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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听说王小二的朋友来了,从地上起来,抹干眼泪,对老汉道:“老头子,你昏头啦,小二的朋友来了,你还要凶巴巴对他干嘛呀。”
老汉跺脚道:“老太婆,你怎么人家说啥信啥呢,陌生人的话你也能信?!他说是太上老君,你就当菩萨供呀!你就不想想他是捕快扮的呢,到这儿来探口风,一句话说错,就锵啷啷将铁链往你脖子上一套,扣上顶目无王法,仇恨皇上的高帽子,然后咔嚓一声,把你剁了。这样的事儿还少见么!到时候,你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这儿有我呢,一边儿去,没你说话的地方。”
老婆婆想想也是,又坐在地上啜泣起来。
丁飘蓬道:“老人家,你误会啦。”
老汉哼了一声,道:“我没误会,王小二勾结飞天侠盗丁飘蓬,干尽了坏事,斩了首,这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我代表全家举双手赞成,对刑部的处决,表示坚决支持,热烈拥护,我跟他自会划清界线,从此断绝父子关系。客官,你也不用来试探我了,到哪儿我都这么说,皇上的英明决断,难道还有错么,嘿嘿,我老头子可说的是心里话啊。你再试探,也是这么几句话,我顺背倒背背得滚瓜烂熟了。你别想来挑刺儿害我,谁也害不了我。”老汉玩世不恭的双眼戏谑地狠狠地瞪了丁飘蓬一眼。
丁飘蓬的心里真不是滋味,每个人活着都不易啊,我有我的活法,老汉有老汉的活法,老汉的这种活法有多累啊,儿子被杀,一定很心痛,嘴里说的却是相反的话,要是我,宁可去死,也说不出这种话来。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是种保险的活法,这么活着,麻烦会少些,寿命会长些,不过,心里会更难受些。事实上,确实曾发生过许多类似老汉说的那种以言贾祸的惨剧啊。
老汉话头一转,恳求道:“不过,我有个要求,不知大人能不能答应?”
丁飘蓬愕然,问:“什么要求?”
老汉道:“我想去收尸,为儿子收尸。儿子有罪,死有余辜。但呈上以仁治国,恩被天下,总不能让我儿子的尸骸让狗给吃了,鹰给叼了吧,弄得狼籍满地,于面子上也不好看。我想,仁爱慈悲的皇上,决不会拒绝小老头的这个请求吧。望捕快大人回禀上司,以达天庭。”
老婆婆哭得更伤心了,泪如雨下。
老汉对老婆道:“老太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烦不烦,我还没死呢,哭啥哭,等到我死了,再哭也不迟,你这么哭下去,等到我死了,你连一滴眼泪水都哭不出来了。”
老婆婆道:“我又不是哭你,我是哭儿子。”
老汉道:“哭个屁,断绝关系、划清界线了,还哭个屁呀。”
老婆婆道:“断绝关系了就不能哭么!划清界线了我也照样要哭。儿子总归是儿子,是我身上掉下的宝贝疙瘩呀。谁象你呀,心那么硬,象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老汉急了,道:“哎,老太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吧,算你胆子大,当着捕快大人的面,也敢说这种话,我连拦都拦不住,捕快大人呀,你可不要与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女人家嘛,头发长见识短,说的话全不作数,别往心里去呀。”
丁飘蓬连连摆手,正色道:“老人家,扯远了,扯远了,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根本就不是捕快,我真是小二的朋友,弟兄,铁哥们,我只为小二带一句话给你们,说完,立马就走。”
老汉见丁飘蓬真急了,倒也有些迟疑不决了。
丁飘蓬道:“我也不探你们的口风,两位老人家,你们可以不说一句话,这总不是探口风吧。我呢,说完话就走人。这样,你们该放心了吧。你们一定被大明皇朝的锦衣卫吓怕了,被村里的地保村长吓坏了,是不是?!别怕,我不是劳什子的锦衣卫,也不是狗娘养的刑部捕快,我是小二的弟兄,小二是好样的,是条英雄好汉,如今,他还活着,还当上了老板,过几个月,他会来看你们。”
老汉先是愣住了,眨眨眼,不知是真是假,看看丁飘蓬一本正经的模样,也有几分信了,道:“真的,活着,老板,为什么?”
