阵：他们在搞事情。不一样的东西。虽然攻击可能会同时进行，但野性智能有自己的计划，巴洛尔号并不了解它们生物决定的逻辑线，它们会创造野性智能能想出的任何作战行动计划的基础。在不了解野性智能的神经构成和他们的生物反馈通道如何工作的情况下，巴洛尔无法确定刻录在他们原始的原生质计算阵列中的行动顺序是什么。

野生智能体的机器向系统深处移动。质量探测器显示，整个系统中充斥着侦察无人机，它们从质量探测到重力探测，再到被动探测器，再到视觉光线分析，无所不能。其中有些除了雷达，几乎什么都不做。

巴洛尔重新唤醒了尖叫阵，将数据呈现给它。尖叫阵只有一个答案，计算出了巴洛尔的答案。野生智能体在恐惧的生物自保系统下饱受折磨。一个常见的生物系统故障。

约顿的攻击，巴洛尔人意识到迄今为止的计算分析让它失败了。

侦察探测器原来是有武器的，野蛮人情报局的飞船比巴洛尔之前经历过的射程要长得多，打得更狠，重装速度也快得多。巴洛尔计算过，约顿有的胜算。

在第一次攻击运行中，获胜的机率降到了12%，85%的胜算在于他们的回击对野人的船只造成了关键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