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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漳州与汀州交界的板溪。
山多奇峻,有水汇集成河,曰为板溪,流淌而下,蜿蜒曲流,流经漳州龙岩两地。
水流不小,过往两地民众自行引水浇灌土地,种植庄稼。
今年闽省大旱,各地河流断流,水井见底,赤地千里!
板溪却依旧流淌,水量不减半分!
这是救命的河流,漳州人将河流截了,只流向漳州,满足汲水和种地的需要。
汀州人大怒,你们要活命,我们就该死了?
于是各村各镇紧急动员,敲锣呐喊,啸聚了几千人!
他们黑压压一片乌云似地涌向板溪边,漳州人也紧张了,同样地动员起来,各村各镇百姓们手持锄头、铲子、钢叉、哨棒等“兵器”,浩浩荡荡地冲向板溪!
准备械斗!
庄稼人也疯狂,此乃中国特色!
中国古代战争的规模往往十分惊人,根据文献记载,双方兵力加起来几十上百万的并不是什么太稀罕的事儿,连营数百里、投鞭断流、流血漂杵、千里无鸡鸣等也不尽是文学的夸张。
即使是民间自发的械斗也堪称惊天地泣鬼神,过往漳州人和汀州人争水,惨烈打斗,最惨烈的一次瞬间即有500余人命丧当场,伤者无算,打得愁云惨雾,一仗下来死伤数十上百人的算是稀松寻常。
眼看着两边对峙的人越来越多,几成漫山遍野之势,一仗打下去不一些老人思及过往惨烈,无不脸上变色。
两地不乏社会贤达,开明士绅,站出来劝说大家罢斗,有话好好说!
可是两边人那些带头者脾气暴躁,冲着他们道:“没水种不了庄稼,没收成不得活,我们要是不争,没水无粮,你们赈济我们么?”
开玩笑,这么多人要赈济,地主家也无余粮也。
顿时那些人哑口无言,只好罢嘴。
地方上的差役、保甲徒劳无功地劝说着,而地方上的大官们则一个不见。
他们哪敢惹这些红了眼的农民头,万一让他们知道他们把赈灾粮克扣了怎么办?
激起民变,岂不是惹火上身,就让他们小民们打生打死,等他们打累了,我们官府再去收拾残局。
……
两边鼓躁呐喊,吵吵嚷嚷,争论不休,什么顶你**,丢**,干**之类的国骂不绝于口,夹杂着闽话土语,闹成了一锅粥。
就在炽烈升温,准备迭擦枪走火,进而大打出手之际,一阵号角吹起来,接着一队威风的火枪兵护送着数人出现在中间地方。
两边民众惊奇地望着那队人,却见那队人占据高地,两个人站出来亮相,皆衣着华美,人模人样,但是那种乡土气息无法掩饰。
果然,一个人开口,满嘴的漳州乡音:“乡亲们,你们应该有不少人是认识我的,我是东溪村姚二哥……”
东边漳州人中有一把粗野的声音响起来道:“认识,你是二狗!”
姚二(二狗是他的小名)脸上抽筋一下,没计较无礼的说法,他大声道:“没错,我是二狗,前年我去了东南府,也就是台湾屯垦,那里的人,分给我一头牛、一百亩土地,还有粮食、农具、籽种!
一年只收二成收成,二成收成!”他竖起两根手指头以示强调。
“我种了一年地,结果丰食足食,再买了一条小帆船,平时种田,闲暇出海捕鱼,再打打工,”他大方展示自己的衣服道:“这是买的绸缎子,大家再看我的气色。”阳光下,他捏捏自己的下巴道:“有白米饭吃、有肉吃、有鱼吃!”
“现在,东南府招募民众过海去台湾屯垦,有多少人就收多少人,每丁先发安家费一两银子,去到台湾,每丁授田五十亩,给每户耕牛一头,再每户免费盖房之外,其余农具、籽种都由东南府负责,还有口粮!”
他口水四溅地道:“合同一签三十年,地就是你的三十年!”
“口粮!”姚二宣布道:“去到东南府,就不愁口粮,只要你勤劳,就有过上好日子的时候……”
他说得口水四溅,人们专注地看着他听着他,许多人动心了。
与其在此打生打死,甚至打不出一个结果(械斗连年不断),白白送死,不如到东南府拼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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