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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边开始活动着身体筋骨,一边把秘籍上面的桩架子练法温习一遍。
等活动完后。
秦何把秘籍放好,站的笔直,回忆着,先用右脚踏出,后左脚根钉着地面,双手似大弓开弦,左腿再向前迈去,膝盖渐渐提起,和小腹肚脐平行,右手食指向内半靠着,左手平展,像是羽毛炸起的鹤?
弯曲左手肘,再贴近小腹,着力地面的右腿缓缓下蹲,同时提起的左腿像是猫科动物试探,缓缓踏出,双手五指张开,前扑探去,像是觅食的虎。
这套练法看似像南拳中的虎鹤双行,但单纯就是熬劲的拳架子,是师父自成一家的练法,和秘籍一样没名字,或者没标注。
秦何摸索着,不作它想,一心钻进拳法里,胸腹起伏很轻,呼吸很慢,因为虎鹤两型来回转变时浑身都要用力,就像是憋气一样,胸腹都是硬的,又要在憋气中注重呼吸,出拳时吐气,收招时呼吸三长一短。
一趟架子打下来,掺和中间其余的踩步子变招,大约二十多分钟过去,打完很累,手脚都是酸的,想要大口喘气。
再看了看表,坏了,刚才中间忘调火,药过火候了。
这一趟架子打慢了。
之前自己有时打着打着,转变招式扭不过来,就像是别着筋,力不足,憋不住气,拳没到,气呼出去了,功夫上不了身,劲就散了,得重新抓起来,自然过了。
还是拿捏的不准,怪自己。
可要是正常情况下,师父在书中的自述。
打这拳,好比是天上飞的鹤,展翅是飞的,又是森林里捕食的老虎,走路是轻的。
一趟拳打下来就应该像是平常的走路呼吸,边打边走,按个头步子,打完正好是打出去半里地,一寸不多,一寸不少,像是标杆扎着,量着,呼吸只会越来越绵长,睡觉一样。
怎么会累?会过?
还是自己笨,根基不扎实,太差,形不完善,意也不似。
秦何再起一锅药,练,接着练。
只是在第四天,齐永却打来电话,找自己出去玩。
时刻守在小厨房的秦何望了望又烧黑的砂锅,找个理由,婉言拒绝。
没办法,这出去玩和练仙丹,孰重孰轻,很容易选择,想玩,自己也不会卡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起码得把功夫入门,丹药练好。
不搞好,心里一直惦记,玩的也不高兴。
可在挂电话前,秦何还是像借钱那天,再提了一遍‘大约这两月内还钱,现在还有四十三天,到时候还钱,顺带请客’,让朋友放心。
虽然齐永不缺,人家是大厂公子哥,打电话来也不是‘暗藏寓意’,但一个吐沫一个钉,自己要脸。
不说这脸多光辉,多伟大,最起码谁无意提起自己,别人会说一句,那人还行。
就这般,齐永看秦何好像有事,也没打扰。
剩下不算是朋友的同学都在忙着工作,谁有闲工夫,秦何悠闲,接着练。
直到第七天,上午,第三十四锅。
秦何打完了一套架子,卡着点,搓了搓双手,食指创口贴的痕迹磨人,约莫着时间到了,把盖子掀开,顿时一股药香弥漫,和竹简上的‘药成’一模一样。
这是成了!
再朝下望去。
只是人家练的是丹药、仙丹,圆溜溜的甚是好看。
自己可倒好,熬的是一锅浆糊,乱炖,但比起之前的稍微好一些,没黑,没糊,糊了也没香味。
所以,这能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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