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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见天承将手伸入怀中,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此时她甚至期待天承能够拿出什么法宝来,带着两人飞到天上,从此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惜她的愿望落空了,天承从怀中拿出的仅仅是那支她的师妹作为遗物留给他的笛子,而天承总是贴身带着,它永远在距离天承心脏最近的地方,感受着它的悸动和温度。绿珠的脸上露出了惨淡的笑容,也许那个心里从来就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一丁点的位置,就算自己和天承逃离了这里,甚至余生都在一起,自己又真的能够取代他心中的故人么,或许对于痴心的人,只有故人才能够在他们的心中常存吧。她幽怨地注视着天承,注视着一切幻想的起点,又将是一切幻想终点的人,是他的热情给了自己美好的憧憬,也是他的痴心让全部的憧憬幻灭了,现在他又要为自己送行了么?用那支装载着他与师妹美丽回忆的笛子,还是这样才能够将自己和天承的快乐回忆也装进笛子中去,好让绿珠或者梁姑娘在他心中也能够挤得一席之地。
绿珠的意志渐渐地消沉,耳边荡起了幽美而熟悉的旋律——是石大人的《王昭君辞》!天承曾经在宴会上听自己吹奏这首曲子,难道他只听过一次就记下来了?
孙秀听到了笛声后抬头张望,也发现了不远处站在屋顶的天承,他并没有见过天承,见到这个场面也不知是演的哪一出,身边的马面可是吃过天承亏的,对他的身型再熟悉不过,赶忙凑到孙秀身边说道:“孙将军!在酒店里就是他把我们几个打了!通缉令上的人好像也是他!”
“嗯?”孙秀心想,石崇还真有胆子跟刺王的钦犯有勾结,看来这个罪名是坐实了,又一想,谋反已经够杀他几十次了,倒也不在乎这个人是谁了,可他这个时候跑到屋顶对着绿珠吹笛子是要干什么,可别坏了老子的好事!于是对身边的人说:“去把那小子给我抓起来!”牛头马面装听不见,都没动地方,倒是几个不知道厉害军兵纷纷找上房的梯子去了。
悠扬的笛声入耳,绿珠是最擅长吹奏笛子的,也经常陶醉于自己的笛声之中,但此刻她却感到这是有生以来听到过最美妙的声音,她仿佛真切的感受到一股浑厚而殷实的气息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中酝酿、涌动、喷薄而出,绿珠很快意识到天承想要向她传递信息,而这些信息只有同样懂得欣赏笛声的人才能感悟出其中含义,以这种美丽的方式作为两人最后的交流更胜于千言万语,自己唯有用歌声来回应。于是,伴着天承的笛声,绿珠轻启朱唇。
“我本汉家子,将适单于庭,辞决未及终,前驱已抗旌——朝华不足欢,甘为秋秋草幷,传语后世人,远嫁难为情。”
聪明的绿珠什么都明白了,“我本汉家子,将适单于庭”这种时候天承吹奏这首曲子,难道不是要告诉自己不可轻率抉择,需暂时委屈的呆在孙秀身边,以保全性命么?原来这并不是为自己送行的一曲,他竟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想要自己活下去的愿望,心头涌上了一丝暖意,就在这一瞬间她以为自己本已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
天承见绿珠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众人沉迷于绿珠动人心魄的歌声中,一曲唱毕,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孙秀更是喜不自胜,一来是高兴自己果然没看走眼,这绿珠不但容貌绝美,歌声也无人能及;二来,尽管她不情愿,但从唱词中听的出来绿珠是肯委身与自己的。一想到今后的日子有这样的玩物陪伴左右,自然是心花怒放,于是忍不住“呵呵!”淫笑起来。
这会儿高兴的还不止孙秀一个,丑鬼孙瑞听了绿珠的歌声也乐的手舞足蹈。心说,想不到大哥盯上的竟是这样的美人,前些日子带回去的那个假绿珠就已经让他眼馋的够呛,若是大哥得了真绿珠,自然是没功夫应付那个假货了,再者以大哥这样的身板儿,要不了几天就得跨下来,到时候自己有的是便宜可捞。淫心大发的孙瑞,偷偷地溜上了阁楼,看到绿珠窈窕的背影,本想悄悄的摸过去,转念一想,万一惊了她再出了什么闪失,到手的美人可就飞了,于是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呃嗯!绿珠姑娘!?”