丁飘蓬道:“听着,两位老人家,别问为什么。对外要绝对保密,一口咬定小二已被斩首了,否则,就有危险。懂吗?”
老汉老婆婆连连点头,齐道:“懂。”
丁飘蓬道:“就连小二的兄弟姐妹也别告诉,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千万记住。别说话,听我说,我为什么要来告诉你们呢?我怕小二到时候来探望两老,倒把两老吓坏了,所以,先来通报一声。事情就这么简单,噢,还有,小二托我带来纹银百两,孝敬二老,快,收好了。”他从包袱里取出两封银子,递给老人,见老人木然,苍老的脸上,瞬间涕泪纵横,也不去接银子,顿如泥塑木雕般站立当地,怔怔地看着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丁飘蓬只得将银子放在竹椅上,转身要走。
老汉将双臂一张,道:“不行,你不能走,快快,进屋,进屋,我有许多话要说,我有许多问题要问。”
老婆婆也从地上起来,道:“我一看这客官就面善,哪有那么面善的捕快,老头子就是疑神疑鬼,自己吓唬自己,鬼吓人吓不死人,人吓人吓死人,我差点被他吓死,我说他,他还不信,好象世上就他最聪明。其实,我家小二比他可聪明多了。”
两位老人破涕为乐,死拉硬扯,将丁飘蓬拉进屋去。
进了屋,砌上茶,两位老人坐在丁飘蓬两旁,怔怔端详,老汉对老婆道:“咦,你坐在这儿干嘛,还不快去做两个好菜,好留客官喝酒吃饭。”
老婆婆道:“也是。”就去厨房忙乎去了。
老汉问:“客官,我家小二在哪儿做生意?”
丁飘蓬道:“说不好,他一会儿在北京,一会儿在广州,到处跑,哪儿有钱赚,就往哪儿跑。至于,他什么时候来看二老,那就不好说了。不过,一有空,他一定会去看你们。”
老汉怔怔地打量起丁飘蓬的脸来,问:“客官贵姓?”
“免贵姓李,名翔天,字飞翼。”丁飘蓬不好意思,又道:“老人家,你这么看我干吗,我脸上又没有花。”
老汉突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别骗我了好不好,我不是那么好骗的,越端详就觉得你越象一个人。”
“象谁?”
“如果把胡须去掉,把脸洗净了,你应该就是那个,哈哈,那个飞天侠盗丁飘蓬。”
丁飘蓬尴尬地摇了摇头,道:“看来我的易容术太差劲了。”
老汉道:“何差之有。如果我儿子活着,丁飘蓬也该活着,这是其一;我对城头通缉榜上你的画像看了无数遍,长得真帅,耳朵、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的模样,记得清清楚楚,对你的长相,印象非常深,这是其二;还有,谁会为了带一个口信,特意跑到偏僻的乡下来,找我们两个行将就木的老朽来呢,何况,还没有好脸色看,没有好话听。临走时,竟又送上银子一百两。世上哪会有这样的人呢!能做这种事的人,当世除了飞天侠盗丁飘蓬之外,不会有第二个人了。据此推断,我想,你就是丁大侠。”
说着,扑嗵一声跪下,给丁飘蓬磕头。丁飘蓬忙将老汉扶起。
老婆婆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白斩鸡上来了,笑着说:“好人命大,我儿子从小懂事,又听话,又孝顺,也没干过坏事,怎么会死呢,一定在天堂好好呆着呢,过些天,就会从天堂下来看我,这不,我说得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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