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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第2页）

“业绩业绩业绩，你们就知道业绩，什么都是利益最大化，业绩不行就是整个人都不行。”蔡唯一生气的说。

“对的，业绩不行就是不行，结果就是很重要，没有业绩，你觉得过程再辛苦，都是白搭。”李铭也认真起来。“你看，她看见路上有行人都会去问，你呢？看见人多的地方就不敢去问，犹犹豫豫的，这就是你跟她最大的差距，别人业绩比你好，也是正常。”

“我不信，她能做到，我就不行。”蔡唯一走进人多的集市，拿出宣传单，一个一个的问。

“大哥，话费用的多吗？”

“大叔，一个多月要用多少话费？”

“你是做什么的？”一位卖蔬菜的大妈，笑着问蔡唯一。

“大姐，可以看一下。”蔡唯一把宣传单递给她看。

“充一百送一百，联通的号码可以充吗？”大妈问道。

“可以的。”蔡唯一走到大妈边上。“我帮你看一下，你一个月话费需要用多少？”

“不用看，我一个月话费要七八十呢。”

“大姐，你不会没带手机吧？”

“带了。”大妈从口袋里掏出一部老人机。

“不好意思啊，大姐，老人机参加不了这项活动。”蔡唯一讪笑。“你还有没有其他手机，比如像我这样的，智能手机？”蔡唯一看着大妈，把手机打开给她看。

“有的，不会用，像我这么大年纪了，哪会去用智能手机，大字都不识几个。”大妈自我调侃道。

“大姐，你看起不老，心态那么好。这些蔬菜都是你自己种的吗？”

“对的，都是自己种的，刚摘的很新鲜，你要不要买点？”

“我不会炒菜。”停顿片刻“那就不打扰大姐卖菜啦。”蔡唯一走进一家卖海鲜的店铺。

她看着水缸里的甲鱼，扇贝，龙虾，鲍鱼，鲈鱼……喃喃自语：这个嘴巴鼓鼓的是什么鱼，挺可爱的。她看一眼名字“河豚鱼，又长见识了。”

“小姑娘，你要买什么？”老板忙完，大声地问她。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做个话费充值活动，可以了解一下。”蔡唯一笑脸相迎。

“不需要。”蔡唯一看见他拿着计算机在算账，也就不再继续询问，伸个懒腰，走进一家调料店。

咦，她怎么在这。蔡唯一走到一半，看见张玉彤跟老板娘聊得正火热，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

“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黄酒卖？”蔡唯一上前，故意打断她们的对话。

“丹阳黄酒没有，花雕酒可以吗？”

“再看看吧。”蔡唯一走出店铺，再问下去不知道怎么圆。

不一会，张玉彤走出店铺，阴阳怪气的对蔡唯一说：“你刚刚是故意的吧。”

“有意的。”蔡唯一说完，快速走出集市。她拿出平均法表，快速划着上面的数字：集市上的人确实多，多的都是流动性的。

张玉彤走向蔡唯一，右手搭在她的肩上。“出单没？小气鬼。”

“把你的手拿开。”蔡唯一合上文件夹。“李铭高管呢？”

“喏，呢。”张玉彤看向前方，蔡唯一跟着张玉彤的视线，看见李铭在远处跟一群阿姨闲聊，仔细看又像是在推广。

“你在调料店出单没？”蔡唯一跟张玉彤站在原地，都没打算过去打扰。

“你猜。”张玉彤挑眉，在表格上划个√。

“小气鬼，今天怒气怎么那么大，又没惹你。”张玉彤“友好”的看向蔡唯一。

“跟你不熟哈，不要试图越过这层防线。”

“你装，你继续装。”

“没装，你就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讨厌也没办法，这个星期你都无法逃脱我的手掌心。”张玉彤右手又放到蔡唯一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