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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忍不住了。”
韦枷的手沿着杜鹃的大腿,一路摸到臀线,慢慢又往上移。
杜鹃俏脸一红,没好气地说道“瞧你那猴急的样子,等我一下。”
她把口香糖包在纸巾,扔到了垃圾袋旁边。她本来瞄的是垃圾袋袋口,于是她下床想把纸巾捡起来。
可韦枷不让,他霸道地双手抱住了杜鹃性感的大腿。
“一刻值千金!”
他用手帮杜鹃除去鞋袜。
杜鹃又推了推他的脸。
韦枷心里的火烧得正旺,又怎会迁就杜鹃?
杜鹃急道“一屋子的泡面味,你闻不到吗?!”
“好好好,我把窗户拉开一点透透气。”
韦枷把杜鹃的鞋袜远远地放在了桌子那里,然后又把窗户拉开了大约两指宽的缝。
夜风缓缓地吹进屋内,带着些许凛冽。
杜鹃检验了空气质量,这才允许韦枷上班。
两人双双卧倒在木板床上,床底铺了三层被单,枕起来还是有点咯人。
杜鹃突然想起什么,又推了推韦枷。
“你记得戴套。”
“放心,早有准备。”
韦枷淫笑着,边解皮带,边在牛仔裤屁股的口袋拿出了避孕套。
很快,两人便脱得赤条条的,粘腻的媾和呻吟,一点点细碎地在两人口中流出。
乡间多植被,所以虫鱼鸟兽也多,每逢夏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昆虫才刚刚睡醒。生活在农村的人,在入梦之际,能听到蛙鸣、蝉叫,还有许多蟋蟋索索的不知名昆虫的零碎声响。
城市虽然是座钢筋混凝土丛林,可也有不少绿化工程,夏天的夜晚也能听到蝉鸣,尤其是在这样的夜里。旧城区之外的人,因为窗外那聒噪的蝉鸣,而吵得夜不能寐。
旧城区的植被覆盖率,比新城区更多,一些街道还保留着近百年的老榕树,还有一些喜阴植物,也在这里随处可见。
在这样一处地方,没有蝉鸣反而是一件古怪的事,可是沉迷于的韦枷和杜鹃,完全忽略了这一不寻常之处。
他们居住的小楼,仿佛有一层无形的结界,方圆千米,竟没有鸟兽安栖,而在这千米之外,又恢复正常。若在小楼方圆千米外的地方,还能看到蟋蟀一类的昆虫,在地上蹦来蹦去。
可在这小楼之内,存在着只有一种臭名昭著的可恶生物——老鼠。
小楼里的人都在自己的房间内,没有人出去,而一楼的大门紧紧地闭着。
站在小楼外面看,能看到小楼顶上其实是有个小屋的,而且小屋那里,还有大片的天台,完全可以用来晾晒衣物。可是,小楼里二楼通向三楼的楼梯,生生地被人截断。
楼梯的尽头,是一堵油了白灰的墙壁,它的年龄应该更新一些,因为上面没有生着绿色的斑点。
墙壁之下,黑暗之中,体型小巧的生物,探头探脑地钻出底下的小洞。
小洞幽深,只容老鼠出入,但是如果用强光手电筒打进去,则会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这些老鼠成群结队,赤红着双眼,一只接着一只,灵敏地一级级地爬下楼梯。
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老鼠排队前行是在动画片才有的事情。它们是一群胆小、无组织的生物,一点动静就能让他们乱蹿。
韦枷和杜鹃屋内,木板床顽强地经受住了他们的经受,在一声又一声牙酸的吱呀声中屹立不倒。
老鼠们像是进出自己家门般,一队队地进出租客的房间,它们进入的都是没有灯光的房间。
韦枷和杜鹃熄了房内的灯,也在他们的目标之列。
吱吱!
在一次低沉的吼声中,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杜鹃的耳畔发梢,被汗水打湿,湿在太阳穴的位置。
韦枷觉得这一刻的她格外迷人,所以他紧抱着杜鹃,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恬静了她额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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