绿珠一惊,这才知道身后来了人,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前些日子带着人来抢走红叶又打伤天承的那个丑鬼,绿珠对他真是厌恶至极,“又是你!?”
“额?啊对,呵呵,又是我,看来姑娘还没忘记我吗,喏,下面那位是我大哥——伏波大将军孙秀,他刚才也说了,谋反的是石崇,而非姑娘你,不会连累到你的,况且我大哥又是这么怜香惜玉的一个人,定会保你平安,上次带走的那位是你的好姐妹吧,她现在可快活的很,我说你或许不信,没关系,等你们见了面,让她说给你听,呵呵呵!”说着便迈开罗圈腿朝绿珠走过来。
绿珠见到丑鬼自始至终都射出淫邪目光的一对贼眼,便知道他所说的句句都是鬼话,红叶落入魔爪现在必定是生不如死了!自己没有王昭君那般坚强和勇敢,而这孙秀又必定比匈奴单于凶恶百倍,想到自己未来命运的种种悲惨的镜像,刚刚才动摇的可怕念头又变得坚决了!鲜花也好,残花也罢,终有凋零的那一刻,又何必用任人蹂躏的代价去换取生命短暂的延续呢。想到这里,她轻轻叹息着转过身,在被泪水微微模糊的视野中搜寻到天承的身影,心中默默的说:“这一次,又要辜负你了。”绿珠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向前迈了一步。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天承感到神情一阵恍惚,看着那一道袅袅坠落的青烟,他的身体竟像泥塑一般动弹不得,他不明白为什么绿珠最后还是选择残忍的对待自己,未及他找到答案,那一缕青烟已然落了地。
一身翠绿的绿珠好像雪地上的一块翡翠,直到淡淡的红色印染了她周围的白色,天承的身体才从禁锢中挣脱出来,他从屋顶飞身下到地面,缓缓的走到绿珠的身前,不敢去看她的面孔,他害怕看到的是那张熟悉的脸,尽管知道那一定是她,更害怕看到那美丽的面孔因痛苦而扭曲。
绿珠秉着仅存的一丝微弱气息张开眼睛,但她的视线却始终无法对准就站他身边的天承,此刻她的眼前只有了无际的黑暗,她挣扎着想要抬起手去摸索什么,然而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忽然,她感觉到一股掌心般的炙热触觉从脖颈处传来,紧接着周身仿佛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绿珠分明地感受到喷薄在面颊上炙热,除了他,谁还有如此醇厚的气息。
天承紧紧地抱着这个正在渐渐冰冷的身体,他想要问为什么,却终究没有能够开口,现在这些都已不重要了。
“我唱的,好听么——”绿珠没有等待天承的回答,她知道生命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她想要说的还不止这些。“你吹的真好听,可惜——我再也听不到了。”露珠感觉到伏在自己脸上的手仿佛在微微的颤抖。“你会一直记得我么,像记得你师妹那样——一直记得我。”她没有再说什么,在这种时候她不想强迫天承给自己一个安慰,她就那么静静的等着答案,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漫长的犹如一世,忽然她感觉到那个温暖的怀抱收缩地更紧了,她相信这就是天承肯定的答案,一行热泪缓缓的流出眼眶,划过天承的手背。
“会的,我会一直记得你的。”天承并不吝惜这样的回答,更不是为了安慰一个即将离去的生命,倘若他知道怀中的女子已然听不到自己的任何声音,必定会将双臂收的更紧些。
良久,绿珠没再说一个字。手背上的泪水变得冰冷,天承知道,他已经送走了这个女孩,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是那么的相似,不同的是上一次送走的是另一个人。
“臭小子!又是你!你可坏了我大哥的好事!这回非宰了你不可!”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不识时务的在这个时候响起。
天承闭着眼睛坐在地上,紧紧地怀抱着那个冰冷的躯体,他不想自己因失去理智而大开杀戒,更不想让肮脏的血玷污了绿珠最后的美。
几个士兵提着刀就往天承跟前闯,就在这时,传来宝剑出鞘的和女人的话音,“敢碰他的尽管来试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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