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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万映儿高举着手,又是一条鞭子下去,终于皮开肉绽。
血丝渗了出来,点点滴滴汇聚到一块,顺着谢星阑的侧身向下流。
流过的地方有些痒,他拿手背擦了擦,下一秒又是一条鞭痕。
“啪——”同时抽到了谢星阑的手背。
“不许动!”万映儿掌握绝对的命令权,有样学样,颇有狱官的威风:“脸朝下,趴好!手别往后面探,不然我一块鞭!”
“行。”谢星阑眸眼敛着,勾了唇。
他在笑。
青出于蓝胜于蓝呐。这野猫也能变成猛兽,是同类人。见点血就显出了原形,总算是没看错。
手背不过被打了一下就血流不止,可见鞭到后面,气力有多大。
但谢星阑不觉得疼。
他张嘴含了含,把整一条血痕都包裹在口腔。
唾液稀释了血的浓度,再进而融化、弥漫到理智,是熟悉的,铁的味道。
某处已经涨得不像话,他很难再继续趴着了,索性半侧过身,攥住没收回的鞭子尾巴。
眼里尽是一丝前所未有的纵容。
他问:“够了吗?”
“不够。”万映儿兴头正起,头皮酥麻爽至天灵盖,一双眼睛也发亮有光,中气十足,“你趴回去。等我想停的时候再停。”
染了血,被激活的明艳动人太过于惹眼,谢星阑太久没见到她这副嚣张跋扈的模样,一时怔了愣了。
细细一品,又笑出了声。
“笑什么。”万映儿走到床边,拿鞭子抵着谢星阑的下巴,逼他抬头。眸线凌厉,却也有别样风情,“疼了还是怕了?”
两者的答案都不是。
谢星阑喉结上下一滚着,臂膀一搂,不由分说拽她入怀。表达直白又热忱,他说,“想.要.了。”
狠狠.要的那种。
“什…什么?”万映儿被攥得生疼,也害怕。她玩得嗨,一时半会儿竟然忘了这个男人的嗜血本质。
“你能行吗?”不是她看轻他,而是他现在的状态,似乎不能很好的完成一场床.事。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但谢星阑不生气,滚着喉结,半哄半骗地,把主导权交给了她,“你行就行。”
三五除下的功夫,万映儿半将半就,被迫使跨坐在谢星阑的大腿。可即使这样,她也不敢坐太实,悄悄用膝盖跪着撑着身子,生怕压到他。
原本是个善意的举动,偏生,这一点细节被谢星阑察觉到,反而弄巧成拙,被他利用着,方便前后左右的,蹭。
力度时轻时重。
“你别…”万映儿咬着牙求饶。
她身子敏感,埋在男人脖颈微微地喘,最后自己受不了,也开始配合起来。
熟|女就是有这般福利,谢星阑几乎都不用怎么教,女跪男坐的姿势,就可以尝到甜头。
但只是一点甜头而已,万映儿中途喊停,下了床。
掌心毫不客气,碾磨一下涨着的玩意儿,她浅笑,“今晚到这儿,我先给你处理一下后背的伤痕。”
言下之意就是,撩完就跑,概不负责。
谢星阑意兴索然,眯着眸问:“不继续了?”
“不了。”万映儿扬了扬手里的鞭子,胜似一位耀武扬威的女王,笑得娇俏,“改天吧。今晚不想伺候人。”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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