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想通了。”
我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我真的应该和过去的一切都划清界限,不管过去如何,天朝如何,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对我好,对我有一点真心的男人,女人活这一世,难道不就是图个安稳吗?况且——我真的已经习惯了你在王庭宠爱我的那段日子,如果今后不能这样,我怕我会不习惯,会受不了。”
女人终究是女人,再是读书万卷,出口成章,也是女人,心底里都是这样自私的。
我坦坦荡荡的将这些话说出来,也坦坦荡荡的看着他。
他沉默不语的伸出手将汤碗接过去放在桌上,然后一把将我拉进他怀里,我一个趔趄站不稳跌了过去,嘴已经被他的唇堵住了。
依旧是滚烫的,充满了占有欲的两片唇,但他这一次的吻带着一点怜惜的,似乎很怕将我吓到,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琢着我的唇角,用舌尖勾勒着我的唇形,等到我呼吸困难,难以自持想要开口叫他,他的舌便灵巧的进入到我的嘴里,舌尖的一触碰让我整个人的激灵了一下。
就在这时,几个人进了大帐:“单于!”
“唔——”
我立刻慌了,微微想要挣扎,他却不慌不忙的,还在我的唇上贴了一下,嘴角是满足的笑意看着我,再转头看向了那群人。
楚亦君和另外的几个副将都站在那里,几个副将似乎是司空见惯的,丝毫没有尴尬的神情,亦君也没有,只是他的眼睛黑得好像一点光都看不到了。
“启禀单于,天朝那边——”
呼延郎抬头一挥,阻止了他说下去,自顾自的端起桌上的汤碗一饮而尽,像喝酒一样,还咂了咂嘴,微笑着向我道:“味道不错。再去做一点,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想喝一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接过空碗走了出去。
临出帐的时候,与楚亦君擦肩而过,我听到了他的一声冷哼。
他是在讥笑我吗?刚刚我说的那些话,他在帐外可能已经全部听见了,而即使我这样雌伏,呼延郎还是提防着我,他是个太过清醒的男人,对于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那么清楚明白,所以对我,他在确定了绝对的忠诚之前,一定还是会有怀疑的。
我只微微的帐外顿了顿足,便听见里面立刻传来那个副将的声音——
“单于,我们勘察了一下,居延城东边的山,守卫没有那么森严,而且那里有一条山路……”
把碗交给了伙夫,我笑着说道:“单于直夸这热汤做得好,让你再多烧一些,晚上他还想喝。”
那伙夫答应着下去忙活了,我一个人慢慢的走向了那片堆积粮草的帐篷,那里的看守见了我,立刻笑着道:“夫人,您怎么来这了?”
我搓了搓手:“天气太冷了,想过来拿点酒喝。”
“真少见,您也要喝酒?这酒可烈性呢。”
“不烈性我还不喝呢,侍女们给我准备的酒喝下去跟白水一样,我不能再让单于取笑我不会喝草原的烈酒了,让我进去拿一点吧。”
他们笑着让开了,我进去看了看,果然里面几乎是堆积如山的酒袋,即使隔着厚厚的皮革,也散发着浓浓的酒香,旁边的粮草也是堆积如山,我看了看地形,从靴子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
六岁那年,我与当保姆的母亲入住朱浣的家里,半年后,他从他母亲肚子里蹦出来,我跟妈妈去医院看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襁褓中长得跟猴子没什么区别的他,暗暗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并且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瓜。十二岁至十八岁,因为照顾他可以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维持我跟母亲的生活,我的青春时代整个被他占满。这一年,我终于考上大学,离开他家,他也去国外读书,我当夜欢呼雀跃。他走的那年才十二岁,却万分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回来娶你。我摸摸我那因为他老是把口香糖粘在我头上,而剪短的一头秀发,差点没气吐血,况且,童言童语,谁会当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无比开心。...
一场交易,她被亲人出卖,却遇到了他。他给了她温暖和希望,更加给了她全世界。只要你开心,我愿倾其所有。可是当那个女人出现,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安筱悠,你不过是一个替身,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三年前走投无路的苏璇与富可敌国的封家三少结婚,引起全城哗然。封家暗涛汹涌,处处陷阱,她游刃有余,唯独败给了妖孽偏执嘴巴恶毒极度自恋的老公!夜晚,某人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漂亮的丹凤眼微眯,所有人都说你嫁给我是祖上积了德了。苏璇白了他一眼,所以?你要乖乖被我宠,被我疼,收拾坏人由我来做,干了坏事也要记得让我来顶锅!话音刚落,未等回答,某人拉起面前人儿的小手。我三少的女人,只能高高在上。...
简介声名狼藉的老妖婆池虞重生了!再世为人,她誓要逃离皇后命,烧青楼,揍皇子,嚣张跋扈好肆意!武力爆表爹,彪悍护短娘,蠢萌弟弟在变强,找个风流皇子来做戏,却不料他真腹黑,假风流,用套想把侯门嫡女娶,新婚夜浪子变成狼!真成婚,闹洞房,风流皇子耳尖红,原来他就是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