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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仔细一想,发现还真是这样。
不知从何时起,萧致放他们鸽子的次数越来越少,如今几乎每回都能把萧致喊来。
就是感觉萧致有哪里变了。
话题转移到了萧致身上,大家的目光也跟着在他身上打转,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什么。
“萧致,你对象呢?”有人问,“以前你和他不是跟连体婴一样分都分不开吗?最近几次出来你好像都没带上他了。”
萧致的目光扫过被徐珣等人拥簇着的李蕴。
李蕴还在推故意往他身上靠的徐珣,一双桃花眼睁得很圆,脸颊微红,带着被逗的恼意。
从头到尾,李蕴都没往他这边看。
或者可以换一句话说,李蕴压根没听别人在问他什么。
萧致的目光落回麻将桌上,扶在桌上的手不断按紧,指尖用力得泛了白,隔了许久,他才摸起一张麻将:“他最近忙。”
坐在麻将桌对面的人哦了一声,接话道:“他还在实习是吧?”
萧致嗯了一声。
“致哥,不是我说。”对面的人说,“你怎么看上一个实习生了?你俩之间差距挺大的吧,要处下去估计得解决不少矛盾。”
“反正在我看来,咱还是别下沉太多。”沙发那边的人站起来说,“这有钱没钱不光是在钱上差距大,在惯性思维、生活方式、解决问题等等事上也大到离谱,要么你迁就他、要么他迁就你,可他怎么迁就你?他那条件没法迁就你啊,还不只能你迁就他。”
在这件事上,徐珣最有发言权,他前前后后包了十几个小男生,包括正在包的两个,都是没什么钱的穷学生和打工族。
徐珣醉醺醺地举起一只手:“我赞同老王说的,当你开始迁就他的时候,矛盾就出来了,虽然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但归根到底不就是钱的问题嘛。”
他们以前不是没聊过这个话题,可每次一聊起来,萧致的脸也沉了下去。
萧致是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却讨厌用金钱和家世衡量一个人,他讲究内在美,也每次都说他们这些人世俗。
神奇的是,这次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说,萧致只是安安静静地听,从头到尾没有反驳一句。
于是徐珣来劲儿了,从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嘬了一口后继续说:“所以穷的可以交往,拿钱玩玩就行,别太认真……”
话没说完,大腿上忽然被谁用力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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