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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舟醒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旁有两个小宫女,见她醒了都笑说“主子醒了。”她坐起身,见身上已穿了与他一样的月白寝衣,想昨夜那般情状,他还是体贴的替她穿了衣裳。她扶了宫女的手行到桌前去,就于紫宸殿用了早膳。身边一个小宫女说“主子,后头的祯祥馆已收拾好了,您更了衣便过去吧。
陛下吩咐说让您住那儿。”汀舟有些惊讶“那不是…”开口成错,她忙噤声“当真是陛下吩咐的?”身边的小宫娥眉眼弯弯的“正是圣言。”她遂扶了宫娥的手起身,自换了衣裳去了那儿,虽无多少时候,却也布置的不错,一见就是书香世家姑娘的屋子,一进去就有笔墨的味道和新书雅致的气息。她待用了午膳,便有太后的宫人来叫了,她跟着去了,规规矩矩的给太后磕了头“奴才叩见太后娘娘。”
太后半晌也不叫起“你这是自降了身份,都许你住在祯祥馆了,又是哪门子的奴才?说起也有趣,陛下给你半体面的身份儿,说是主子,又是哪门子的主子呢?”
汀舟不语,太后冷瞥她“昨日都和陛下说了什么?”汀舟颔首答“陛下问了几句家常话,他问了什么,奴才就答了什么。”太后拍案“他问你是谁,你也答了?”汀舟面不改色“奴才卫氏行心。”太后笑说“你倒是乖觉,记着你母亲还在我手里,若你不肯为我尽心办事,那你母亲也不必活了,罪人的女眷,六个月前就该死在那场大火里的人,若是无声无息的死了…”
“太后娘娘…”她声里带着几分焦急“奴才自当尽心听命。太后吩咐的,奴才都记着,是服侍好陛下的饮食起居。”她二人心知,那并不是什么服侍好,而是监视。“只是奴才无能,只怕不得陛下信任…”太后冷笑“你可知从前没人能入的了紫宸殿,自他登基后,多少贵女都想伺候他一回,他愣是一个也不要,那昨晚上怎么就肯…疼你了呢?”
汀舟磕头“奴才明白,那奴才告退了。”说罢她躬身退了出去,见立于门口的不是旁人,而是傅旬。她重新下拜磕头“奴才问主子安。”他将她搀起来,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头“你和太后说什么私密话,竟要把宫人都打发出来等着?”汀舟看了看四处站规矩的宫人,此刻都低着头,她只能答“奴才愚钝,太后方才在教奴才规矩,怕奴才在她们面前折了面子,才把人都打发了出来。”
他温和的“嗯”了一声,拍拍她的手说“你该改口了。”便入内去给太后问安了。她自行了跪送礼,又被宫人扶起来回祯祥馆去。她是个爱静的人,在春水局当差都是一个人,无人相伴也能自得其乐。下午读了半本子的书便乏了,写了几篇字便生了困意,倚在肘上沉沉睡去了。他来时见着的便是这美人香睡图,他极喜欢看她安静时候的模样,待于同和来禀话他才走了出去,他问“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于同和谨慎回说“只读了半日的书,剩余的什么也没做。”他只是笑笑没说话,将她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又等了半个时辰,他读她读过的那一本《诗经》,随意一翻,见《桃夭》那一篇被她折上了,他的笑愈加温柔。
她终于在迷糊中醒了过来,虽仍觉睡的不足,但见着眼前一抹玄衣,却实在清醒了过来“奴才…问主子安…”见是他,她急急下了软榻往地上跪,他起身将她稳稳托住“地上凉。”
他遂支肘看她“朕叫你改口的事…睡了一会尽忘了吧?”她睡的迷糊听了这话先是“啊”了一声,后犹犹豫豫的“今日太后说,如今行心不是主子,亦不是奴才,行心不知该当如何自称…”他又抚上她的脸颊“你这是在提醒朕,该给你名分了?”她摇头“不不…行心并无此意,只是行心微贱,原本就是侍奉您的奴才,自称什么都是一样的。”
他笑了两声“你既自认是朕的奴才,又如何那样听太后的话呢?”这话问的让她胆寒,她缓了一刻才说“奴才这么一个如浮萍一样的人…您两位都是奴才都惹不起的人,无论是谁,奴才都只能跪着听训。”他半倚着软枕,挥手让宫人退了下去“你听说过姜家吗?”
