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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大毛疼得嗷嗷直叫,跟狗一样,他捂着背,半天直不起身子。
聂寒潭吓了一跳,只觉得那样的疼痛感同身受,背后的伤口似乎随着他们的哀嚎而隐隐作痛。
她面色苍白,汗流如注,紧紧地搂住宋东南的脖子,不肯撒手。
宋东南高挑,起码有178,但她不过15,身材也没发育完全,最多也就160。
她的腿,悬在空中。
宋东南眸色冰凉,压根不似刚才的不羁潇洒,他一手托住聂寒潭,一脚踩在许未来的脑袋上。
铮亮的皮鞋,在许未来油腻的脸上反射着最亮的光泽,许未来痛苦大叫,一会说着:“宋东南,你他妈敢这么对我,老子sn全家!”
一会又连连求饶,“东南哥,您就放了我吧。”
许未来不住地向旁边几个小地痞使眼色,叫他们上来和宋东南对战,可宋东南轻松地盯着他们,脚下踩人的力气却一点点加大。
“嗷!嗷!嗷!”
许未来凄厉的叫声惊飞了屋檐上的麻雀,小地痞们大惊失色,连连后退,手上的棍棒不听话地掉在地上,随着两声“乒乒乓乓”的摔地声,他们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聂寒潭害怕,但理智尚存。
“宋东南。”聂寒潭忧心忡忡地说,“他不是一般人。”
早在来时,聂氏就给她一一详细介绍过私塾里的达官显贵。
而这个许未来,似乎就是除了宋东南,堂里最尊贵的人。
“知道。”宋东南玩味地将声音放大,“清野镇的许本末家的独生小崽种许未来嘛。”
“宋东南,你他妈叫什么叫!别以为你家有俩……”
宋东南垂眸,脚尖朝下,不断加大力气,掠去他的声音,紧盯她的眼,
“聂寒潭,你要不要我放过他?”
“……”聂寒潭伸手锢住他白嫩的下巴,一毫不苟,“宋东南。”
“你很清楚我的想法。”
=-=-=-
宋东南把伤痕累累的她带到了一家面馆。
清水面馆位于清野镇最繁华的地段,这儿有蕃昌的夜市,也有清野镇人最神秘的禁区——温池楼。
这儿的一碗面就要上百文钱,宋东南喜欢吃,经常吃。
更喜欢请人吃。
可聂寒潭却吃不下。
“这是什么。”聂寒潭指着面前还在冒着油泡热气的面说。
“米线。”宋东南潇洒地丢给她一双筷子,“吃快点,咱们一会还要去老刘头那儿。”
“老刘头是谁?”聂寒潭不顾烫,像个好几天没吃饭的叫花子一样“哧溜哧溜”地吸着面。
她通红的脸上,到处是枯草压痕。
宋东南扔给她一张手帕,示意她擦擦脸。
“西洋医生。”
“英文名好像叫什么……lewis?”
宋东南优雅地端坐,轻轻吹去了面边的热气。
“我不去。”聂寒潭答得飞快,反倒用他的手帕来擦嘴,“宋书泽不是会看病吗?干嘛要花那些冤枉钱?”
“……”宋东南的筷子一下就没了力,他抓紧筷子,一点点地夹起汤碗里的黄豆。
“你怎么知道书泽会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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