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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爹喊娘的叫唤,成功的让林粟开了门。
她额头冒出几条黑线,丢了双拖鞋在地上:“进来吧。”
白谨言成功混了进来,大口大口扒着饭。
而林粟和顾稳两人,坐在他对面,看着真跟个老父亲老母亲看着自己调皮的儿子似的。
而被白谨言遗忘的经纪人在楼下,抱着胳膊抹了把鼻涕:“???”
说好的将人送上去就回来呢?
饭菜下肚,白谨言舒舒服服的摸了摸肚子,靠在林粟最爱靠的那块沙发上眯着眼:“哎,能娶到稳弟这种贤夫真是太幸运了。”
林粟默不作声拿起一个枕头扔他脸上:“吃完了能走了吧?你经纪人还在等你呢。”
白谨言这才慢悠悠的想起自己被遗忘的经纪人,毫不在意道:“没事,他那个脑袋,就该吹吹冷风清醒清醒。”
顾稳丢来一个围裙:“不走就滚去洗碗,哪有白吃的道理。”
白谨言立刻换脸,起身:“ok,我收拾收拾立刻就走。”
扰事的人走了,屋内重归宁静。
林粟挪巴挪巴坐会了顾稳身边,开了电视靠在他肩膀上看。
“明天什么时候走?”顾稳眼睛没离开电视屏幕,问道。
“嗯......早上八点,”林粟鼓了鼓腮帮子:“三个月不能见面了诶。”
学校那边她倒是不急,毕竟都是自己学过了的东西。
但就是放心不下顾稳一个人。
咳嗯,也不是放心不下啦,顾稳这么个都快成年了的大男孩,自己会做饭,而且之前没她的时候一个人不也好好的?
但林粟就是想他。
林粟皱了皱鼻子:“到时候有空就视频吧,我不在你可不许背着我偷偷找别的女孩子哦。”
“不可能。”顾稳斩钉截铁:“有时间我就去看你,你自己注意休息,不许打游戏打到半夜,晚上空调开足了,你容易踢被子,有什么困难我不在就去找白谨言,他要是不帮你......”
后半句没说完,但这么个威胁的语调林粟已经猜出了他的下一句。
“你这话说的,怎么跟一个父亲送别自己女儿似的,我又不小了,”林粟撇撇嘴,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你也是啊!别一个人就懒得做饭,不许点外卖,外卖太脏了。”
.
这样你一句叮嘱我一句嘱托的说着,说到后来都没词了。
但两人还是在沙发上窝着,珍惜这一点点温暖的时光。
毕竟还有三个月呢,再想像这样就难了。
结果后来,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睡醒,顾稳胳膊麻了。
他揉着胳膊的空当,林粟连忙撇清:“不是我重啊!我才不重呢。”
顾稳笑了笑,揉了把她的脑袋:“洗漱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的确,现在都六点半了。
白谨言大概七点多来接她,然后坐八点的飞机。
洗漱过后,出来时,顾稳就已经做好了早餐摆在了桌上。
林粟啃着面包的空当,不免又想到昨天晚上白谨言的那句“贤夫。”
嗯,可还就真是个贤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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