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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船靠岸,陈邻跟着徐存湛下船。
天色已晚,码头却还有工人在活动。徐存湛没有惊动任何人,踩着夜色安静的进入鹞城。
他头发还是没有绑起来。陈邻坐在他肩膀上,有时候风会把徐存湛的头发吹到她脸上——不止一次,而是好几次。
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徐存湛的头发糊脸。
陈邻终于忍无可忍:“徐道长,你能不能把你的头发绑起来?”
徐存湛:“没有发绳。”
他回答得格外理直气壮,陈邻被这个理由噎住,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存湛:“你就一条发绳?”
徐存湛疑惑:“我只有一颗脑袋,难道还要备两条发绳吗?”
在现代有三盒小皮筋的陈邻:“……”
徐存湛随手捋了捋自己被吹乱的头发,道:“不过长发一直这样散着确实不方便,我回头找把剪刀给它剪短就行了。”
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损坏。但徐存湛自幼无父无母,也就完全不忌讳这些;之前留长发,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懒得剪。
他头发长得很快,就算剪短了,不过一两月又会长过肩膀。若非实在厌恶迦南山的秃驴们,徐存湛倒是想给自己剃个光头。
但想到剃光头会被误会是和尚,徐存湛又作罢了。
“剪掉?”
陈邻摸了摸徐存湛的头发:“那也太可惜了吧?而且长头发更好看一些。”
少年的发质也好,就跟白色绸缎一样顺滑。陈邻摸着摸着,就想给他扎小辫子。
但她现在只是个蝴蝶结都打不好的玩偶,所以只能摸摸徐存湛的头发过瘾。
徐存湛眼角余光瞥她,眉峰微挑。他的表情变得微妙,陈邻立刻察觉到了,她生怕徐存湛误会什么,清了清嗓子就要声明自己的清白——徐存湛却又移开目光:“到了。”
他们已经走到了俗察司门口。
虽然是深夜,但俗察司的大门仍旧开着。徐存湛像上次一样把印着宗门名字的腰牌扔进柜台里面,柜台边的小门很快打开,但这次提着灯笼出来迎接的却不是上次那个乌鸦人。
是个穿着蓝白间色道袍,模样略显稚气的小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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