她阖眸,脑海里又是那场大火“听过。”他转过她的脸“人人提起姜家,皆是不屑,为何你却面有不忍惋惜?”她莞尔才说“奴才不懂政事,只觉着死了那么多人,是可怜可惜的…”他松开了手“行心,你跟了朕,今后便再不用称奴才二字,至于名分,有了名分,便住不得这祯祥馆,要住到那后面去…今日,你自个儿选吧。”汀舟在他的眼神下说“行心喜欢祯祥馆,望主子恩典,准行心继续住着祯祥馆。”
他颔首算是应了,说“一起用膳吧。”汀舟不知他是何意,这满桌的菜膳,尽是她平日爱吃的,尤其是这一道汤,还是母亲做的最好喝,他亲自盛了一碗递在她手里“这汤不错,你尝尝。”
汀舟拼命的忍住一丝难过的味道,反复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他的试探,而自己要力证,自己不是曾经那个姜汀舟,曾经的姜家幺女儿,已经干净的死在了姜府里,与那姜府里头的整整六十八个人口一样,被大火烧的灰飞烟灭了。她舀了两勺便搁下了,见她如此傅旬问“你不喜欢喝?”她蹙着眉头“是好汤,只是行心是穷惯了的人,受不住这样富贵的汤水。”
他笑说“那吃菜吧。”说罢给她夹了几筷子菜,她望着盘中膳食,不知为何竟没有一点胃口,这让她想起从前的日子,那些曾经快乐平静的日子。他仔细的观察着她的每一分神情,半晌才说“没胃口就撤了吧。”她笑“这些菜您也不喜欢吃?”他点点头“是,是觉得你会喜欢,才让他们呈了来,却不知你也不喜欢。”
她颔首“是行心有负您的心意了,这两日确实胃口不好。”他点点头“明儿让李太医来给你瞧瞧吧。”李太医乃太医院院判,千金圣手,曾几次力挽狂澜的救过陛下和太后的命。
她说“李太医是侍奉您的人…”他笑说“既是太医,便是侍奉主子的人,若能令你病愈,亦是功劳,他会愿意的。”汀舟无声的垂首,膳后二人相对无言,汀舟见他的眼光往盏上望去,那是她午膳后闲时写的两笔字,忽然想到什么,她骤然把宣纸收了去。
他笑道“怎么了?”她的字这些年是未改的,练的是潇洒俊逸的行体,这两年才颇有些王羲之的样子了。
但他有话问若不答是不敬“写…写的不好,怕…怕您笑话。”他放了书“字写的不好,练就是了。谁生下来便能写得天下第一行书呢?”这话说完了,她手里的宣纸哗啦啦的落了地,被风吹的远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话,三年前他曾说过。那时她的字写的不大好,总被同窗嘲笑,他便以一样的话相劝于她,如今她的字已然这样好看了,力透纸背,笔走龙蛇。
他俯下身,替她拾起了远处和近处的宣纸,放回她手里,轻轻揽住她“天晚了,还是早些安置吧。”汀舟自然明白这话是何意,便替他宽衣。他见她身上穿了一件竹叶青的裙子,这般年纪还是娇俏模样,再次抚过她的眉眼,鼻梁,脸颊,双唇。接着以吻代替了手,让她安心的躺了下去,放松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他。是啊…她本是怯懦的一个人,怕疼也怕打雷,又怎么会在这样的事上不怕呢?何况自己的名声,很是不好,不近女色,对女眷皆很冷淡。
翌日晨起,他见宫人端着黑漆漆的药汤,见了他便闪躲,遂叫住那宫娥“这是谁的药?”宫娥死死叩着首“是卫主子的。”
他继续追问“她哪里不适要服药?”那小宫娥此刻已经慌了,他一挥手让宫人们退远了,才上前说“说实话,这药是从何而来?”小宫娥说“奴才不敢欺瞒陛下,这药是贺月姑姑交给奴才的,她与奴才说,这是给卫主子…养身的药。”他哂“既是养身的药,朕替她喝了。”
小宫娥惊呼“陛下不可!”他失了耐心“说实话,究竟是什么药?正巧今日李院判要来请脉,让他验一碗药也不难。”小宫娥哭说“听其它的宫女说,这是太后赏卫主子的避子汤。”他不语良久,待片刻后才说“你只担着这差事,每日拿了药便倒了去,至于呈给卫主子的药,你去向御前的人讨要。”小宫娥答了声是,他说“此事若敢透露半句,你自知下场…”小宫娥答说“奴才怕死,但奴才母亲在太后娘娘手里头,只能替她办事…”
邵总很着急,看来只有加把劲再要个女儿,他才能有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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